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十三岁欸。”南贺说。“我也才十三。”
“在早些时候,我们可以成婚。”初雪说,她想打开拉门,被南贺制止。
初雪想了想,十分诚恳地说,“我不想惹怒那个宇智波,也不想去触那两位大人的霉头。跟你不一样,我在这里非常多余,没有同伴。”她也没兴趣知道那两位是谁,最好他们不要报出自己的真名。
“...我就有了吗?”南贺嘴硬说,“我只是个普通人!你们才都是忍者。”
“忍者和忍者之间的区别,比你和狗之间的区别还大。”
南贺:“......”
南贺:“你是女孩子,我就不说你了。”
“但你居然也这么冷静,让我意外。”南贺说,“比起我和镜,你才是那个更想回家更害怕的人吧。”原本他还担心这个人柱力会闹出什么事情。
初雪笑了一下,她整个人的色泽极淡,唇色也苍白,是个真的像雪一样的女孩。
“我逃不了。”她说,“一双普通写轮眼还能想想办法,但他...”初雪止住话题,回忆着那只从来没见过的写轮眼,她不清楚那是不是传闻中的万花筒。而七尾被控制着冲破她体内封印的那瞬间又太痛苦,让她颤抖了一下,不敢再去回忆。
“根本让人一点逃跑的心思都没有...”她喃喃说。所以泷之国当年怎么抵御住他的?
气氛寂静下来。
这两个人各自回忆着斑带给他们的恐惧,现在才有当囚徒的自觉。
“...我连累了他。”过了一阵,南贺舔了舔嘴唇说。“如果不是我镜可以直接回木叶。”
初雪看着他失落的表情,回想起自己弟弟得知自己成为人柱力的时刻也是这样,这样一副无能为力的悲伤神情,她心软下来,认真地摸了摸他的头,“可如果不是你,他也不会活下来。”
“你不出现的话,大概那位大人不会出手,宇智波镜必死无疑。”初雪说,“而我在尾兽抽离的时刻也会死,所以你救了两个人。”
初雪的眼睛很纯粹真诚。南贺放松下来。
“我以为忍者都是像镜那样的。”南贺曲腿抱起来,下巴抵着膝盖说。
“什么样?”
“对任务和忍村忠诚,冷静隐忍,坚韧矛盾....”南贺想了想补了个词,“还有孤独。”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初雪说,“不过我以为你会说爱之类的,你们木叶不一直这样说的吗?”
“...柱间是喜欢这样说,”南贺撇嘴,“只是听起来很感动而已。”
“不过大家不也这么相信的吗?”初雪说,“虽然都抱着怀疑,但忍村们都以木叶为目标努力着,甚至很多忍者选择叛逃来到木叶。”
“...那不是被禁止的吗?”南贺被吓到,“扉间说叛村的忍者都是叛忍,终身都会被村子格杀勿论。”
“哦?你口中的扉间是现在的火影大人吧。他骗你。”初雪语气平平,“强大的忍者是巨大的战力,忍村不可能不接受,不过私底下怎么解决的我就不清楚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毕竟我是人柱力,也会参与很多秘辛。”初雪忽然凑近南贺审视他,“但你明明是一代目火影和那个宇智波斑的孩子,却天真得令我惊讶。”
她抬起南贺的下巴,“你被保护得很好,到现在都一无所知...”
南贺后退一点,“你要这么说,我也知道...”他继续说,“所以我才讨厌这样,对你们的世界明明很近,又好像什么都不理解。毕竟我没有做过忍者。”
“那要来试试当忍者吗?隔岸观火可没意思。”初雪微笑说,“这样才能去了解宇智波镜的内心。”
“......”南贺的脸一下子红起来,“跟他没有...”
初雪一下子把他肩膀按住,南贺暗中使劲想要站起来,有点绝望发现女孩子他也没办法反抗。
忍者真讨厌。
“我相信你。”初雪说,“毕竟你是他们的孩子。”
南贺的脸慢慢沉下来,这句话他从小到大听见太多次了,每次他都不是很愉快。“你到底有什么企图?”
“因为我...”初雪眨眨眼睛说,“我喜欢意料之外的事情。水龙把我带走,我可能会死,我被你们挟持,而我现在却在和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的儿子说话。命运真是奇妙啊。”
南贺不为所动,继续怀疑说,“难道你是水龙的人,现在相对木叶不利...”
初雪在他耳边吹气,惹得南贺耳廓通红,她说,“你说的忍者不一定对...但只有一点没错,那就是我们太孤独了——”
她话没说完,拉门一下子被拉开。寒风呼啸灌进屋内。宇智波镜站在门口,面色不善。
“柱...木户大人叫南贺去吃饭。”宇智波镜说,“现在。”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南贺推开初雪,这次很容易。
宇智波镜没有什么波动一样转身离开了。
初雪过了一会儿才松口气说,“吓死了,还以为要被杀了呢。”
南贺奇怪地看着她,然后起身,“算了,先去吃饭吧。”初雪欣然答应。不过...
“有件事情我能问吗?”
“什么?”
“你是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的儿子。”
“对。”
“他们两个都是男人。“
“...嗯。”
“所以谁是那个怀胎十月的人。”
“......”
应该是斑。南贺心想,而这句肯定的回答在今天他却无法说出口了,他只能回答一脸渴望听到答案的初雪,“...忍者应该冷酷点,别问这些无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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