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酒的时候。”提米想到了布鲁斯之前不合时宜的举动，他那个时候就发现了？
“你要学的还多着呢！首先第一点，到了陌生环境，不要相信任何的一切。”布鲁斯告诫着提米。
小丑蝙蝠不爽地盯着屏幕，好吧，他就知道无论哪个布鲁斯都不算是好搞的角色。为什么莱克斯就不能找一个布鲁斯真的在当花花公子的世界，这样他就不用这么费力了。
该死的莱克斯，他就知道他现在一定在看他的热闹，蝙蝠郁闷的躺在床上。
失去了操控的机器很快便被复仇者联盟处理掉了。
“布鲁斯你这么狼狈的样子可真是少见，我要是把它打印出来送给媒体，第二天就全是你这个表情的新闻。”托尼欣赏着难得西装上沾上尘土的限定版布鲁斯。
天知道，他们世界的布鲁西简直比他还要能装。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点黑历史，他不得嘲笑死那家伙。
“哦，托尼，别这样。”布鲁斯无奈的看着开玩笑的托尼。
他的战甲跟他们世界的斯塔克有很大的差别，平心而论其实这套更加符合他的审美，不过他觉得他们世界的斯塔克可不会轻易放弃他张扬的配色。
“好了，别闹了。”队长打断了他们之间的玩闹，“布鲁斯你要跟我们回复仇者联盟还是去超人那边，以你目前的情况，可不支持你在蝙蝠侠的手底下好好活着。”
布鲁斯心底一沉，好像几乎所有人都清楚的知道这个躯壳里换人的事实。他们都知道多少？就连美国队长都参与了，复仇者联盟是不是已经和莱克斯合作了，到底有多少人参与了这项计划。
“布鲁斯你最好慢慢想想，反正其实我们也不算着急。”托尼意有所指的说道。
真希望这个布鲁斯不会是个蠢货，他不会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但是莱克斯就说不定了。
托尼很期待这个布鲁斯的选择，他总是舍不得对自己的童年好友下那么重的手，但是交给莱克斯就没关系了。反正布鲁西的灵魂也不在这边，等他回来，他总是会处理好一切的，就像之前的每一次。
克拉克快乐的给莱克斯打着下手，他其实很享受这个。只有这个时候他们才最默契，克拉克总能预测到莱克斯下一步会做什么，毕竟氪星人的大脑真的很好用不是嘛。
莱克斯从不会去刻意隐瞒他什么，他得承认这样的莱克斯让他很安心。
只要他想，他就一定能得到莱克斯的信息，包括他在做什么，又跟谁合作什么东西，又在策划什么阴暗的活动……
“苹果派离这个机器远一点，不然我可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克拉克捞起好奇的在时空机器附近嗅闻的卡尔。
谁会特地去防备一条狗呢。卡尔得到了一些很不妙的信息，该死的蝙蝠把他们所有人都骗了！！
他根本就不想拯救世界，他只想着怎么送他们所有人去死。
卡尔愤怒的就连狗眼睛都变红了，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压制，他现在就要去把蝙蝠骨灰都扬了。他怎么敢的，那可是一个世界啊！
虽然他的小鸟们都前仆后继的死完了，但是那个世界不是还有他们这些战友？一个世界里那么多条人命，他怎么能，怎么可以直接就判定了他们的归宿。明明还有希望的……
卡尔趁着克拉克不注意一头撞进了机器内，该死的愚蠢的，他简直都不想承认这是他。莱克斯就差把他卖了，他还傻乎乎的帮忙给他数钱。
他真是服了，他以前有这么蠢？
“苹果派！！”克拉克惊愕地看着一往无前闯进机器里的狗狗，又看了看站在角落里的莱克斯，发生了什么？
莱克斯露出一个尽在掌握之中的微笑，很好，现在演员就都就位了。
“莱克斯？”克拉克疑惑地询问着，蓝色的眼睛清透的仿佛一眼就能望到他最柔软的内心深处。
“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保证。”莱克斯抱住了向他寻求安全感的小狗。
这个氪星人难道就没发现吗？他们这个世界早就摇摇欲坠了，两个相互倚靠又濒临破碎的宇宙。
甚至他们这边就只有天堂岛，亚特兰蒂斯和人类，就连克拉克出生的氪星也是空荡荡的一片，像从没存在过似的。
存放他来源的孤独堡垒也只是一个高科技的堆放点，像是地图上的彩蛋一样，谁先看到了，就能直接拿走。
告诉克拉克的来历也是他靠着对平行世界的窥探，和脑海里有一段没一段的画面拼凑出来的，莱克斯真的觉得他简直在给这个愚蠢的氪星人当爹了。
不过算了，谁让他们是好朋友呢！克拉克是他在这个虚假的世界找到的与现实唯一相交的支点。
这个氪星人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跟记忆里一个模板刻出来的蠢，很好的缓解了他发现真相时的无措。
不知道蝙蝠对这个结果后悔了没有，这个世界的组成，可是相当一部分都是他认识灵魂的重造，就比如那只鸭鸭侦探。
托尼起的名字还挺有意思的，总比再去当那只蝙蝠的小鸟好。事实证明，托尼显然比那只蝙蝠会养孩子多了。
可怜的侦探遇到这个显然疯了对他执念深重的蝙蝠。送出去也是件好事，不然等他想起一切之后，说不定还会不记前嫌的帮那只蝙蝠过来跟他捣乱。
莱克斯一直都不是很能理解他在想什么，比起提姆的想法，显然康纳的就要好懂多了。这是两个世界之间的战争，注定有一个要作为另一个世界的养分，反正蝙蝠的那个世界也快毁灭了，这些残存物用来帮帮他们不好吗？
主宇宙很适合用来寄存瞄点，有布鲁斯的灵魂在他们这个世界，这不显然稳了。
他就不相信那只蝙蝠还能再做什么，莱克斯显然十分自信。
——
“Fuck，一群疯子。”离开了那个世界就变成人形的卡尔往草地上吐了一口血。
显然这是那个该死的蝙蝠不想他碍事做的措施，他甚至在那个世界里就连能力都动用不了，一切跟狗无关的表现都会被人们忽视。
莱克斯根本就不清楚那只蝙蝠到底疯到了什么程度，他根本就不想拯救那个世界。也不准备让除了布鲁西之外的所有人活着。
卡尔又吐了口血，他得阻止他，不能让蝙蝠侠成功。
往常带给他力量的太阳，现在让他越来越虚弱了。卡尔在这温暖的阳光里感到意识一阵一阵的混沌，是玛莎来接他了？真好，他好像还闻到了苹果派的香气，他想吃苹果派了。
康纳，玛莎，乔纳森……他们都在等着他，似乎好像就差他一个了，桌子上的蘑菇汤散发着浓郁的香味，现烤出来的苹果派也热腾腾的。
卡尔就快要被这美梦捕捉了，他是真的很想他们。
现在就团聚听起来也挺不错的。
“鸭鸭侦探，我们来收玉米吧！”康纳无聊的拖着康和提姆来到了农场。
克拉克在跟玛莎吵架，连带着他也没来过这边几次，毕竟他出生也没多久，也算是正好赶上了。不过玛莎的苹果派真的香香的欸！
在康纳吐出那个名字之前，提姆就很有先见之明的捂住了他的嘴。
“为什么刚刚不让我说话？根本就不是那个乔纳森啊！”康纳十分纳闷的询问着鸭鸭侦探。
这个问题康倒是能回答他，他躺在谷仓里往康纳头上扔了个苹果。
“如果你是说玛莎的丈夫，他在我出生之前就已经死掉了，现在的是小乔纳森。幸好鸭鸭侦探你把他嘴捂住了，不然玛莎会伤心的。”康解释道。
“乔纳森怎么可能会死于这种原因？克拉克不是在吗？他怎么不去救他？”康纳纯然的疑惑，被康仔细解说了一遍也没怎么懂。
“算了，你之后就明白了。”解释不清楚之后康干脆也不解释了 ，带着他们出去做农活了。
康敢肯定提姆绝对没做过这个，至于康纳他也不确定，不过看他对这边的陌生程度，肯定也没来过。
“有动静。”康纳突然凝住了神色朝着一个地方飞了过去。
“克拉克？！！”怎么回事，克拉克怎么会在这？这个长相一看就是他们宇宙的克拉克，这边的超人好像跟他们的克拉克还是有点区别的。
周围的草地都被氪星人喉间溢出的血液染红，康纳尝试着去捂住，可是很快他身上也沾满了血渍。
提姆跟着康来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个，康纳的眼神求助的看向他在的方向，里面满是慌乱和无措。
在康纳的印象里，克拉克一直都是那种无所不能的。好像无论是什么他都能够办到，除了对莱克斯的事情有些糊涂之外，他基本是就算全能的。
不管康纳什么时候去找克拉克，克拉克都会以一种强大靠谱的姿态去引导他的行动。可是现在他就这么躺在草地上，溢出的血沾湿了康纳的衣服，呼吸声和心跳也逐渐停拍。
“送他去卢瑟那边，赶快。”不同于康纳的关心则乱，提姆甚至只是一眼就认为了这最起码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克拉克。
那股莫名而来的熟悉感被他压进了内心深处，他对这个克拉克一点印象都没有，他怎么会感到熟悉？提姆觉得莫名极了。
或许这个世界也有魔法侧，他得仔细检查一下他的记忆，看看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对，找莱克斯。莱克斯肯定有办法的。”康纳就像是突然找到了主心骨一样，抱着卡尔就飞向了莱克斯在的地方。
就算是换了个世界，提姆相信莱克斯也是最了解克拉克的那个，这边不也有康纳，据他所知，他们的出生可没什么差别。
莱克斯大厦前面出现了很稀奇的一幕，超级小子抱着血迹斑斑的超人来到了卢瑟的面前。
“莱克斯，克拉克……”康纳看着卢瑟忍不住带上了哭腔，卡尔好像就在他赶过来的路上心跳就几近于无。
康纳甚至都不敢确认卡尔的生命体征，他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呢？康纳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一片，像是被人用刀子砍出来了一个窟窿似的。
“他还没死，别给我露出那副表情。”卢瑟检查了一下，“现在就把他送到实验室，你知道路怎么走。”
康纳飞速的在路上前进着，生怕延误了治疗，让卡尔彻底挂了。
再坚持一会啊！莱克斯肯定会有办法的，作为在一个克拉克和莱克斯关系不错的时期产出的小孩，康纳对于莱克斯有种天然的推崇，而莱克斯也真的做到了让他望其项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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