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清梦也不知道在争什么,连这个也不甘示弱回应,“男上加男。”他顿了顿又说,“面有男色。”
颜星河:……
肖清梦:“知男而上。”
“啪!”
是肖清梦被颜星河打的声音。
肖清梦捂住自己的脑袋可怜巴巴看着他,“真是男以置信。”
颜星河被他气笑了,把两条胳膊都抽出来,看见其他人陆陆续续已经进去,谢彦仁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还给了个同情的眼神,而旁边在等他们争吵的杨宇一脸死鱼眼看着。
颜星河转身就勾住了杨宇的胳膊,“我们一起吧。”
被剩下来的两人愣了一下,互相看了一眼,接着开始怒视对方,心不甘情不愿的一起进去。
进去以后是大厅,很大很大的空间,里面的装饰华丽,而且有很多的肖像和刻画。
旁边一圈都是不同号码的剧院,他们过去走廊那里顺着一间一间过去看,每一个剧院的隔间都很远,而且号码都乱跳,需要一个一个看过去才能找到。
肖清梦中间的时候挤进了颜星河跟杨宇之间,把杨宇给挤开,最后成功跟颜星河凑对,紧紧抱住颜星河的胳膊不肯松开一丝一毫,搞得颜星河一度觉得自己的胳膊可能要无法通血了。
可能是宏伟的建筑物压住恐惧,又或者将经历的世界多了所以没有一开始那么害怕,颜星河一路走一路在看这里的环境,一边还啧啧称奇,觉得真不得了。
虽然剧院里也有些废弃的感觉,但可能本身的建筑就已经很让人叹为观止了,里面的东西旧一点并不影响什么。
找到十三号剧院进去之后就看见台前满满的位置,上方是个U形围绕着舞台,大概有四五层高,每一层都放满了椅子。
票上没有位置,他们随便找了个比较中间的位置坐下。剧院中并没有人,不知道刚才那些在门口看见的人去了哪里。
颜星河他们选择了一个比较中间的位置坐下,太前和太后好像都不太好。
肖清梦把颜星河卡在中间的位置,让他的一边是自己,另一边是能力相对也比较出众的沈汐河。
还没有开始表演,肖清梦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颜星河吃惊抓住他的手,“你干嘛?灯还亮着呢!”
肖清梦愣了一下,“我……我看看你身上还有没有什么会发光还是发出声音的东西。”
颜星河‘噢’了一声松开他的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会发出声音的东西。”
肖清梦的脸红了几个度,确定颜星河的手机已经放在外面了以后他才坐好。他有忍不住看了颜星河一眼,脑海浮现他刚才说的话。
所以灯灭了就可以了吗?
肖清梦没敢说出自己这个想法,他独自脑补了一些有的没的之后脸更红了。
剧院里的灯很快就暗了下来,剩下台上的灯还亮着。很快,整个剧院里暗得旁边的人脸都看不太清楚,肖清梦要牵住他的手才能确保颜星河没有被人换走。
黑下来的时候,颜星河隐约可以看见本来空空如也的座位坐满了人,几乎是座无虚席的程度。抬头一看,每一层楼都人头攒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这时候有个身穿着米色长裙的女人走上了台,那女子长相很漂亮,盈盈一握的细腰被紧紧束着。她使用着一种月牙形臀垫,系在后腰线下裙子的里面让臀部膨大翘起,是这个时代很流行的服饰。
她的裙摆很长,领口开得很大,几乎是要袒露出胸部的程度,沿着大领口装饰是布弄成了细碎褶的样子。
她一上来就有人为她的美艳在低声惊呼,颜星河看过去就是谢彦仁还有另外两个男的。
他们这一次的世界只有一个女孩子,模样看着也不大,大概二十几岁。
这次他们得格外的小心,毕竟颜星河光是熟悉的就有他们四个人了,半数的人都必须活下去,不能出意外。
颜星河悄悄看肖清梦一眼,肖清梦并没有反应,好像就算台上的人是光膀子的他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一样。
表演很快开始,她的声音、她的动作都带着一种超凡的神圣和庄严,配合着另外几个男士的表演,简直让人看得目不转睛。
不好就是他们完全没有听明白内容在唱着什么,只能从他们的动作猜测。
每到一个关键的地方就会有人鼓掌,颜星河他们也只能跟着鼓掌。
鼓掌声很整齐划一,整齐得什么时候合掌也一模一样,越听越觉得诡异。
一直拍到手掌都有些疼起来的时候才停下,可以说是一瞬间就没有了鼓掌声,只有零零落落几个鼓掌声没来得及停下。
颜星河稍微肖清梦那里靠,肖清梦也很自然靠近他紧紧拉住他的手。
目前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大家都全神贯注看着台上的表演,看台上的几个表演者互相配合着。歌剧没有其他的背景音乐,只有表演着的声音在回荡着,干净透彻的声音让他们这些根本听不懂人也觉得无所谓了,只要表演好看就好。
颜星河觉得事情应该不会那么简单,果然剧情渐渐进入了**,那两个男的好像都喜欢唯一的女孩子,三角恋的剧情。
这时候两个男的各拉住了女表演者的两条胳膊,女表演者看上去好像有些慌张,左看右看一边唱着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歌。
颜星河好像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已经把眼睛给眯了起来不太敢看,果然歌声越来越往上,几乎已经是尖叫的那种了,声音的很有穿透力,让人感觉耳膜一疼想要捂住耳朵。
眯着眼睛的颜星河还是看见了一片血色,那个女人被他们活活撕开。一般按常理来说人应该是不可能直接把人撕开的,但规则世界中就几乎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被撕裂的女人猩红的血液染红了米色长裙,长裙被染成了鲜艳的血色,居然浮现出了裙子上的漂亮纹路。
尖锐的喊叫声一直到女人没有气了才停止,台上只剩下两个身上也沾上血的男人在歌唱表演,一人拿着一条胳膊,像是得到了什么珍爱的人一样,亲吻着断肢,那画面说不恶心是假的,很快就有人开始吐了。
除了颜星河他们四人之外,另外的四人都是新人,第一次就看见了活撕人的表演,从一开始的目瞪口呆到反应过来后的恐惧,吓得嘴唇发白,甚至有人已经要昏厥过去。
在巨大的恐惧中没有人叫出声来,应该说恐惧让他们忘记尖叫,大脑一片空白直直看着台上的残肢断骸。
颜星河虽然也有些不舒服,但毕竟还是看太多了所以没有很大的反应,他低声道,“至上神不怕我们活着出去以后精神开始不正常然后变得很暴戾吗?”
肖清梦耸了耸肩,也低声道,“外边有警察。”
简单粗暴的理由,并且还很有说服力。
表演并没有因此而结束,接下来的表演比这个开场表演还要血腥残暴,尽管已经有些对这些画面适应并且感到疲劳,但有时候还是会被惨叫声和一些画面冲击到,看得一惊一乍。
队里唯一的那个女生已经被吓哭了,她的手都在抖,看得出很害怕。
肖清梦依旧没有反应,他好像真的在看电影一样,照肖清梦的话来说就是这里除了同一队的人之外其他的都不是真实的,就当做在看恐怖电影就会好受很多。
歌剧表演进行了有两个小时左右,台上流了满地的血,那些剩下的表演者们拉着手对他们鞠躬,台下也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鼓掌和叫好声。
灯已经打开,周围依旧空无一人,好像刚才的座位根本没有人坐过一样,就连台上也空荡荡只有血液在提醒他们刚才发生的事情。
灯亮起来的时候颜星河看见那四个新人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就连灯已经亮起来了也没有发现。
肖清梦没有理会他们,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两张入场票,一张是自己的,一张是他帮颜星河收的,他全程一只手拉着颜星河,一只手捏住票,深怕票不见了他们要进行另外的彩蛋任务。
并且他觉得彩蛋体质颜星河很有可能会开启。
为了以防这种情况发生,票还是自己收着为好,要不见的话两个人一起不见,至少不是颜星河一个人去。如果少了一张,就把自己的给颜星河,至少不是颜星河一个人去。
颜星河小心翼翼拿过票就站起来,“走吧。”
离开了歌剧院以后不知道要干什么,本来还以为还会出什么事情,结果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就让他们看了几场表演。
队里唯一的女生叫做杨婉儿,哭得满脸泪水,看上去居然还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样子,“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想回去了。”
有个男的也红着眼睛,“我也想回去,怎样才能回去?”
“你们是都不听规矩的吗?”谢彦仁虽然脸色苍白,但明显比他们还更快接受事情。在船上的时候他们是坐在一起的,“明明我看你们也很仔细听啊,都说了我们是劫后余生,结束了所有世界以后才能回去。”
杨婉儿有些崩溃了,大哭起来,“这里好可怕!我呆不下去了,还有那么多个世界的话我要怎么办啊?”
颜星河没有发言权,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办,但他能继续坚持下去的理由是因为他还有肖清梦,现在除了肖清梦之外还有一个同样能力很强的沈汐河和好像什么都知道的杨宇,身为拖油瓶的颜星河也很清楚自己的立场。
颜·拖油瓶·星河乖乖待在肖清梦身边,努力不给他们添麻烦,只是看杨婉儿他们哭闹着。
肖清梦一直低头看着颜星河,觉得颜星河看上去就好乖的样子,明明颜星河不是这种类型甚至还会凶自己的类型,但每次看见颜星河安静待在自己身边的时候都喜欢得紧,想要低头嘬两口。
当然,凶自己的颜星河他也很喜欢,毕竟自己可是颜星河的大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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