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答复。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们现在都过上养老日子了,反正你们加在一起都打不过我。不如现在互殴,出来个最强,我就把这份药方,送给他。”
一时间全场沸腾。
各个长老心中对这份药方都是渴求无比,但是明面上都没有表露出来。
各帮派弟子都蓄势待发,决心替自己师尊争得那一份药方。
其他渴求长生不老的侠客也决定试试身手,其他不想参赛的人则是站在林间看戏。有人坐在树干上,还愉悦地吹起了口哨。
其中有一个瘦高的侠客看到孙铭川很不爽,便上前道:“能跟你打吗?”
孙铭川看了看他,道:“没问题。”
刹那间他作势孙铭川门面一拳击去,而心中却盘算着攻击他的胸脯。
却没想到这连续流畅的两招瞬间都被孙铭川躲开,紧接着就是胸脯上被重重踹了一脚,他腾空飞起,在地上连翻了好几个跟头才躺在地上。
太医走上前来,将他拍醒问他感受。
“太医······我,我胸口又闷又痛。痛的厉害。”
太医诊断一番后,站起来说道:“他断了几根肋骨哈,来几个人帮忙抬一下哈。”
真正的武林大会在此刻真正开场。
华清派弟子还是我行我素,并没有刻意去追求最强。
因为易雨下达了一个命令,让无论任何人,都不要去争,否则就是丢华清派的脸,是华清派的耻辱。
华清派弟子很不解,但觉得师尊这样做肯定有他的理由,便没再议论纷纷。
易雨心里清楚的很,首先长生不老药这种东西是肯定不存在于世上的,孙铭川准备的顶多是滋养身体的大补保养品。其次孙铭川对这些人没安好心,绝不可能把真正的药方交给他们。
虽然孙铭川手上有长生不老的药方这件事他早有耳闻,但终归是不信的。
各门派弟子激斗在一起,势必要分出个胜负。
顾澈提剑也要加入,苏钰拽住了他的衣角,怒声质问道:“你要干什么。”
“感觉我自己热血沸腾起来了!我也要加入。”顾澈神情坚毅地说道。
“滚滚滚,你进去没被打死被踩死都说不定呢。能苟就苟,孙大哥在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呢,待会他们全无反抗之力的时候,我们就冲上去抢他们的钱财,扒光他们。”
顾澈不满地皱了皱眉,说道:“苏家少爷也没有缺钱到这个程度吧。”
“不是苏家少爷缺钱,我现在的身份是白华,白家缺钱的很啊。”
像一些小角色,门派中不起眼的小弟子,便在场上担任起背负伤员的责任。
因为如果放任着场上的伤员不管的话,他们要么是因伤口感染发炎而死,要么就是被踩死。
他们这些平平无奇的小角色在刀光剑影中穿梭,有人时不时同样中剑倒地,其他背负伤员的弟子又得冲过去将他拖出去。
易雨就看到与他颇有交情的掌门门下的一名弟子躺在地上,紧闭双目,被人用脚来回踢脸,十分心痛便扑上去背着他出来了。
有些杀红了眼的弟子,看到背负弟子的易雨也想上去来一剑,却被他灵活的身法避开了。
易雨躲开后也没闲着,眼疾手快将他绊倒,道:“哪个门派的,趁人之危,我要给你的师尊写条子。”
孙铭川看到易雨受阻,起身了一下,看到他安然无恙,又坐了下来。
宗泽涵则是坐在一旁,静静看着飞鸿派弟子大展身手,时不时瞥向孙铭川,手中的茶杯都快被捏碎了。
他偷摸掏出十几件暗器,冲着孙铭川投掷了出去。
孙铭川一边看着战场上的形势,一边跳舞躲开暗器。
“唉。”宗泽涵精疲力竭,将暗器丢给一旁的弟子,指了指孙铭川说道,“你帮我扔,对准那个臭猴子扔。”
弟子扔的不亦乐乎,扔了半炷香后被孙铭川扔来的一个茶杯撞中额头,两眼一翻重重倒在地上。
宗泽涵愤恨地踢了踢他,大骂道:“废物。躲都不会躲一下。”
站在桌上的孙铭川哈哈大笑,笑得直不起腰来。
一个华清派的女弟子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手里面拿着一支笔和本子,走到孙铭川身前,甜甜地喊道:“孙哥哥!”
孙铭川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随后便坐下来摸了摸女弟子的头,道:“呦,小姑娘,你怎么不怕我啊。”
“为什么要怕啊,我们华清派的弟子都不害怕孙哥哥,都不讨厌孙哥哥。”
孙铭川看了看仍躲在易雨背后的婉婉,回过头来说道:“好啊好啊,终于不被人害怕讨厌了。”
女弟子响起银铃般的笑声,说道:“孙哥哥,我叫姜薰清。”
“清清,你来找孙哥哥作什么啊。”孙铭川问道。
“听各个门派长老说了那么多您们当年事情的片段,我们华清派的弟子都对当年的事情十分好奇呢。我身为华清派里编稿社的总编,一边练习武功一边收集相关内容。”
“哇,编稿社总编,清清好生厉害呢!”
“嘻嘻,谢谢孙哥哥。我们现在已经整理了飞鸿派掌门、易雨师尊等等许多掌门长老的版本,均有不同,所以我们还是打算前来借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来问问您本人。”
“哈哈,就是让我讲当年的事情嘛,没问题,没问题,那我自己的事情要讲嘛?”
“呃这个嘛,您自己愿意讲的话您就讲吧。如果不会揭开您的伤疤之类的,那丰富一下文章内容也是好滴。”
“哈哈哈好的,那我就讲出来吧。能揭开的伤疤都不算伤疤了。”
在孙铭川有些轻松愉快的语气中,华清派弟子姜薰清逐渐了解眼前这个人。
孙铭川的童年跟那个时代大多数孩子一样,是不完美的,破碎的。
自出生之后他就不知道父亲是谁,至于母亲的名字,他也不清楚。
母亲是一个温柔的女人,她时不时会教给孙铭川许多东西,让他受益匪浅。
在不停的打工中,母亲时不时会抽出时间带着孙铭川出去玩,她说:“向往自由是孩子的天性,就算日子过的再苦再拮据,也不能压抑孩子热爱自由的特性。”
于是现在回忆起童年,印象最深刻的就是母亲瘦骨如柴的双手拉着他在田间奔跑。
小溪沉石下挥舞双钳的螃蟹,水中悠哉游过的小鱼小虾,麦田间的野菜,手中都已经生了锈的铁铲。
等到过年家家吃大鱼大肉的时候,他和母亲才能吃上一口热腾腾的米饭。
母亲会往他的碗里夹着菜,温柔地笑着,说道:“阿水,多吃点,一定要吃的干干净净的。阿水啊,要节俭,节俭是最好的美德。”
母亲越来越沧桑的时候,他也逐渐长大,也能出去干点活替家里分担了。
村里面的小孩子们看到孙铭川穷酸的样子,并不会出言嘲笑,可他们无意中撇过去的目光还是让孙铭川无地自容。
母亲很细腻地察觉到了他的自卑,紧紧握住他的手,道:“阿水也别自卑啊,富人家吃的那些东西,娘迟早会让你吃到的。咱是穷了点,但咱娘俩一起过吗,日子一定会越变越好的。”
当时候的孙铭川用力的点点头,从未想过如此珍视自己的母亲会背弃曾经的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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