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内,乾元帝看到林溯递上来的奏折高兴不已,望向御阶下的靖安侯道:“林候,林溯的奏折上说将违法的盐商抄家下狱了,家产抄没已经让人将所抄财产送往京城了,就由林候带一队禁军去接应一下吧,免得出岔子。”林候躬身施礼应下了差事,接了旨意便带了一队人马出了京。
过了七日,靖安侯将一支车队护送进了宫,在御书房外的院子里,满满当当的摆了整整二百三十六口大箱子,乾元帝示意身边的太监总管徐安打开了面前的一口箱子,箱子被打开,一时间金光闪烁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刺目的光芒,竟然是摆的整整齐齐的满满一箱的金砖。乾元帝一怔,急忙让人将其余的箱子打开,一时间满院子都是光芒四射的金银珠宝。靖安侯林盛上前行礼道:“回禀陛下,林溯命人随着这些箱子还送来了一份清单。”说着,双手递上来一封奏折。徐安急忙上前接过林盛手中的清单,呈交给了皇帝,乾元帝打开清单,只见上面详细记载了二百三十六口箱子中的所有财宝的数量,金、银的箱数与每箱有多少共计多少,珠宝的数量与成色,尽皆记录的清清楚楚。清单最后还将抄家所得详细的记录誉抄下来,记录最后是负责抄家的官员与将领的签名印章和指印。还有截流下以皇帝的名义犒赏军队的银两。
乾元帝满意的点了点清单说道:“还是林爱卿深知朕心,朕又不是吝啬之人,只要是正常的开销,将数目用途写的清楚明白,朕还能不允嘛,只要不是将朕当成冤大头,该赏的自然要赏,赏罚分明才是用人之道。”说完,转头吩咐徐安道:“将这些箱子留一半送入朕的私库,其他的让户部盘点后归入国库。”徐安弯腰应了一声,安排人按照皇帝的吩咐去做事。
乾元帝叫了林盛,回身进了御书房,坐在桌案后问道:“林候,除了清单,林溯可还有什么事要回朕吗?”林盛回禀道:“回陛下,押送这批财宝的是林溯身边的亲随,他言说林溯有奏章要请陛下一阅。”说着又自袖中取出一本奏章递了上去。乾元帝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示意徐安将奏章放在桌案上,林盛见状便行礼告退了,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后,将林溯的奏章打开看了起来,奏章中将林溯到了扬州的所作所为一一详细讲述了一遍,又把自己派人在盐场安排人整理盐田晒盐的办法和煮盐的优劣做了对比,将盐道治理的方法写成了奏疏,并且把自己在扬州的试行方法和得失也陈述了一遍。乾元帝点头赞道:“阿荇确实有能力,按照他的法子,只怕到时候江南的盐税还会大幅度提升。”说着又思考片刻,开口说道:“徐安,记录。”徐安连忙铺纸提笔,皇帝说道:“着钦差林溯即刻返京述职。”想了想又说道:“安排禁卫去传旨,让阿荇以最快的速度返京。”
扬州城中前段时间的紧张局势随着盐商的倒台,已经慢慢消散了。林溯将事情安排下去后,在林如海的府邸中饮酒吃茶,抚琴读书好不自在,林如海忙碌了一天后,回到府中,就见自家弟弟,躺在躺椅上,悠闲的看着书,旁边的小女儿专心致志的剥着一个橘子,时不时的将剥下的橘瓣塞到身边的小叔叔口中,叔侄两个时不时的对视一眼,小女儿高兴的笑眯了眼睛。林如海看着悠闲自在的小弟,无奈的摇摇头,上前来抱起小女儿说道:“黛玉啊,爹爹有事要和小叔叔说,你先和奶娘去找娘亲好不好啊?”见小女儿点头答应之后,便将女儿交给嬷嬷抱着回了主院。
林如海转身看了看弟弟,无奈的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开口说道:“阿荇,你奉命整顿江南盐商,怎么还有功夫在我府里头这么悠闲的看书啊,还使唤我女儿给你剥橘子。”
林溯摇着躺椅,自在的说道:“哥,你说你着什么急啊,我们是人,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揽在自己身上,要学会知人善任,让手下人给自己分担一二才是。什么都自己去做,只会累死你的。我要整治盐商,只要把大概的意思安排下去,只要把好关,不让下属乱来,自然能够将事情都掌握好分寸,否则什么事都自己做,我又没有长三头六臂。”
林如海叹气道:“阿荇,你将盐商抄了家,等于给自己结下了不少的仇人,最近在扬州就不要随意出门了,实在非出门不可的话,也要带好护卫,免得被那些人狗急跳墙伤害到你啊。”兄弟两个正在聊天,突然捧砚闯了进来,见两位爷正在聊天,急忙上前禀报道:“回大爷二爷,府门外来了一队人马,大概有二十来人,说是奉皇上之命前来给二爷传旨的。”
林如海急忙站起来吩咐道:“通知夫人安排接旨事宜,阿荇,别坐着了,赶紧随我去将天使接进府来。”说完又看着林溯这一身随意的衣服,赶忙吩咐道:“快给二爷把官服换上。”林溯无奈的看着大哥急的团团转的样子,只好按照兄长的安排准备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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