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罗宾换人了的事情已经成为了不少哥谭人的共识，普通民众知不知道不清楚，那些被打过的人一定清楚。
被二代罗宾打过的人痛哭，他们想换回去第一任罗宾了。
新人问：“是第一任罗宾力气更小吗？”
被扎了一箭的老人：“……”
那倒是没有。
可是，“可是，第二任罗宾下手狠啊。”犯罪者的前辈辩解。
“那第一任罗宾就打人不痛了吗？”新人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小白，一下下往前辈的身上捅看不见的箭头。
前辈感到有点胸闷，嘴角好像隐隐有着血滴下。
“新来的，你是不是找茬。”前辈说不过，开始用辈分压制了。
“啊——”
“哎哟！”
“WTF，你是哪里来的混蛋，竟然敢对我们动手！”
“磅——”
“你谁啊，新人不知道……”
砰的一声，已经没有人再能发出嘈杂的刺耳话语了。全部在不住滚地呻吟，甚至已经不再发声了。
切，谁要受你们那个没天理没道理还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小团体文化和前后辈文化的气啊。
拍了拍手上根本没有多少的灰，杜轻嗤吐槽那些倒地上起不来的笨蛋。
杜查到最近这帮人好像在跟小丑帮的人接触。
于是就借机潜入了这个叫骨头帮的的帮派了。
她统一看所有跟小丑帮扯上关系的人不爽。
咦，看人不爽不能直接动手的吗？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顺便查到一个跟工蜂有关的小线索，顺藤摸瓜过来。
工蜂的那个老家伙，就是在跟这种人合作？
杜忍不住笑了一下。
真是人到了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原来这里面还有我们工蜂的事情吗？
是她的威严不够吧。
怎么可能是呢。
连罗马人的手下里都能有个鱼姐和企鹅人不安分，敢说罗马人威信不够吗？
只能说他是老了，管理不到、照顾不到角角落落和方方面面罢了。
杜现在哪里有这种闲工夫做这种事情。
她有些腻了。
如果不是因为里奥还是坚定的老大派，她说不定会把工蜂转手送给看得顺眼的长老。
气话在心里发泄完了。
不能便宜那些笨蛋，是她经办过的组织，怎么能够这么快就拱手让人。
抱怨的话心里说说就行。
杜最后一句发泄情绪的话说完，就强制收回了内心所有的不满。
刚刚揍了人，也是出气了，心情还能轻松得起来。
为了那些支持她的人，为了她建立工蜂的目的。
现在的工蜂，还是得牢牢掌握在她的手里。
她成立工蜂并愿意接手老大一职也是因为杰森。
她一个人力有不逮，万一不能救下杰森呢？
掌握一份力量，总是有一点益处，信息情报来源也是能够拓宽一分。
现在是工蜂还没带给她回报，她前期的投入就不能白白损失了。
杜风风火火回了本部。
“里奥，你是哥谭旧秩序的拥护者，还是愿意接受我的一份秘密任命呢？”坐在办公桌前电脑椅上，杜十分不庄严地左右转动着这张椅子。
里奥没说话，只静静听她下文。
“萨尔瓦多·罗西，”杜吐出这个名字，“私下里跟和小丑帮有关系的骨头帮偷偷联系。”
里奥毫不惊讶，因为这个消息就是里奥提供给杜的。
“你说，我要不要直接把工蜂送给他呢？”
里奥听到这句话，惊讶抬头，看到的是一脸阴沉的杜的脸庞。
明白她并不是在指真的要放手工蜂人自立，而是在问，【如果在工蜂和她之间，他会选择哪一方呢？】
当组织可能不再听命于我，甚至成为我的阻碍时，你——里奥——是忠于这个名叫‘工蜂’的空壳，还是忠于我这个首领，忠于我‘尚未言之’的最终目标？
这不再是试探忠诚，而是在划定阵营。她要确保在最核心的圈子里，所有能够动用的人的终极目标与她一致，而不是被组织的存续本身所束缚。
里奥不知道杜的最终目标，她跟谁都没说过。
里奥知道杜有一点讨厌权力斗争了。
里奥做出了选择。
“老大，我以为你知道我只会有一个选择的，”里奥的声音稳且清润，没那么多弯弯绕，却透着股坦荡的真诚，“我们哥谭底层人，打小就注定要犯罪，跟那些阴暗勾当打交道，本就是我逃不开的命。”
“是你把我从那破地方拉出来，给我体面的机会，让我能堂堂正正过日子——你信我、用我，让我知道人生还能有另一种活法。”他抬手按了按胸口，语气不花哨却掷地有声。
“如果现在你要走的路沾黑，我就陪你踏进去。以前有多怕跌回泥潭，现在就有多心甘情愿——你的风险我扛，你的事我帮你办成。”
“往后就跟着你，哪怕再回黑暗也认，一条道走到黑，绝不含糊。”
杜看了里奥一眼，收回视线。
这小子最近看的什么电视剧，《黑〇风云》吗？怎么突然文艺煽情了起来。
还以为他会点头，直接答应呢。
杜又看了里奥一眼。
喂，你小子，一直以来营造的精英秘书助理的形象，一下给她跳戏到死忠马仔身上了。
好好好，也是让她开到忠犬下属盲盒了是吧。
不过里奥一开始就说过，他算是杜的小迷弟的来着。
犯罪之都出了个唾弃犯罪生活的孩子。
有点意思了。
叛逆，这点像她，她喜欢。
看孩子激动的，直接一套宣誓三连了都要。
不过，里奥说了，崇拜她就是因为她把他拉出淤泥，怎么又要说为了杜还能再潜回淤泥里面，还要往更深处沉沦呢？
“我花那么大力气，也不是让你给我再搞回黑色的，就那么白着灰着吧。”杜拒绝里奥的返黑路径假设。
“如果有需要，我自己上就行了。我培养你这么久，又不是要漂白再染黑的，这不是闹着玩呢嘛。”
“我说的，你听清楚了吗？还需要我再换个方式告诉你第三遍吗？”真是怕里奥陷入什么怪圈，杜恨不得每一句话都解释一遍。
“毕竟你这么好用的下属，我又不是傻了才让你站到我对面去的。”杜半是傲娇半是直球，既夸了里奥，还要避开直接夸他。
“真希望把哥谭这摊黑泥全部整治成「黄金之风」啊。”杜真的想到那部被称为“禁D之风”的黄金之风来。
“你只需要相信，黑色从来都不会是我的目的，最多是我为达成目的的某个阶段的手段。”杜给了一点信心给里奥。
“我的目的，一开始就很单纯。”只为了救下一个两个三个人罢了。
开头是那一个特定的人，接着就是某群相似的人，最后就是默默付出过、她想救下的人。
“黑色，却是用来守护的，也不失为一种很酷的反差，不是吗？”杜低笑出声，笑容也未能掩盖她脸上的肆意张扬。
指她说的那些话，也指某个大半夜不睡觉的哥谭传说。
“那么你就按照这个计划，行动吧。”杜拍板行动计划，让里奥接了这个任务。
希望你真的如同我所希望，如你说的那般，不会背叛我，跟我一条路走到黑啊……
完了
时间**好，开始跳时间线了哈
加速加速，gogogo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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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三个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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