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如刀,刺骨的冷意侵入骨髓。
在谯县的一间破败茅草屋中,年仅八岁的夏侯渊紧握着母亲冰凉的手,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
母亲因病卧床,屋外寒风凛冽,家中贫寒如洗。
连续三年的干旱让谯县的百姓生活艰难,饥饿未曾击垮母亲的意志,但这个冬天,她似乎难以挺过。
夏侯渊的父亲早逝,是母亲含辛茹苦将他们兄弟二人拉扯长大。
母亲生病后,他不辞辛劳地四处寻医问药。尽管千辛万苦求得良药,母亲却无力吞咽。
“渊儿,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娘实在是撑不下去了。”母亲用尽最后的力气,对夏侯渊轻声叮嘱。
“娘,你再坚持一下,兄长马上就回来了。”夏侯渊泣不成声,几乎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绝望的时刻,外面传来了一阵喧闹声。
“谯县的阿瞒回来了,想要活命的出来领羽绒服,生病的出来喝感冒药。”
一群十岁左右的孩子们,敲锣打鼓,高声呼喊着。
“阿瞒老大回来了?”夏侯渊眼中闪现出一丝希望,他胸前的鹦鹉阿翎也好奇地探出头来,但很快又缩了回去,因为外面的寒冷实在难以承受。
夏侯渊急忙跑出门外,只见一群人正在分发一种名为羽绒服的黑色大衣。
他发现兄长夏侯恪也在人群中,于是大声呼喊:“阿兄,娘快要不行了,你快回来!”
夏侯恪听到声音,正在现场熬煮感冒汤的他,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急匆匆地朝家中奔去。
随后,夏侯恪迅速转身,返回人群中,他快手快脚地拿起两件羽绒服,又打了一大碗热腾腾的感冒汤,然后脚步匆匆地向夏侯渊奔去。
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担忧。
夏侯渊看到夏侯恪匆匆赶来,心中的焦虑稍微缓解了一些。
他接过哥哥递来的羽绒服,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温暖。
“阿兄,快,给娘穿上。”夏侯渊急切地说,一边帮母亲整理衣物,一边让夏侯恪将羽绒服轻轻覆盖在母亲的身上。
夏侯恪则小心翼翼地喂母亲喝下感冒汤,母亲的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她无力地微笑着,仿佛在告诉孩子们,她感受到了他们的心意。
“渊儿,恪儿,你们都是好孩子。”母亲的声音虽弱,却充满了慈爱。
“娘知道你们尽力了,不要难过。”
就在这时,屋外的人群中传来了一阵骚动,原来是阿瞒亲自来到了夏侯家的茅草屋前。
他听说了夏侯渊家的困境,决定亲自来看看。
“阿渊,伯母现在怎么样了?”阿瞒的声音如同春风般温暖而关切。
阿瞒带来的不仅仅是御寒的羽绒服和治病的感冒药,还有救命的粮食和种子。
夏侯渊眼中闪烁着感激的光芒,他望向阿瞒,心中充满了敬仰。
从小到大,他深知阿瞒的能耐,仿佛没有阿瞒解决不了的问题。
他疾步走向阿瞒,紧紧地拥抱着这位如同“父亲”般的人物。
尽管夏侯渊年仅八岁,但他的个头已经和袁绍相差无几,再加上他身强体壮,当他抱住阿瞒时,几乎是将阿瞒整个人都环绕在有力的臂弯之中。
阿瞒对此只能露出宠溺的笑容,任由夏侯渊尽情地表达他的感激之情,直到夏侯渊的情绪渐渐平复。
“咳咳”阿瞒身后的袁绍轻声咳嗽了两下,巧妙地提醒阿瞒他的存在。
阿瞒轻轻拍了拍夏侯渊的背,以示安慰,然后轻轻地推开他,微笑着说:“好了,阿渊,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我们要想办法让你母亲彻底康复。”
夏侯渊抹去眼角的泪水,坚定地点了点头。
“阿惇,你带人去把粮食和种子分发给大伙儿,特别是那些急需帮助的家庭。”
阿瞒转头对夏侯惇吩咐道,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领导力。
夏侯惇领命而去,他的步伐坚定,深知自己肩负的责任重大。
阿瞒则跟着夏侯渊走进了茅草屋,他看到夏侯渊的母亲病容憔悴,但精神因为阿瞒的到来似乎好了许多。
阿瞒走上前,询问了她的病情,并让随行的大夫为她把脉。
“伯母,您放心,有我在,一定会让您好起来的。”阿瞒的声音平静有力,让夏侯渊的母亲感到一股莫名的安心。
大夫从随身的药箱中取出几剂药材,叮嘱夏侯渊如何煎煮,如何喂服。
他还特别交代,要保持屋内的温暖,避免寒气侵入。
在大夫的指导下,夏侯渊和夏侯恪忙碌起来,他们按照大夫的吩咐,有条不紊地照顾着母亲。
不久,茅草屋内传来了药材的香气,混合着火堆的温暖,让整个屋子都充满了生机。
谯县也因为阿瞒的到来而变得热闹起来。
谯县人领取了粮食和种子,脸上都洋溢着久违的笑容。
他们开始筹备春耕,期待着今年的收成能够带来改变。
随着时间的推移,夏侯渊的母亲在孩子们的精心照料下,病情逐渐好转。
夏侯渊和夏侯恪也更加成熟,他们不仅学会了如何照顾家人,还学会了如何帮助邻里,成为了村里的顶梁柱。
而阿瞒也准备前往雒阳太学,进行他的小学生活。
他的善举和智慧,如同种子一般,也在谯县的土地上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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