他没有注意到,他说了此话后,眼前的俊娘子眼眸深了深。
齐赐一脸痴迷的望着莫挽,娇羞的伸手将耳边滑落的一缕头发别向耳后。
“你叫什么名字。”
齐赐脸红彤彤的望着莫挽,语气少见的带着娇意。
之后齐赐便晕了过去,醒来后便在这老太婆床上。
李黑和谷员外对视了一眼,怎么回事,这个也是齐赖的儿子?
“走带上他和一众下人,我们去齐家。”
谷员外哼气到,从来没有人让她吃这么大的亏。
齐赖,哼!
好样的,看她不把她的手指头都给跺了。
“是,来人我们走。”
她们驾着齐赐一起去到了齐赖家,齐赖又去赌钱了,家中只剩下齐氏一个人抹着泪,心里咒骂着古古。
这小贱人真是会生事,若不是他怕他逃了一直守着他,怎么会没注意赐儿去哪儿了。
“齐赖你给老娘出来,竟然给老娘换人。”
外面有些嘈杂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砰的一声响,门倒了。
“爹,爹你快帮帮我。”
齐氏听到自己宝贝儿子的声音,连忙心急的往门口去跑去。
看到被下人们按着胳膊的齐赐,齐氏发出尖锐刺耳的叫声。
“天杀的——”
“你们这是干什么,抓着我儿子干嘛?”齐氏上前撒泼的将抓着齐赐的下人挠抓了一遍,下人们赶紧躲开,齐赐见势赶紧回到齐氏身边。
“齐赖呢,快叫她出来,敢骗老娘,老娘顶要叫她好看。”
谷员外走上前,挥了挥手。
下人们接到示意就都上前找齐赖人。
“爹她把我清白毁了,爹你一定要给我做主。”
齐赐眼里含着狠毒的看着谷员外,心里早就想把她千刀万剐了。
他其实昨晚是意识清醒的,只是屋内昏暗,他以为与他欢好之人是昨日见的俊娘子,便也顺势和她洞了房。
没有想到醒来确是看到这老妇,心里可别提多恶心了,他清白的身子给她毁了,以后还怎么和那俊娘子在一起。
怎么也得从她身上弄些银两来,没有个百两这事都没法了。
齐氏听到齐赐的这话,只觉得眼前一晕,他绑过去的人可是古古,怎么会变成他的心肝儿子。
“好你个谷老妇,你竟然敢将我的儿子给绑了去,还毁了他的清白。”
“我就嫁给你一个儿子,你倒好两个都给带了过去。”
“赐儿你说,是不是她将你给带过去的。”
“你个天杀的没良心的人,强抢良家妇男啊。”
“就是她,就是她。”
齐赐狠声道,他长得与齐氏格外的像,一撒起泼来简直是如出一辙。
“大伙快来看啊,强抢良家妇男了。”
齐氏大声嚷嚷着,果然附近的百姓纷纷站到齐家门外看热闹。
只是齐家这地段人不多,所以看热闹的人也不多。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这家人昨日不是刚嫁了儿子吗,今日就闹掰了?”
“你说什么亲事啊,那可算不上,就是给人做小妾的,我们虽事穷苦人家,可也不能如此卖儿子吧。”
“听说昨日嫁的那个大儿子古古,那就不是齐氏生的,就是继子罢了。”
“不过这老妇都这么大年纪了,还去娶个小男子,这叫什么事呢,都可以做人娘的人了。”
百姓站着对里面的人指指点点,互相小声的说着悄悄话,谷员外听得脸都黑了。
示意下人上前赶人。
“赶紧走赶紧走,要不别怪我们动手了。”
齐氏心里此时盘算着呢,想他的宝贝儿子被毁了清白,他怎么的也得刮下谷员外的一层皮,定要叫她赔钱。
“谷员外,你可真是贪心,将我的两个儿子都要了去。如今这事没完,我宝贝儿子受的伤,你怎么样都得赔。”
谷员外脸黑了黑,气得她胸口闷得慌明明就是他们换了人,还敢如此作态。没有想到这人竟然无耻到如此程度,谁要他这儿子的身子了,看着他这模样,连进她身的机会都没有。想着昨夜的事,她就倒胃口。
如今还要在这里听他们胡闹,瞬间头呱呱响。
“把他们嘴给我堵上,吵死人了。”
“齐赖呢?”
谷员外看向李黑发着脾气,这些没用的下人,找个人都找不到。
“员外,我们把这小破院子翻了个遍也没有窄找到齐赖。”
“这屋子里就这眼前两人了。”
李黑额间冒汗,明明是秋天的时节天气凉爽,可她愣是热出了汗。
若是这次员外把这事怪在她身上,她不仅小管家的位子没了,恐怕还得赔上半条命。
心里也不免将齐赖给恨上了。
该死的,真新郎也没有找到。眼见谷员外要发脾气了,李黑赶紧先发制人。
“员外,你说这齐赖会不会去赌钱了?”
毕竟这齐赖好赌,会把儿子嫁给这老员外也是看上钱了。
谷员外皱了皱眉头道:“你带些人去她常去的赌场堵她,把她给抓回来。”
……
“这汤熬得好喝。”
古古拿着勺子搅着汤喝,漂亮的狐狸眼弯弯的。
昨日他心里还很害怕,差点就被强嫁了人,心里的难受说不出来,今日他的心情却是好了很多。
莫挽坐在一旁,端正的坐着,墨发垂落在椅子上,如上好的丝绸一般。她平日里一直是束着发的,如今散着给人感觉眉眼都柔了些。
明明就是坐在简陋的地方,喝着普通的鸡汤。可古古看着她就是觉得有一种特别的气质,好像她站在这里。他这屋子也变得贵气了一样,阿挽的过往是怎么样的呢。
他想要了解她,她只同他简单的说过她会出现在这里的经历,其余的他一概不知。
“怎么了,一直盯着在下,是在下脸上长花了吗。”
莫挽无奈道。
“没有。”古古的脸颊羞红了红。
“阿挽你以后会离开吗。”
古古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口问道。他低着头搅动着鸡汤,凝望着熬得浓稠金灿灿的鸡汤。
手也不自觉的紧了紧。
“自是会的,怎么这么问。”
她有自己的责任,自然是不能一直呆在这里的。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
他手攥紧了紧,也觉得自己问的这问题很傻,阿挽也只是暂时在他这里养伤。
他怎么会想着她会留下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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