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l啊,你看这个锅又大又圆,我背不起,不如……
〈关我屁事。〉
最近两天的Gal脾气好像越来越差了,特别是看见参赛者,那脸色臭的不行。
伽尔打算让他一个人静静,注视安迷修道:“为什么会这样问?”
安迷修摸摸鼻子:“我去的副本出现了,以前也见过类似的,世人言论的故事,我不觉得是童话。”
敲尼玛的丹尼尔,不准对这个傻骑士出手啊!
伽尔扶额,按下不爽,露出让安迷修发毛的笑:“老丹那家伙又在搞事了,看来有必要拆了他的积木。另外,你是在套取我对魔物的看法?”
安迷修没有拐弯抹角,笑道:“你果然知道。”
伽尔叹气,安迷修说到底是聪明的,只不过他不愿猜测他人。
少年斜眸叹气,像是抱怨:“你怎么和雷大锤一样好奇心这么强呢?”
想了一会才知道雷大锤是雷狮的安迷修疑惑:“□□知道了?”
“这是重点吗?唉,算了。”
大赛有所有参赛者的资料,伽尔利用这段时间看了不少书,他猜测安迷修他们有自己的信息渠道。在听说嘉德罗斯副本里的行为后,他开始怀疑圣空星掌握的东西,毕竟嘉德罗斯不会没理由的行动。
他要想办法弄到那些,说不定能知道和自己有关的。既然来到这里,若不调查清楚,他还真不爽。
虽然可以问Gal,但由于和参赛者走的近,他心情不好,加上比起求助Gal,伽尔更想靠自己,实在不行了,再麻烦另一个他吧。
对于安迷修的疑问,他没说具体,只是提醒注意安危。
“丹尼尔可能会宣布新规则,所以打个预防针,魔方境域的事情没那么简单,就处境而言很难帮到你们,我会尽力而为。”
“我理解。”
伽尔抬眸,神色认真:“你还没完成诺言,不准死。”
“当然。”
不知何时下起大雨,两人连忙躲进屋内。
伽尔很想吐槽天气机制,连个预报都没有真是辣鸡!
猝不及防的雨天让他们成了落汤鸡,他让安迷修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见他取下手腕的绷带,入眼是狰狞的伤痕,伽尔看着光着上身的安迷修。
“以前受过伤?”
安迷修整理好衣服,侧头:“小时候去雷王星遇到魔物了,不知师父哪找来的药草,虽然好了但疤痕似乎去不了。当时就觉得神奇,其他药物缓解不了的,沃瑞特居然能治好。”
陌生的词钻进大脑,少年眼前闪过了画面,有人蹲在面前的画面,似乎是记忆碎片,他捂着头微微皱眉,试图看的更清晰。
……你确定你要养这盆花?
‘我喜欢,一句话给不给?’
……植物园里这么多,你要便拿去吧。
‘不行,你得送我最好的那盆。’
……小孩吗你,看上哪盆拿走就是。
‘我不管,我只要最好的那盆。’
……好吧,我看看,嗯……这盆长得比较好,哝,拿去。
‘这还差不多。’
模糊的身影蹲在绿棚中,周边长满很多植物,鸟语花香。伽尔看不清另外一人,但他知道对话的那人是他朋友。
话说Ray是……雷狮?
视线落到脚下一盆花上……好眼熟啊。
“伽尔?”
安迷修的手在眼前晃悠:“怎么了?”
他回神看着好友,摇头:“没什么。”
“若是不舒服一定要说。”
“好。”
安迷修拿备用衣服,叹气:“沃瑞特好难找,野区那么大地方都没有。”
“笨蛋,元力混杂的地方不会有的。”
安迷修困惑道:“你怎么知道?”
被对方问题噎住,他咳了两声,在安迷修愈来愈怀疑的目光里,眼神平移:“因为……以前可能养过。”
“……”
走进浴室的安迷修差点崴到脚,虽然知道他记忆有问题,但这个答案太震惊了。
他倒吸口冷气,汗颜的看着少年:“挺刺激的。”
伽尔一脸无辜打哈哈:“我也这么觉得。”
要问为什么安迷修没有怀疑真假,是他想起格瑞说的话。谈论的内容,格瑞怀疑伽尔,且不只一点与内容相撞。
新活动是伽尔回来前的事,也就是说他不可能知道副本情况。但当他谈起这件事时,少年像是有准备,毫无破绽。
伽尔没有吃惊,他非常冷静。
少年或许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神秘,也难怪格瑞会怀疑他。
安迷修不敢确信伽尔在迎合自己,热水顺着流下,脑子思考伽尔的情况,他如何得知魔物事情?沃瑞特那么稀有,他却说的随处可见。
少年的失踪被裁判球说成出差,他和格瑞都不信,算上今天,安迷修认为伽尔不见的一个月肯定和魔物有关。
大赛不会平白无故扣留有实力的NPC,也不会轻易放弃,裁判球的八卦听到不少,大致意思说丹尼尔很看重少年。
既然重视,那人不见肯定会派人寻找,所以对外界解释才是出差吗?
若不是儿时的遭遇与新本的艰险,安迷修不会把注意放在魔物上面。
如果真是传说中的那些怪物,那现在大赛很危险。
……
伽尔躺在床上,他不明白为什么说那句话。
——Gal,我知道你因我和参赛者接触生气,也知道你可能担忧什么。
空气里颜色渐深,汇聚一个影子,能听出来语气很差:〈终于有点B数了?〉
他怎么觉得Gal越来越喜欢骂自己了?
——刚才,我看见一些画面,好像是原来世界的。
Gal很不爽,没看他。
——你别生气,我知道迟早要回去,也知道不能和他们深交,但是,我不想看见他们死在那群家伙手里。
〈伽尔。〉
Gal很少这样叫自己,床上的少年望着空中的影子。明明是残影,没有实体,可透出的压抑让少年揪住被褥。
〈既然你担忧,那不如我帮你解决这份担忧。〉
——等会,你要做什么?
他瞪大瞳孔,看着越来越近的那张脸,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紧张后撤。Gal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又冰冷,危险的气息让他本能抵抗,见他动作,透明的残影轻嗤。
〈我说过,除了你,其余人全是我的敌人,不论是谁。〉
——你是残留的意识。
伽尔闻言,一瞬明白对方意思,他拍开摁住自己的手,谁知却被紧紧攥着,挣脱不了,他瞳眸折射微恼的光。
〈我和你不一样,就算如此,解决一个人对我来说只是眨眼的事,没人逃得过。既然你认为存在隐患,那早些处理对你而言也是好事吧?〉
说罢,Gal瞥了眼浴室。
——不是!
Gal为什么要这样做?就算不喜欢参赛者,也不用桎梏他的行为吧?
不能让他对安迷修动手,安迷修是他的朋友,他不能对朋友下手。
强烈的愿望从那边传来,Gal视线带着危险的光:〈你下不去手,就由我来,这么便宜的买卖可不多得,你应该高兴才是。〉
——为什么要这样?我只是随口一句,从未将那些没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你就要因此杀我的朋友?
〈会发生的,只要你继续和他们接触,总有一天。〉
见他紧握的拳,愤懑的脸色,高昂鼓动的情感,Gal垂眸看着他,眼中的怜惜与不可置否的言语狠狠刺痛少年的心。
陌生又熟悉的感触让他呼吸困难,情感牵出的记忆碎片扰乱思绪,眩晕袭来。在他努力保持清醒,却突然意识到Gal难道以前经历过所以才这样说?
炽热逐渐冷却,视觉清晰。
——你以前遇到过?
〈开什么玩笑,我会被这种事影响?〉
他似乎更生气了。
见透明的残影脸越来越黑,伽尔感觉说错了话。
你怎么那么爱生气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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