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电影对话正在她身后幽幽传来。
[有些人浅薄,有些人沉默,有些人金玉其外,有些人内在光华。但每个人都会在某一天,遇到一个彩虹般绚丽的人。当你遇到了这个人,你就会觉得,其他的一切都是浮云。]
她揭下纱布,小心涂上药膏。
药膏有些许刺痛,但更多的是舒适和安心。
[我们会喜欢谁,喜欢的人会不会喜欢自己,这是努力就可以改变的吗?]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像着了魔一样。”]
他突然想起几年,第一次见到佐藤美和子的情景。
[感谢上天让我遇见你。]
“你对自己上点心行不行?不能因为有功德就不管不顾。”佐藤美和子终于缠上新的纱布,长吁一口气,她抬头,正好与松田阵平对视。
或许是气氛太好,或许是电影配乐太过扣人心弦,她不由自主地回头,看见电视上男女主正跪在地上,小心地合种一株小小的梧桐树。
但她没想到的是,松田阵平在电影终了之时,按住她的肩膀,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于是佐藤美和子能看见的只有松田阵平一个人。
两人距离极近,鼻尖挨着鼻尖,她能清楚地看见松田阵平额头上的细汗。
他的上衣还没来得及穿上,她在家里穿得也很随意,透过薄薄的几层布料,她甚至能感受到松田身上的热度。
滚烫,热烈又赤诚。
松田阵平低头蹭蹭她的脸颊,吻住她,喘息中没有尼古丁的臭味,只有薄荷的香味,在被亲得迷迷糊糊地时候,她想着,看来松田阵平确实把她不喜欢烟味这个小习惯记住了。
她的手指攀上他的背,当然十分注意地避开了松田的伤处,是十分顺滑流畅的手感,带着肌肉的韧性和力度。
影片结束,不知名的歌曲悠悠响起,只是此刻的两人都无暇顾及。
心脏跳得速度极快,松田阵平的动作似乎逐渐有些鲁莽,佐藤美和子昂着头,沉迷在他深青色专注地眼睛里。
歌声忽远忽近。
她的领口挣开了,露出了白皙的皮肤。她的脸上满是红晕,发箍在神魂颠倒中格外碍事,松田阵平不受控地吻着她的颈窝,伸手把发箍摘下,迷乱地放在茶几上。
“阵平,去卧室,可以吗?”她埋在他没有受伤的另一个肩膀上,低声嘟囔。
但松田阵平的动作突然停了,似乎出走的理智终于回归,他坐起身,把佐藤美和子的衣襟拢好,弯腰抱起她,走入卧室,小心把她放到床上。
“抱歉。我冲动了。”松田阵平抓抓自己头发,似乎有些焦躁,“现在还不是时候。”
佐藤美和子有点懵,实际上她觉得,情到浓时也不是不可以,但……
她神情复杂,语气轻忽,小心翼翼,“你……是不行吗?”
闻听这句话的松田阵平神色骤变,咬牙切齿地扑上来,重新压住她,“我要是现在……那是对你不负责!”
谁也无法肯定他最终能真正复活,倘若出了茬子,那么不是耽误了她吗?
“早点睡吧。”他看起来是张牙舞爪,实际上身体都紧绷着,恰当地保持距离,“我去客卧睡。”
佐藤美和子笑出声,抱紧被子,她的眼角和嘴唇都带着轻微的粉色,“那好吧,晚安,绅士先生。”
松田阵平起身离开,但无论怎么看,松田警官的背影总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半个月后松田阵平正式销假回归警视厅,但没想到他第一次出外勤就是去某个露营地营救疑似遭遇不测的江户川柯南。
接到报警后他与佐藤向当地村民了解这个山洞的出口位置,打算突入,正好看见那三个小鬼头以及重伤的江户川柯南。
麻醉手表派上用场,绑匪顺利逮捕,只有江户川柯南被紧急送往医院抢救。
之后忙于绑匪,松佐急于与县警交接,忙得昏天黑地,好不容易忙完,谁能知道米花中学校园祭又出了命案。
当佐藤与松田水都没来及喝上一口,又得马不停蹄出外勤,在犯案现场见着工藤新一的时候,松佐二人实际上已经槽多无口。
那么那边戴着领结的小男孩恐怕就不是本尊了,松田阵平戴上白手套,往那小男孩脸上扫了一眼,小男孩顺势躲在了阿笠博士背后。
好吧,知道是谁了。
松田阵平蹲下身,打量起这位不幸的死者,那人唇边一股极淡的杏仁味,看来又是一次□□毒杀案。
简单问询过四位嫌疑人,松田阵平心中已差不多有数,凶手利用死者有嚼冰块的小癖好进行犯案,采用排除法的话,那么只有前去买饮料,并拿到观众席的鸿上舞衣小姐最有作案时间,如果销毁作案工具……
工藤新一与松田阵平对视一眼,松田阵平了然,指使小巡警掏垃圾桶。
小巡警很快扒出金属缩口钱包,封袋后交给鉴识科提取指纹。
“你还真是心大啊,工藤。”松田阵平实在想抽烟,但美和子正看着,他自忖自己瞒不过她,只能掏出一颗薄荷糖扔嘴里,聊解烟瘾,“临时性还是永久性?”
“灰原说只是试验品,具体时长不确定。”
“啧,悠着点。”松田阵平抬脚准备进礼堂,“案子交给我,你去找毛利小姐。”
工藤新一点头,快步离开,松田等鉴识科的结果出来,松田阵平顺利成章逮捕犯人,寻了个空隙,拉住佐藤美和子。
“我带人回警视厅做笔录,你在这儿照应着。那位大侦探爱出风头,别把消息漏出去。”
“我明白。”佐藤美和子神情严肃,“我刚才跟诸伏君联系过,他认为米花中学可能有那边的人,但怎么混入的,扮成了谁,这都不确定。”
松田阵平神色更加凝重,“这样的话,你带人回警视厅做笔录,我去跟工藤君谈谈。”
“啊哈?你不相信我的能力?”
“不是。”松田阵平很有求生欲地解释,“我好歹有重保险……”
俩人正商量着,忽然那边休息室传来一声惊叫,明显是毛利兰的声音,铃木园子慌里慌张出来打算去找保健医。
“估计解药有问题。”松田阵平当机立断,“就这么定了,你先回警局,剩下交给我。”
佐藤美和子看着松田阵平拽起灰原哀奔向休息室方向,恨恨地插起腰,“啧,这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毛利兰根本来不及脱下表演服,她刚才正跟工藤新一聊得好好的,结果突然工藤新一攥紧了胸前的衣物倒了下去,像极了突发心脏病,她跟工藤从小一起长大,从没听说过他竟然有心脏上的疾病,当时就慌了,急中生智想起曾经在实践课上学过的急救知识,疯狂地做心脏按压和人工呼吸,“新一,坚持住,别昏过去啊!新一!”
“没事,交给我。”松田掰开工藤紧咬的牙关,将灰原刚刚交给他的药丸塞进工藤的嗓子眼,灌了水强迫他咽下,有人递过来氧气管,给工藤吸了些氧,手指放在工藤脖颈脉搏处,低头看表数着心跳,过了好一会儿,工藤的脉搏终于恢复正常,不再像刚才那样急促得吓人,“毛利帮我把他放床上,把床摇高,他心脏不舒服不能平躺。”
毛利兰脸色比生死线上走了一遭的工藤新一还要苍白。松田阵平打发走看热闹的同学,对阿笠博士低声说,“你在门外看着,有可疑分子接近及时示警。”
“明白。”
松田阵平锁上门,凝神听了片刻外面的动静,接着就带上搜证手套,检查一番屋子里确实没有监听监控设备,这才漫不经心地脱下手套,团吧团吧塞兜里,“刚才工藤的情况你看到了吧。”
毛利兰含泪点了点头。
“你父亲之前是个刑警,你母亲是个律师,你应该明白让公安插手的案子绝对不会是小案子。”松田点了点仍然昏睡着的工藤新一,“我签了保密协议,不能对你解释太多。唯一能告诉你的是,工藤处境非常危险,现在内部系统中,工藤新一应该已经确认死亡。”
“为什么,他……”
“这属于机密。”松田阵平臭着张脸,又上前摸了摸工藤新一的脉搏,还算平稳,“你知道怎么做吧?”
“当做新一已经去世了是吗?”毛利兰攥紧了工藤新一冰凉的手,在听到有公安插手的时候她的心就咯噔一下,她飞快思考着这段时间可能存在的各种纰漏和应该采取的补救措施,她还穿着表演时的公主服,可她此刻的神色像极了下定决心的骑士,“我会做到的,松田警官,你放心,我不会拖后腿的。”
“如果周围有可疑的人,联系我或者佐藤。今天工藤新一出现的消息务必保密。”松田阵平把自己和佐藤美和子的电话写下来递给毛利兰,“他快醒了,剩下的让他给你解释。”
看起来工藤新一还能接着喘气,松田阵平放心离开,挑眉看着被他硬拽过来的灰原哀,取下耳麦扔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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