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不要嫁妆!”
“那捷王是想要什么聘礼吗?也行!陈越,再去给捷王准备两份聘礼,务必亲自送到捷王府上。”
“是!”
太狠了!太腹黑了!我隔着红盖头都能感受到?慬策的脸黑得发荧光绿,简直是夜空中最亮的绿光!
“哼,本王今日就是要带婍琬走!”
这是要抢亲啊!这是哪个狗血仙人布置的剧情?就不能给我一个平平淡淡的人生么,这么轰轰烈烈,我这小身板受不住啊!柳祎玚,嬛琨仙人,你俩随便来一个人把我带走,我受不了了!
“捷王这是想抢亲?你看在本宫现在弱不胜衣、气咽声丝的份上,就不要在这里闹腾了,这事儿待孤痊愈后再议。”
不会跟那些穿越小说一样,男主有什么隐疾,必须女主才能治好他吧?可我就是一个小演员,哪里会什么医术啊。
“再者,本宫现在这么憔悴,还不是因为捷王上次下手太重,捷王忍心给我这个作哥哥的揭伤疤吗?因一件事受伤两次,咱们也要顾忌一下皇家的颜面。你说是不是,七弟。”
原来是被报复了。你打亲情牌,要是?慬策能就此罢休才怪呢!
“难道太子就忍心抢弟媳妇吗?”某瓜娃子不怕死地说。
“?慬策!你给朕闭嘴!”终于,“法官大人”从高堂上乍起。
您老人家怎么才来主持公道啊!我都快委屈死了。在这场民事纠纷中,我,?劭赜,?慬策,三个人似乎都是受害者,嗯…可能我不是,不对,我也是!这个正牌覃婍琬才是罪魁祸首。我穿越到这儿,我是最亏的呀!
“皇上啊,小女与捷王殿下是清白的啊,两人只是在儿时一起嬉戏过几次!”声音有点儿沧桑和颤动,这人应该是我的爹了。
?劭赜附和道∶“童言无忌,捷王仅凭一句话便要夺走本宫的太子妃,这未免有些……”
未免太容易相信别人,未免太傻太天真了!
是该我表个态了∶“捷王对我的友情,我心领了,只是这份厚爱,我万万不敢当。若他日捷王遇见称心如意的女子,太子殿下和我定给你做媒。”我尽力告诉别人,自己对这个老情人已经没有什么了。
“嗯,本宫和太子妃没事就给你寻摸捷王妃的,放心。”
宫劭赜话音刚落,我就感觉自己的腰被一只有力的手给环走了,侧身贴在了一面“墙”上,根据多年拍摄偶像剧的经验,我个人认为这根“墙”寓情于理是人的身体。
嗯,这个剧情有些油腻,我扭了扭,试图不要离他那么近。
“传朕旨意,捷王?慬策飞扬跋扈,无理取闹,扰乱太子与太子妃大婚,停一年的俸禄,即日在捷王府思过,没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探望。”
“儿臣……领旨。”?慬策显然是不情愿,甚至有些不服气的说。
“婚礼继续!”皇帝吩咐道。
“父皇,儿臣想重办婚礼,出了这样的闹剧,是儿臣没有将下面人吩咐好。婍琬与儿子情投意合、心心相惜,若不能相敬如宾,便是儿臣辜负了婍琬,也是大楚委屈了太子妃。这顾及皇家颜面,还请父皇同意,准儿臣给婍琬一个更妥当的婚礼,准大楚给太子妃一个更妥当婚礼!”
皇帝仔细思考了一会儿道:“那就重新择日罢!太子,这次不要在出岔子了。”
还真被訾茹个臭乌鸦嘴说中了,果然还是要出嫁两次啊!
“儿臣谨记!”
“太子妃先回娘家吧,待太子将诸多事宜理好,再派人告知覃尚书。”
“臣遵旨。”“臣妾遵旨。”
就这样,我成了东楚建朝以来将花轿抬回娘家的第一人。
回到娘家——尚书府的日子,可谓是十分憋屈的!
我的这个爹,觉得我丢人,害怕我再去与捷王私会,便不让我出去。有什么好嘲笑的,本宫可是太子妃!他们敢嘲笑一个试试,本宫让他们牙全部“天然”地笑掉!我在屋子里踱步,心想宫?劭赜什么时候才能救我回东宫。
“小姐,您坐下歇歇吧,别把自己转晕了。你晕了老爷就晕了,老爷晕了也该晕了。不对不对,噢,对了,应该这么说,现在奴婢看着您都觉得晕呢。”我的侍女訾茹说。
没错,就是訾茹,訾茹一样的脸,訾茹一样的……啰嗦。如果訾茹知道自己上一世是我的侍女,即使水米不进都能吐槽三天三夜。
“小茹茹啊,你今年多大?”我一边往嘴里塞琥珀糖,一边无聊地随便问道。
“奴婢一直兢兢业业服侍小姐,小姐居然都不记得奴婢年纪了,真个叫奴婢好伤心。奴婢今年十七,是七岁那年开始服侍小姐的,今年刚好是第十个年头,小姐那时候才五岁呢!”訾茹向我交代。
虽然一串串“奴婢”搞得我头昏眼花,但好在我还是了解我的经纪人的,跟她从来不用废话。因为说废话的从来都是她,你问一句话,她能回答一串出来。想一想,我这几天从訾茹哪里得到的信息还真不少!
在我之前,?劭赜已经娶了一个小妾。关于尚书府,我爹是吏部尚书,我娘与赵姨娘是亲姐妹,赵姨娘已经去世了,赵姨娘的女儿是?劭赜的媵妾。关于我娘,听说她现在不受宠,但爹依然待她相敬如宾。我与娘只见过一面,这一面着实让我吓得不轻,我娘竟然与现代的“妈妈”长得一样。不过赵姨娘已经变成尚书府的忌讳,在我的死缠烂打下才勉强让訾茹这个话唠告诉我这些。
关于太子,哼,无论他声音再好听、手再好看、人再可爱,他都无法掩盖他渣男的本质。他母后的,老娘为了你辛辛苦苦跑到这鸟拉屎都要看人脸色的鬼地方,你到好,先娶个小妾,再娶一对姐妹。王八犊子,老色鬼,就连我的竹马都要逗,太不要脸了!
“怎么办啊,要不我还是回去继续当我的明日之星吧,对,就这么干!”
可我转念一想∶柳祎玚,没见;嬛琨仙人,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怎么回去?
“小姐小姐,老爷让你去书房,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奴婢猜,是婚礼的事。”一只訾茹跑过来拉我。
此时的我有一种做错事被父母知道后谈话的感觉,我恭恭敬敬地带着我的经纪人,哦不,是小侍女,一起抵达书房。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有靠父母的人了,因为靠山真的很结实,但是万一一“地震”,呵,结果还真不好说。
此时我想吟诗一首∶今日来到了书房,书房表面很风光,如果没有尚书爹,我看一切都得光。哈哈,好诗,好诗啊。
娘,还是那个娘,可这爹……我看着面前这名见了几面的“陌生”中年男子,恭恭敬敬地叫了声“爹”。
“嗯,坐吧!”我这白捡来的爹开了口,“这几天没再与捷王联系吧。”
“没……没有”我哪儿敢找那个非亲非故的捷王啊,要不是他捣乱,本宫……不对,我早在东宫享受SVIP的侍遇了。
父亲大人舒了口气:“如此便好。记住,以后莫再与捷王有任何瓜葛,以免惹火上身。再者,要与太子好好相处,以后定能看到太子过人之处。如今只得由太子保你,他人才无法利用你的把柄。婉儿,你进来吧。”
婉儿,便是我娘的双胞胎妹妹所出,覃琦婉,与我名字同音,听訾茹说,我们的名字是在一位高僧那里求来的。
“爹爹,姐姐”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听声音就知道是个娘亲舅爱口部肌肉极灵活之人。但见其人,我有些惊呀。訾茹说她与我有八分像,可我看她除了内双桃花眼与嘴边一点痣外,简直就是瘦猴版的我。她这一身浮艳的嫩粉宣告了她中年少女的身份,不知道这人是多努力才将自己养得如同甘蔗精,由于节食造成这位二八少女面部胶原蛋白缺失,其面部肌肉下陷,十分显老!
“坐吧。”覃尚书再次发话,“你们姐妹二人要相互扶持,婍儿的事比较复杂,婉儿,一定要帮你姐姐保密,不得再向外人提及此事。”
说罢,像多又看向我说:“婉儿生性活泼,婍儿你平日要多照看她,免得叫她捅出什么篓子。”
那看似人见人爱的小公主跑到她爹爹面前撒起娇来:“哎呀爹爹,您就放一千个心吧!您女儿我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吗?上次我与姐姐出嫁前,您不都已经念叨了一遍,若是您实在放心不下我,您可以将它写下来,带给太子殿下,教他每日为我读上一遍,婉儿定会铭记子心!”
我的天!这中年少女发春可真吓人,老娘身上的鸡皮疙瘩得用狗皮膏药才能给它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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