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不染气鼓鼓的走了,气得他要死,却无处发泄。
次日一早,墨不染就在楼下吃早膳,吃完之后喝茶,茶都喝完了,还没见微生伶俜下来,对尽望等人道:“你家宗主怎么还不下来,时辰快到了,过了就不时辰去不礼貌了。”
尽望道:“墨宗主,莫急,宗主自有他用意。”
厢房内
“风絮,现在什么时辰?”微生伶俜在那里练习他的书法,不急不躁,好是问一件小事情。
风絮看着外面的太阳,随后回答:“宗主,辰时快要过去了。”
“去璀璨宫。”
墨不染终于看到微生伶俜出来,看着他缓慢的走下来,不急不躁,自己都替他着急,连忙道:“你真的,都什么时辰了,晚到很不礼貌的。”
客来客栈距离不远,一炷香的功夫崖渊还有泽海的人都到璀璨宫大门了。
璀璨宫大门
“这个季节,最喜欢来世外桃源,世外桃源的花此时是最好看的。”
微生伶俜和墨不染正准备上前,大老远就看到璀璨宫门口站着一群人,身上披着大氅,头戴绒帽,手带手套,为首的带着面具,其余人半张脸裹着白布。
“看来他们是雪域的人,为首的,没猜错的话就是雪域域主。”
“那个新生起的宗门,不过短短十年,就建立起来,听说,我是听说,他们是这么传的,不是我传的,再过几年,能与你崖渊,我泽海,海上岛,澄叔叔的竹里观,花家的世外桃源,五大宗门相比教。”
尽望顿时吃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墨不染,又看了看自家的宗主,心想,怎么可能比得上我们崖渊,我们崖渊可是最厉害的。
“略有耳闻,不过实在好奇,为什么要把宗门建立在北域,那里可是寸草不生,常年下雪。”微生伶俜看着吕白望和那位域主聊得那叫一个欢。
墨不染抱怨:“是呀,不过雪域的域主,十年都不出几次,上次澄叔叔五十大寿,邀请雪域的域主,连门都找不到,拜帖都送不进去。”
微生伶俜来了兴趣:“是吗?那我们去会会那位雪域域主了。”
微生伶俜径直走上前,还没靠近,吕白望就看到微生伶俜还有墨不染,赶紧上前迎接,道:“微生宗主墨宗主远道而来参加赏花宴会,真是有幸,两位在客来客栈住得可习惯?下人们有懈怠吗?”
“很好。”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
“这位?难不成是雪域的域主?”
吕白望立马对雪域的域主介绍:“这位是崖渊的微生宗主,这位是泽海的墨宗主。两位宗主,我身旁这位是雪域的域主。”
戴面具的那人首先行礼:“久闻两位宗主,在下终于见到了,我叫雪往尘,见过两位宗主。”
“墨无染,见过雪域主。”
“微生伶俜,见过雪域主。”
一位姑姑娘跑得飞快,大老远就在那里喊。
“爹爹,你怎么在这,里面要开始了。”
跑到吕白望身边,发现有很多生人,下意识的抱住吕白望的大腿,往后面躲。
“各位见笑了。”
“想必这位就是花宗主和吕先生的爱女吧。”
吕白望将小花花抱起来,对小花花道:“小花花,跟各位叔叔打招呼吧。”
“叔叔们好,哥哥好。”
“你喊哪位哥哥呀?”吕白望笑着对小花花说。
小花花指着微生伶俜旁边的风絮,道:“那个不是哥哥吗?他看着好小呀!当不了我叔叔吧,爹爹是吧。”
“是是是,我家宝贝说什么都是对的。”吕白望满是爱意的看着小花花,嘴角忍不住扬起来。
墨不染看着风絮,笑着揶揄:“那家伙要是有这么大的女儿,是有点吃力。”
吕白望道:“各位请进吧。”
大厅内宴会结束后,风絮感觉好多疑问,但又不能当场询问,只能憋着。
到了外面,花草树木,鸟儿花香,刚才那些隐隐针锋相对收敛一些,回想在大堂内,那场面,总感觉要打起来了。
尽望也是惊到了,第一次碰上这样的场面。
风絮尽望陪同微生伶俜进去赴宴,澄提像是故意碰撞的,直面撞上了微生伶俜,他也不道歉,眼神满是不屑。
尽望那里咽得下这口气,正想动手,却被微生伶俜用扇子按住。
微生伶俜端正行礼:“澄副宗主。”
澄提本想再过分的,可是却被喊住。
往声音方向看去,是一位上了年纪的男人,身穿华服,但浑身透露着如同竹子的节气,谦虚。
澄拓说:“澄提,别打扰人家。”
澄提有些不服:“哥!”
澄拓有些不开心说:“回去坐好。”
微生伶俜说:“澄叔叔好。”
“你别喊我叔叔,喊我澄宗主。”澄拓不留任何感情。
两人知道两宗门闹掰了,但是没想到闹成这么厉害,见面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墨不染坐在微生伶俜的旁桌,看着微生伶俜那面容,当初两宗门闹翻时,很突然,仙门百家都很震惊,一点面子都不给,当时问过双方,双方对于这个事情都是只字不提,刚才两位叔叔看到微生伶俜时,脸瞬间垮了,微生伶俜一直在喝酒,脸上还是如同往日般,一副咸鱼样。
花宗主见到澄拓时,虽尽力克制,但感觉两人好像也是有点不对劲,感觉这两人有过节。
众人也感觉宴会上的气氛不对劲,况且本来时赏花的,很快就结束了。
微生伶俜和墨不染两人一起赏花,朵朵荷花在荷叶的衬托下,越发的好看,高洁。
尽望风絮两人在微生伶俜的不远处,风絮实在太热了,便摘了一张荷叶放置在头顶,这样凉快不少,给尽望也采了一张,可是尽望说不要。
“哥哥,你好香呀!我从来没有闻过这种味道。”
风絮转头并没有发现人,低头一看,才发现是刚才在门口看到的小女孩。
风絮蹲下来,温柔的对她道:“你是叫什么名字呀。”
突然一瞬间,好像发生了什么,风絮表情瞬间凝重,她不敢相信,她竟然看到面前那女孩,印堂发黑,脸上呈现大凶之相,想必有坏事找上门了。
“哥哥,我叫小花花,哥哥你喊我小花花吧。”
“小花花呀,喜欢荷叶吗?”
“喜欢,那哥哥将手上的荷叶给你。”话毕,便将荷叶放到小花花的头上。
“哥哥,我知道有个地方,那里看花是最好看的。”
虽然风絮想去,但是这时候走不开,只能推辞:“小花花,哥哥还有事情要做,不能离开,小花花你找其他人陪你去吧。”
没想到远方传来一句:“风絮,你陪她去玩吧。”
风絮没想到微生伶俜会放自己去玩。
“好的,宗主。”
小花花拖着风絮走了,边走边道:“哥哥,我带你去看花,我家的花是最多的,最好看的。”
“好好好。”
风絮被小花花牵着不知道走了一条不知名的小路,尽头是一个亭台,亭台里的那几个人之前在宴会上见过,为头穿深绿色的男的是竹里观宗主澄拓,旁边穿浅绿色的是副宗主澄提。
澄拓看着有人从小路上走上来,有点惊讶,正想询问,却看到小花花,叶就明白了。
风絮看到是竹里观的人,虽然两宗门关系不好,但礼貌还是要有的,便乖乖行礼。
“澄宗主,副宗主。”
两人冷漠的回应。
小花花看到是澄拓,便乖乖上前打招呼。
“姨父好,叔叔好。”
两人一脸慈爱的点点头。
风絮听到,姨父?姨父,这两宗门有关系呀!
小花花笑着对风絮说:“哥哥,这里是不是很好看。”
风絮看向远处,景色迷人,不由得感叹:“这真的不错,要是下雨就好了。”
“下雨?”
澄拓一时愣了,自己曾经和女儿站在这里,她也说过,下雨就好了。还有,澄拓感觉这小伙子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了。
“小伙子,为什么说下雨就好了。”
“下雨,虽然会将花打下来,但是会增添不一样的美,尤其在荷花池上,雨水在积在荷叶上,支撑不下去,倒掉,然后再次收集,如此重复,还挺好玩。”风絮看着远处的美景聊着。
澄拓说:“下雨?那岂不是落花水香茅舍晚。”
风絮感叹:“可惜没有桥,没有人,没有鱼。”
澄拓瞬间愣住了,这一番对话,多年前,自己的女儿曾经说过。
澄拓抛出一连串的问题:“你多大了,叫什么名字,哪个宗门的?”
风絮虽然不是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查自己户口,但出于礼貌,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回禀澄宗主,19,法号风絮,没有姓,现在在崖渊。”风絮被问很多次姓什么,这次干脆直接说。
“崖渊。”
澄拓瞬间有点挂不住脸了。
“你刚才那一番对话,多年前我女儿也说过。”
“可是那.....”风絮没有说下去,这对于丧女的父亲,再次提及,对他是一种伤害。
“无妨,都过去了,是我那未及笄就去世的女儿,当时我都把及笄礼提前买好了,却终究还是送不出了。”
澄拓想到这,不禁黯然神伤。
澄提在旁边不忍,安慰澄拓:“哥,要是幼幼知道你这样,她会很难过的。”
“这世间真的很有趣。”
风絮忍不住吐槽,虽然知道这话在这个时候很不合事宜。
“你什么意思?”澄提听到这话,有种莫名其妙不爽。
“有人爱女心切,有人将孩子如同没用的物品一扔,当作不存在。”
澄拓澄提震惊的看着风絮,道:“你说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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