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扭头，斜睨了杜一眼。
女王蜂“是你？”
“这位小姐，我们现在是在谈正事，不要开玩笑了。”
杰森纵使习惯蒂娜就是这个样子颇有点不着调，但也不是会受她任意摆布的。
杜没说话，只是侧歪着头，静静看着杰森。
盯————
眼睛里是藏不住的兴味。
她在看杰森的笑话吗？
不，她只是觉得这个时候什么都不说的好。
杰森看蒂娜一直这么直勾勾看他，不说话，有点毛毛的。
“喂，干什么不说话？”杰森出言打破这个场景的怪异气氛。
“你又不相信我，我还要过多解释吗？”杜浑身几十个小动作，表演着她对杰森不相信她的失落。
她摸摸自己的指甲处，看了一下甲面，哦，戴着手套看不见。
她看着自己的手套的皮面，顺着皲皱的纹路玩着走迷宫。视线顺着一道道沟壑划过去，开始思考下次用什么来养护这副皮手套。
一只手给另一只手的手套手腕处松松劲，捋平一些轻微的褶皱。
低头拉拉自己的衣摆，顺顺裙角。
看着已经开始用指尖梳理自己发尾的杜，杰森投降。
“好啦，好啦，我信你，我信你的，就是觉得一下这么说出来有点不敢置信。”
“是啦，就是我，那怎样。”
“你怎的成了他们的老大的？”少年人的好奇心最是藏不住。
对啊，你是个未成年孤女啊，就能够在哥谭拥有一个实力不弱的组织，这么强的吗？
杰森脸上微痒，想挠。
杜在一边拿大眼睛侧着脸偷瞅他。
一副嘴巴朝天的得瑟模样，然后秒切深沉脸。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说来话长，”杜摆摆手，“一句话就是，手下败将们把我推出来顶事做筏子统合他们这个零散的组织。”
之前这帮人好像联系不深啊，他们的核心交集都是她，嗯，被她打了，还输了。
受不了，一□□除了持械外毫无亮点。
主打一个力大砖飞和街头搏击经验。
没打过团战吗？那时候围殴她的还有人误伤队友先。
“噗嗤。”
想到这里，杜傻乐出声。
“他们这么让你高兴的吗？”杰森凑过来。
幻视了一秒，管家npc说「少爷好久没这么笑了」的进阶完整版本——
「少爷好久没这么高兴了，X小姐，这可是这么多年来头一遭」
杜笑弯了眉眼，用手指关节遮住嘴角，“想起来他们又菜又爱玩的样子觉得好笑罢了。”
“我跟你说哦，他们是被我反复打了好几次才学乖的。”
“打不过，摇人，还是打不过，再摇人。”
“哈哈哈哈哈，他们跟荒木画画一样，不会团战。”
“全都是车轮战，可惜一招秒了，我这边体力都没有什么消耗。”
因为两世为人，叠加的体力确实很bug，已经不是相加，而是接近相乘了。
杜倾诉欲上来了，絮叨了一堆。
被秒了都看不清实力差距吗？还要往上冲。
呃，现在她是老大了，要不要让他们锻炼一下，至少知道团战手法和学会审时夺度吧。
被背刺时候不会被自己的教出来兵坑到吧。
杜抬头，无声向天长啸。
好复杂啊，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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