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退之篇
摩诘爽快的答应了我。我俩开始喝酒,我先喝了一杯,问:“王公子和谁一块来的东南荒?”
摩诘说:“和我师父。”
“还有呢?”我当然知道他跟着他师父,我是想问出心上人有没有跟着一块来。
摩诘跟我耍起了滑头,说:“这是第二个问题,我可以不回答。”
他喝下一杯,问我:“玉坠是谁给你的?”
我也耍起小聪明。说:“我师父。”
接着就是我喝下一杯,我问:“来东南荒干什么?”
他说:“除魔。”
我说:“肯定是除魔啊,不然跟师父来能干什么,你得具体回答。”
一旁的文昌又想帮摩诘开脱,我直接制止他说话。摩诘说:“我师父负责登塔试,事先来这里勘察。”
果然和我猜测的一样。摩诘喝了一杯,问:“你师父是谁?”
好家伙,他比小时候聪明了,直接这么问。我一时语塞,想着这么回答不会被戳穿。但是他肯定之前就比对了玉坠,我要是说凑巧一个地方买的就完蛋了。谁知道师弟有没有把这玉坠的作用和由来告诉摩诘。
摩诘见我不说话,凑近我说:“你不是王仲初,你是韩退之,是师伯。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师伯就好捉弄我。”
摩诘这么直接的吗!?什么都说出来了。文昌扶住快倒下的摩诘说:“大哥,他好像醉了,开始说胡话了。”
摩诘挣脱开他说:“我没醉,我酒量可好了。”
“看来是真醉了,开始说大话了。这酒量也太小了吧,才两杯就醉了。”我有些意犹未尽的说。实则在庆幸逃过一劫。
摩诘拔出他的桃木剑,说:“快回答我,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然后随意一挥剑,幸亏我的本能让我躲开了剑气,那剑气直接把客房的墙打穿了。显然不是他的灵力,而是有人往桃木剑里注入了大量剑气,才能让摩诘简单一挥就有如此大的杀伤力。
还特意弄到桃木剑里,一来减轻别人提防,二来对于摩诘来说刚好拿得动,之前的摩诘什么武器也没有,就是臂力不够,别提挥了,根本拿不动。这个人不用想必定是师弟,就是他这么宠着摩诘,摩诘才不思进取的。
我夺过桃木剑,说:“这东西太危险,你醉了,我先替你保管。”
摩诘不乐意了,踮起脚尖要夺走。我俩就这么纠缠着。我故意气他说:“哎呀,小瘸子,拿不到吧。你够到了我就还你。”
我又感觉到了威胁,先是一种扩大感应灵力的招式,这招式的发动者离我越来越近,再然后是我设在张府的屏障被破,这种灵力和师弟的很像,但感觉比师弟的要厉害,起码是七层的水准,即使有斩魂剑的压制,我也能感受到。
不会真的是师弟吧,他肯定能认出我。我把桃木剑抛给文昌,说:“你先收着,我突然有急事。”
然后急忙溜走了,我留了侦察的灵力,想看清来人是谁。是个白发老头,很明显是师弟用了化形。
天尊篇
气死我得了。摩诘说要去看初雪,我忙着批阅各地送来的年末财政报单,让他先去。结果我去的时候就找不到他了。
我在桃木剑中注入了我的灵力,但只有使用的时候我才能探查到,没办法我只能用“见南山”扩大探查范围。
过来一天,我才感觉到,当我赶到张府时,门口还有屏障,显然设下屏障的人不简单,我越发担心摩诘。我直接闯进了屋里,看见一个男子一只手高举着桃木剑,另一只手搂着摩诘的腰,我那一刻只想捏爆那男子的脑袋。
最后的理智让我喊了声摩诘。摩诘回头看见是我,走到我身边喊:“师父,他抢我的桃木剑。”
我把摩诘拉到我身后,上下打量那男子,男子先开口,说:“您是摩诘师父,失礼了,摩诘他喝醉了。这个剑交由您保管。在下是张府小公子张文昌,手下真是不懂事,有客人来了也不禀报一声。”
当然没人禀报,我飞进来的。我问摩诘:“你喝酒干什么?”
摩诘一喝醉就成了小时候的样子,任性得很,他显然有了我撑腰,指着一边说:“那边还有个坏人要抢剑。哎?那人呢?”
我觉察到有人的灵力窥探,一下子破解掉。我也不想和张文昌废话,检查摩诘没受伤,拉着摩诘要走。
张文昌拦住我说:“摩诘他脚扭了。仙人如果不着急赶路的话,在张府住几日吧,也当疗伤了。”
我问摩诘:“怎么把脚扭伤了?”
摩诘还惦记着他所说的那个人,说:“师父,那个人和你有一样的……”
我打断道:“让你昨天在原地等我,为什么没等?一天了也不知道回去!?”
摩诘感觉到我的气愤,才开始回答我:“师父,我看见一旁有个猫冻在地上,我怕它会死,就走过去抱起它……”
“然后呢?为什么消失一天不联系我?脚扭了,还喝醉了,你以为东南荒很安全是吗!?到时候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我又一次打断他。
摩诘被我吓哭了。
张文昌打圆场说:“怪我,是我害摩诘扭伤了脚,还有我没来得及让人在原地留下记号,让您担心了。”
我气还是没消,摩诘脚扭了,不想让他久站,我说:“坐过去,不准乱动。还有别哭了。”
摩诘乖乖坐在桌子旁,哽咽地说:“师父,对不起。别生徒儿的气。”
我想着这次绝对不能轻易原谅他,但听到他道歉,我又消气了,没法接着说他什么。我抱起摩诘,张文昌拦住说:“仙人要是执意要走的话,我派辆车送你们吧。仙人年龄也大了,不如我帮你。”
我把摩诘放在床上,打第一眼我就看张文昌不顺眼,一口一个摩诘,最多认识一天,谁允许他这么叫的。我说:“小伙子,墙上的洞是摩诘干的吧。这几日我们就在这儿住下。这锭金子算是住宿费和维修费。”
张文昌推脱说:“我和摩诘也算是一见如故,再说招呼仙人应该的,不用给。”
我坚持让他收下,我可不喜欢欠人情。再说作为天尊我可不缺钱。摩诘还想说那个什么坏人的事。我无暇估计,对他说:“你先睡会,酒醒了再跟我说话。”
张文昌没打扰我们师徒叙旧,说要让人煮醒酒汤。
等他走了,我检查了摩诘的脖子,胸口,怕他被张文昌玷污。我擦了摩诘脸上的泪,又检查他脚腕扭伤,还好,及时上药,应该很快就好了。
我说:“一声不吭就离开我一整天,是想吓死我啊。”
摩诘说:“我想一天也没什么的。”
听到这句话我彻底来气了,说:“一天不算什么,是不是十天也不算什么,一辈子不见面也不算什么?!”
摩诘被我吓到了,搂住我,带着哭腔说:“我本来想带着猫去找师父的。但是文昌戴的玉坠和师父的是一对,我想搞清楚原因。我才不想和师父分开。”
我摸摸他的头,逐渐平复了情绪,我刚才确实太冲动了,现在的我但凡遇到些牵扯摩诘的事就无法平静。
我已经尝过失去摩诘的痛苦,我绝不会经历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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