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骨制品外形有些战国时编钟的样子,可说它是编钟吧,阿泽又觉得不像。首先,它实在是太小了,这个骨制编钟·伪甚至不足阿泽半只手掌大小,而且谁会用骨头来造编钟,敲了也不能响。
将三件古物上面残留的土块和灰尘先大概清理一番,阿泽开始用放大镜细细观察起这三样东西。其他两个还好说,金属武器类本来就是阿泽的专长,而瓷器的修复也在上次博物馆boss的逼迫下无奈掌握了。看了一会儿,阿泽便对金属箭和瓷器的修复方案 大致有了想法。
至于,这骨制品……
阿泽直觉这应该是个十分重要的东西。
擦拭着手里的箭支,阿泽想:这东西还是让穆风看一下吧,反正对方向来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说不定就会知道点什么。
因为亮度过大的光源会对这些古代物件表面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坏,实验室里便一直是一种光线不足的昏暗状态,原本就暗,还不能开闪光,这样拍的照片根本就看不清。所以,即使知道自己的描图技术很不怎么样,阿泽还是拿起笔,照着台子上的东西描绘了起来。
一会儿之后……
扔开笔,阿泽皱眉看着自己劳动半个小时的成果,十分不满意的啧了一声。
除了大形还在样子,其他地方根本没有一点相似!
想起之前白兰留下的壁画复刻影印,阿泽有些郁闷的叹了口气:哎,要是自己也有白兰那种笔力就好了。
破罐子破摔的把扫描件发过去,阿泽也只能自我安慰道:反正自己就这水平,相信穆风能理解,实在不行的话也就只能麻烦穆风亲自跑一趟了。
……
对于已经熟练掌握的东西,阿泽的工作起来还是很快的。
虽然还是没能逃脱起早贪黑,顿顿外卖的命运,但至少在这两周的时间里,除骨制品外的两件古董都已修复完成。
接到穆风的电话时,阿泽刚收好桌子上的工具。脱了实验服,阿泽去盥洗室洗了把脸就准备到高铁站接人。
站在水池前时,阿泽简直不能相信镜子里这个满脸的胡茬还带着烟熏妆一样黑眼圈的人是自己,这哪还是个朝气蓬勃的青年人,分明就是个中年颓废大叔!
抓了把本就不太整齐的头发,阿泽庆幸的想到:还好理论知识是穆风而不是花与时的强项。
……
两周前,当阿泽把自己的描图手稿扫描发给穆风后,饶是穆风这样温文有礼的人设,都忍不住回了句“呵呵”。
看到穆风发来的两个字时,阿泽整个人都不好了。
最终,两人便定下两周后,穆风到这边实验室来一趟亲眼见一下这个罕见的骨制器物。
开车来到高铁站,阿泽在车站接到穆风后就直接回到了学校。
跟着阿泽来到储藏柜前,看到骨制物品的瞬间,穆风就叫出了它的名字。
“骨亓!”
“阿泽这东西你从哪找来的?”以为阿泽又借学校实验室鼓捣自己的收藏,穆风问句的语气里带着点好奇却不十分意外。
反正阿泽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
“骨亓?没听说过。”
摸了摸有些刺手的下巴,阿泽继续道:“先说清楚,这可不是我的收藏。这东西不知道是我们学校从哪个角落里收来的,听师姐说好像是要作为镇校之宝收藏。怎么,很值钱?”
摇了摇头,穆风看着储藏柜里的骨亓,眼神复杂:“值钱?应该也算吧。不过,这东西很少见倒是真的。对了,这个你拿去测年代了没?因为太少见,所以我也不能肯定这就是真正的骨亓而不是后人的仿品。”
说着穆风那边已经洗过了手,拿了一双白手套戴上。
“是很少见,至少我就没见过。”看见穆风洗手的同时,阿泽一边回道,一边也净了手,套上了实验服。“上周我就取了点土块样本让博物馆里的同事帮忙做了个 C14的检测,测出来差不多是战国左右的时间段。”
“那这极有可能就是臻族的原品,属于最后一任预师的骨亓。”将骨亓取出来,穆风翻到另一侧让光照进其内部,指着里面的几个图形对阿泽说道:“看,这里面刻着的就是臻族预师特有的文字。”
听见臻族的一瞬间,阿泽惊得差点将手里的绒布都扔到地上。
“你……是说,这个什么骨亓又和臻族有关?”
“恐怕是。”点了点头,穆风应道。
“相传,骨亓是臻族预师测算未来时使用的特殊灵器。每个预师在其成年之时都会从手腕处取出一段跗骨用来制作专属于自己的骨亓,正因为此,每个预师和骨亓的关系都是完全绑定了的,骨亓在制成时就会在内部用预师特有的文字刻上这个预师的名字。”
“骨亓作为灵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增幅预师的预知能力,但,其他人拿来却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
送走了穆风后,阿泽也不再继续工作,直接收拾了下实验室就准备回去。
关于臻族的这些,是要先好好想想。
阿泽直觉:这应该是一个惊天阴谋,但是,自嘲的笑了笑,阿泽想:呵,又不是小说,几千年前的人怎么可能插手到现在。
当阿泽拿着东西走出实验室时,就像上次博物馆中的那套茶具一样,储藏柜里刚被修复完成的两件古物上同时闪过一道幽光。
随着骨亓的出现,阿泽感觉有一个极为庞大的迷团在自己面前扯开了一角。
出自白家的古怪连环墓阵,堪称上古凶刃的龙鳞脊,再加上现在的骨亓。已经有三件与臻族相关的东西连续出现了。
白家九华山下的那个墓就像是一个楔子,将之后的一连串事情都引了出来,而且这一切还都恰好和那个神秘的臻族相关。就好像是,这个被隐藏了数千年,一直不为人所知的氏族终于要现世了一样……嗯……也许还带着对现在这整个世界的极大恶意。
好吧,最后一句其实是他自己胡乱猜测的,八成是刚回来的时候电影看了太多剧情还处在一种记忆犹新的状态。
总之,打了个哈欠,躺在床上,阿泽双手枕在脑后悠闲的想着,天塌了有位高的顶着,不可能跟自己这种小市民有什么关系就是了。
还有,即使不愿深思,但实际上白兰本身就透着许多古怪。
想起白兰,阿泽的睡意一下就消了不少,感觉有点不对,阿泽震惊的看了眼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身体。
禽兽,简直禽兽!
这才刚刚大中午,光天化日之下起反应,阿泽你可以的。
才是刚刚想起个名字啊,就这么大劲儿!
阿泽十分愤怒的用手狠狠捶了下床,同时在心里唾弃自己:这到底是有多么饥渴,才能、才能……
妈的,想不下去了。
翻身下床,飞速跑到浴室,脱光了全身衣服的阿泽硬是在这没有暖气零下好几度的大冬天里冲了个凉水澡,几分钟后阿泽刚刚的睡意就已经完全没有了,但是,哆哆嗦嗦的用毛巾擦干身体,阿泽不幸的发现,自己的小兄弟似乎还没有消下去的迹象。
艹!
除了这个,阿泽已经不知道能说点什么了。
以前也有过偶尔的臆想,但还从来没像这次一样这么激烈!
当然,阿泽承认自己是有想过可以和白兰酱酱酿酿啦……
但是,作为一个24k 纯处男,阿泽发誓他也就是想想而已。尤其是,他根本就不知道具体该如!何!操!作!
那天,呵呵,阿泽最后还是靠着“五姑娘”解决了生理问题。
不过那天之后,这种不正常的**倒也没再发生过了。即使还会经常想起白兰,但都是些在阿泽可接受范围内的纯柏拉图式。再加上实验室的事情依旧很多,所以阿泽也就渐渐的淡忘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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