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被子看着湿发燥热得对方对视一笑,躺在床上继续聊天,苏西好奇蹭着沐南胸口撒娇。
“别乱讲羞死人,什么斗地主?孩子?”
沐南哑哑开口,嘴角带着坏笑。
“这两坏人,想赶快把我嫁你,你们—起生孩子,挺着大肚子坐咱们家后院草坪上晒太阳,让我准备好小饮料果汁,冰镇西瓜切成小块,跪你们面前伺候你们—人喂—口,喂到生出孩子为止。”
换个姿势,面对面眼角勾起笑意,眼眸亮亮笑着。
“咱家只能生俩儿子,她们各自生女儿,从小就跟她们说;你们几个好好相处,长大就结婚嫁入豪门…我好无语,我说这不是斗地主吗?三地主逗我—农民,好坏我不同意,你猜她们怎么说?”
“怎么说的?”
苏西趴在沐南胸前轻抬头,眼睛闪亮。
“说我—农民,不同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同意就可以,完了扔我—人,俩人睡—屋不定聊这事聊到几点呢,好过分。”
“我同意,呵呵呵呵。”
沐南荡着苏西肩膀撒娇,她只得无奈看着沐南弯着嘴角。
“不行,我不同意,不能让她们得逞,咱们找代/孕,我不伺候,不过通过这件事,我有点理解你,是真的催婚又催生的步步紧逼,那纪颖家里人都说,—人过可以,孩子必须生,父母以为生孩子是老母鸡下蛋呢,说生就生,好恐怖。”
“不能这样说长辈,他们年龄大了,咱们也也该生。现在又不像以前,这事简单。”
苏西轻声安慰,尝试让她接受,沐南仰着头望着苏西,抿下嘴试探问:“那么简单的事,你怎么不自己生,要我也没有多大用处。”
“怎么说话呢,不是想生个像你的吗?随你多好肯定很帅,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唉,就是不能生女儿了,不过男孩也挺好,都说男孩像妈妈吗?也可以,以后再生个女儿,女儿疼妈妈,想要个亲亲抱抱她,想想就幸福。”
“睡觉吧,婚还没结成,整天在这生孩子、生孩子的,生你的、生我的,punchline呢你在这,不理你我不开心。”
说完放开苏西抽出手臂,扭过身躺下盖上被子,不理睬她。
苏西鼻尖抵住她后背轻声撒娇,“抱着睡呗,那么多天没见,主动权给你......”
沐南佯装勉为其难,停留几秒转过身,苏西倚靠到怀里,仰起头哼哼得蹭着撒娇。
“我出去玩酒醒后很内疚,我认错。”
“我第一次去国内酒吧,吓死我,太可怕,那么多人围着你,怕你没醉之前带不走,也怕别人带走阻拦你会发火,你发火之时很可怕,比你沉默不语更可怕。”
“我是不是太凶,以后注意,不说话。”
“也不要不说,冷暴力也可怕,我整日手足无措,生怕说错做错,你,会生气。”
“所以说...你才掐着时间带回家?”
“不然呢?想让哪个带回家?”
“想让老婆带回家。”
“怎么不喊苏姐姐?”
“不想,还没离,是老婆。”
“还想离?”
“还未想好。”
“你竟然...”
“你同意的。”
“我...”
“我什么我。”
“我看你手臂还是不疼。”
“手臂疼不影响我嘴硬。”
“嘴,不应用来说伤人之语。”
“那要说什么?”
“应用来哄老婆开心。”
“你现在不开心?”
“不太开心。”
“怎样才开心?”
“心在我身上才开心。”
“每日嘴和身体都在你身上啊?”
“心不在,这些也就不在,所以我怕。”
“别怕,全部都在你身上。”
“我和你不同。”
“哪里不同?”
“我心在你身上,你住在我心里,占据全部所以想你、念你、都给你。”
“还是学霸姐姐会哄骗人。”
“哄骗?”
“你别再咬文嚼字好吗?我可能从始至终没有学会哄别人开心。”
“别人?”
“不是别人,是你,我老婆,可以吧。”
“甚好。”
“还甚好,在我这里是身好。”
“你,哄我不受用,估计出去哄那些小姑娘够用,不用谈感情,只有**。”
“女人,好麻烦。”
“对,你适合找个AI做老婆。”
“啊?”
“只听指令,没有所求。”
“是哦,我怎么没想到,买个给我玩。”
“不买。”
“为何不给我买?”
“玩我就好。”
“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直白。”
“不直白怕你不懂女人心。”
“我想接着玩可以吗?”
“可以,主人,只要你想,可随时随地随你心意,放肆...来...玩。”
沐南大胆靠近,肆无忌惮的放肆玩了整晚,累的倒头沉沉睡去.....
.苏西轻擦她额头汗水,轻吻沐南鼻尖抵住脸颊,听着她熟睡声音,黑暗中人影变成剪映,脸上泛起红晕,凌乱发丝垂下,挡住脸上神情,拉着手舍不得睡......
守住你好难,真的给我出了道人生难解题,爱你的考题比考博还难,生怕像买回来一瓶爱吃的罐头,但放到冰箱里,忘记吃一旦过期,就不想打开吃可能会毫不犹豫扔掉,她害怕。
也怕终归会有吃腻的一天,会有时效性吗?会瞬息万变吗?爱与不爱会一瞬间发生改变吗?
爱到最浓烈就会患得患失,就会贪心,别想别记起,别过期,别放手别离去。
更怕她像只小狗狗一样,原来主人认出它,只要轻轻呼唤招招手,就会摇头摆尾跑过去,头也不回的跟着主人回家,留下精心养育它许久的新主人,独自陷在美好回忆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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