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莱克斯了解他一样，克拉克也同样清楚莱克斯。
“我需要一个解释。”克拉克瘫坐在椅子上，他突然觉得很累，“不要想着骗我，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清楚。”
莱克斯沉默了一段时间。
“睡一觉吧！很快就都会结束的。”莱克斯叹了口气，他们的计划已经快成功了，他不会允许克拉克破坏这一切的。
就像之前一样，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装作什么都没看见不好嘛。
为什么克拉克你每次都要在关键节点跑出来碍事。
“莱克斯！”可怜的克拉克被充斥了整个屋子的红光给覆盖住，提不起哪怕一点力气。
“睡一觉吧。”莱克斯抱住了差点瘫软到地上的克拉克，散发着不详颜色的针剂被推进这个氪星人的脖颈里。他甚至都没有机会再说上几句话就直接被放倒了。
直到晕迷之前克拉克都不愿意相信莱克斯竟然会这么对他。
——
提姆在去见布鲁西的路上想了很多，事实上提姆确实一直都没怀疑过他，只能说他花花公子草包的形象伪装的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
“小侦探你来了。”布鲁西心情很好地端起酒杯，托腮朝提姆的方向递了递。
“布鲁斯，你一直都知道。 ”提姆眼神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虽然换了个身体，但是提姆还是能一眼就在人群中认出他。
布鲁西愣了一会，收起了他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现在的他看起来就跟超人认知里的布鲁斯一模一样。
“抱歉，我没想到他会那么对你。”布鲁西确实没预料到这个，他原本以为蝙蝠侠只是随意逗弄一下。就跟他去捉弄理查德一样，只不过他显然对提姆下了远远超乎他预料的重手。
布鲁西甚至一度以为那套设备会是蝙蝠侠用来对付他的。
只能说蝙蝠侠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对这个小侦探投去了远远超出他想象的注意力。布鲁西觉得最起码蝙蝠侠会更关注他，毕竟大家都是布鲁斯韦恩，他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另一个自己。
“你最好是真的感到抱歉。”提姆没有办法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他可是差点死在那了。事实上这已经是他所能表达出来的最礼貌的语气了。
“德雷克谁允许你这么跟父亲说话的。”达米安对进入他领地的陌生人十分警惕。谁知道这个邪恶的提姆想做什么，他们可是直接把布鲁斯灵魂都互换了。
“你是。”提姆轻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矮豆丁，“大人谈话，小孩子记得自觉回避，这可不是小孩能参与的事情，赶紧回去做你的家庭作业吧！”
不知道为什么提姆看见达米安的刺猬头就跟DNA动了似的，刻薄的话语几乎都不需要思考就直接脱口而出。
康纳惊讶地看着发脾气的鸭鸭侦探，提姆如果也用这个语气和眼神骂骂他会怎么样，半氪星人在脑海里发散思维想象着。
康一眼难尽地离自己的同位体远了一点，这都不需要猜，他就知道康纳到底在想什么。好吧，他承认他有时候也会觉得提米很辣，但是人不能最起码不应该。
“别拦着我，我今天就要让这个愚蠢的德雷克付出代价。”达米安不知道从哪抽出了一把刀，小乔正在拼命的拉住他。
总不能真的让达米安把他异世界的哥哥干掉吧。
“他就是超人生出来的小孩吗？”康纳缩到康身边小小声的问道。
说是悄悄话，但是在场的无论是哪一个都清楚的听见了。
“是的，乔纳森是我和露易丝的儿子。”超人回应着康纳的疑问。
“诶？露易丝，她竟然会看得上你。”康纳是真的震惊。他还没看到过这个世界的露易丝，不过他们世界的路易斯显然十分出名。
指走在反对超人的第一线。那些报导一半是克拉克写的，剩下的就是路易斯的作品。
不过他们世界的莱克斯做超人，显然确实不太符合这边对超人的传统印象。
“露易丝确实很好。”虽然提姆跟莱克斯关系还算是不错，但是这位出色的女记者在探案过程中可没少给过他帮助。
“妈妈当然很好。”小乔纳森骄傲叉腰。
达米安都懒得再骂他了，他难道听不出来对面这两个人在说超人配不上露易丝嘛。
被众人遗忘的布鲁西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安安稳稳的坐在一边看戏，这个世界还挺有意思的。如果不是蝙蝠侠想搞事，他其实也不介意在这边再浪费一段时间，就纯当是度假了，看他的这些‘儿子’把他当傻子糊弄还挺好玩的。
“布鲁斯你应该知道蝙蝠侠想做什么，他和莱克斯之间达成了什么交易？”提姆肯定地开口。
“这个。”布鲁西摸了摸下巴，“他和莱克斯之间的往来还挺多的，你是想问哪一件。”
其实布鲁西也不明白莱克斯跟蝙蝠侠合作的勇气是从哪来的，跟这么一个疯子合作。看来莱克斯的脑子估计也没好到哪去。
“如果是指你遇害的那次，我们都没参与。那只是蝙蝠侠一个人的想法，他跟克拉克计划的只是假装绑架你，给你吃点糖豆。”布鲁西是真的想不明白为什么蝙蝠侠会这么对提姆，就像是突然犯病了似的。
“等等，那莱克斯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个。”康纳问了一个蠢问题。
“我真的要为你的天真鼓掌了。”布鲁西阴阳怪气的回答。
康纳显然很受打击，这跟莱克斯跟他说的根本一点都不一样。为什么莱克斯要骗他？
康拍了拍开始自闭的同位体，他迟早得明白这个。卢瑟就算伪装的再好，他的本质也是不甘于平凡的，如果不能跟他一起，最终就只能被他舍弃。
卢瑟不会养着一个没用的废物，除非他有利用的价值。
“超人。”布鲁西盯着站在他身侧的红披风，他和克拉克的差别很大。最起码跟他比起来，克拉克甚至会更像小乔纳森一点，他沉溺在莱克斯为他编织的虚假又美好的幻梦里不愿意醒来。
哪怕窥探到了一点事情的真相，他也拒绝去相信，这样的克拉克，布鲁西简直都要叹气了。
他不是没想过选择克拉克当合作对象，可是那个氪星人的表现让他彻底放弃了这个想法。
“怎么了，布鲁斯。”超人带有神性的面容出现他眼前，布鲁西控制不住的想要伸出手，把他的飘扬的红披风踩进污泥里。
蝙蝠侠逸散过来的疯狂时常会影响他的想法，他讨厌这个。超人投过来疑惑的视线，这个布鲁西怎么突然把手搭在他身上，达米安现在倒是不瞪着提姆改成瞪着他了。
这个布鲁西不会看上他了吧？超人的大脑飞速运转。
“我们的世界里好像并没有你这种类型的，你就这么直接去打击犯罪？是不是有点太暴露了。”布鲁西有些委婉的提出他看到超人这套制服时就萌生出的疑问。
这样真的不会有罪犯打着打着突然摸他一把？布鲁西真的很好奇这个问题。
……超人对着昔日搭档现在纯然疑惑的眼神，算了他还小，这种东西对他来说还早。他总不能说布鲁斯自己的制服设计比他的还要暴露吧。
也不算暴露，但是超人也不是完全不上论坛的，哥谭这个地方比他想象的还要更人杰地灵一点。
最起码超人就没办法理解那种专门过去被蝙蝠侠打一顿的癖好。
“这只是一种制服设计，紧身衣更方便活动一点。”迪克给超人解围道。
“行吧。”虽然布鲁西还是不理解，但是还是给他便宜儿子面子好了。
超人真的不是很擅长应对布鲁西，比起他搭档深沉的样子，布鲁西倒是会更像他伪装的人格多一点。只是这对于他们这些熟悉布鲁斯的人面前就很ooc，像是布鲁斯突然嘭一下变成了托尼斯塔克一样。
说实话，这很像一个恐怖片，赶紧换回来吧，超人想着。
“蝙蝠侠策划的事情，我倒是知道一点，他想毁掉两个相邻的宇宙，以这个爆炸产生的能量为支点，改写整个故事梗概。”布鲁西耸了耸肩，“这听起来很疯狂不是吗？”
“啊？”康纳发出疑惑的声音，不是蝙蝠侠他有病……
“对啊，他就是一直都在犯病。他一开始不这样的，只是现在终于疯了而已，不对，不如说他本来就已经是个疯子，现在疯的更彻底了。”布鲁西回应康纳不小心说出来的心里话。
“他确实是疯了，不过莱克斯也参与了这件事，蝙蝠侠是怎么骗他的？”提姆好奇的询问道。
“嗯……蝙蝠侠根本没骗他，只不过把真相说出来了一半，隐瞒了最重要的部分，剩下的就是莱克斯的自主发挥了。不得不说莱克斯也算是帮了大忙，我们不都过来了？”布鲁西笑的很狡猾。
“你也在利用莱克斯。你想离开蝙蝠侠的视线，转移他的注意力。”提姆肯定的开口。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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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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