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6(修订)
“你确定他们最后消失的地方是这里?”
“教父,我确定就是这里。银行监控显示,两人在银行停留了20分钟,之后驾车离开。那辆车曾在9点到11点之间驶过这段路。”
“这个方向,他们会去附近的爱德华市吗?他们两个都没去过那个城市。对于逃跑的人来说,他们更可能选择自己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城市意味着他们知道哪里可以藏身,比如曾经居住过的小巷、废弃的工厂或者朋友家附近。他们既没去过这座城市,也没有任何社会关系,为什么要选择这里呢?”
“教父,查到了。那辆车被发现丢弃在机场,驾驶那辆车的人不是他们。那个女人说,有个女人给了他们一大笔钱,让他们把车开到这里。”
维克托面目狰狞,咬牙切齿道:“狡猾的女人,这两个人跑不远,一定还藏在这座城里。一个监控一个地查过去,我就不信找不到他们!”
维克托再也无法维持他平日的绅士风度,往日的伪装被彻底撕碎。要知道,从来没有人能如此多次地耍弄维克托,更没有人能多次从他手中逃脱!
这个该死的向导,嘴里从来不说实话。
本来维克托对她提出的计划还有些心动,结果回头一看,这个该死的向导又跑了,还拐走了彼得洛夫那个蠢货。维克托原本以为这个蠢货被骗之后已经醒悟,出门前他明明恨透了那个女人,结果一转眼,他又帮那个女人逃跑。蠢货就是蠢货,他妈的,被骗了一次还不长记性!这次比上次更过分,他甚至自己也跟着跑了。
该死!
真他妈的该死!
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维克托再次破防!他内心深处的愤怒不仅仅是对逃跑者的愤怒,更是对自己被欺骗的羞愤。他一直以冷静和掌控全局著称,但这次连续被耍弄,让他觉得自己被玩弄于股掌之间。他的牙齿咯咯作响,下次再见到她,我绝对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逃跑,见到她的那一刻,我会毫不犹豫地动手,我一定要她死!
该死的女人……
这时偏偏还有个不长眼的凑过来,“小舅舅,简她人呢?她真的自己走了吗?他怎么不带我一起去?她就这样抛下我跟别的男人跑了?”
维克托再也无法维持他的绅士风度,破口大骂:“你是不是傻逼?都他妈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那个女人!她就是跑了,你懂不懂?你他妈的脑子是被狗吃了吧?还在这问来问去,给我滚一边去!”
利普森惊诧地倒退几步,“他妈的,我妈就是你妹妹啊,你搞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你从前还老说不让我骂,你自己倒一口一个他妈的……”
维克托气得面色青红交加,两只眼睛仿佛要喷出火来,射出吃人的目光。利普森被这股强大的怒气吓得不轻,他嘟嘟囔囔地抱怨着,一边小心翼翼地从维克托身边走开。虽然还有很多问题和抱怨要说,但是现在,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从小到大,利普森从来没有见过维克托这么生气过,就算平时维克托再怎么对他好,他也不敢这个时候上去找麻烦。
哨兵们你看我,我看你,飞快地用眼神和手势传递着消息:
今日维克托心情极坏,千万不要上去触霉头……
话说自从那个向导跑了以后,维克托好像就没有一天好心情。
卧槽,兄弟,你不说我都没注意到,好像确实是这样啊……
你说会不会是教父自己看上了她,想要强上,她才跑的?
不是吧,教父看起来不太像喜欢那个向导的样子啊……
也有可能是被发现戴了绿帽子。
什么绿帽子?谁敢给教父戴绿帽子?
那哨兵用眼神示意远处的伊万卡。伊万卡已经承认帮助两人逃跑,此刻没有跟在维克托身边,只在远处静静站着。
不对吧,私奔的是彼得洛夫,伊万卡没跟她一起私奔,应该是彼得洛夫绿了……
不知道,我总觉得这是一场特别精彩的狗血四角恋,才会让教父这么生气。
哎哎,别忘了还有一个呢。这个哨兵又用眼神示意那边还在碎碎念的利普森。
几人顿时挤眉弄眼,在无声的对视中纷纷偷笑起来。
尤恩阴恻恻道:“老实点,再搞什么小动作,小心我不客气。”傻逼彼得洛夫,傻逼伊万卡,傻逼利普森,傻逼……这个省略,都他妈一群傻逼,一个小小向导就把一群哨兵玩得团团转,真他妈丢人。
尤其是傻逼彼得洛夫,妈的跟个脑残似的,见色忘友,回回被骗,真该把他的脑子割下来,看看里面塞了什么狗屎,草……
尼玛的,跟在一个女人屁股后面跑,真憋屈……
尤恩向来对女人很不屑,而对于几乎全是女人的向导更是不屑。在他看来,弱不禁风、哭哭啼啼的向导是最没用的女人。女人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上床,用来生孩子,这就是她们全部的生存价值,仅此而已。
简那个臭婊子不知道给彼得洛夫灌了多少**汤,骗得他巴巴地跟在后面跑了。俗话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那个智障把兄弟当衣服,女人当手足。
妈的一个个都跟降智了一样……
这边维克托和尤恩骂着各种脏话,那边被骂的两人却气氛祥和。
从哨兵所离开后,彼得洛夫先是抢了一辆车,开到没油后,暴力撬开了一间比较偏僻的房屋。
这是一栋典型的乡村风格建筑,外墙被岁月染成了淡淡的米黄色,屋顶覆盖着深灰色的瓦片。推开吱吱作响的木门,屋内弥漫着淡淡的旧书和灰尘的味道。走进客厅,客厅不大,但布置得温馨而雅致。一张原木风格的茶几摆放在中央,上面摆放着一些旧照片和几本泛黄的杂志。蓝灰色的沙发靠在墙边,沙发旁是一盏造型古朴的落地灯,散发出柔和的光线。
房屋的主人是一对年迈的退休老夫妇。在老夫妇眼中,彼得洛夫目光凶狠如街头恶霸,身上尘土飞扬,背上的女人昏迷不醒,一看就是亡命之徒。老人眉心一横,就要转身回卧室拿枪,老妇人刚要拦住。彼得洛夫一脚踹开两人的卧室,将两人的枪翻出来背在身上,轻蔑地笑了一声。
接着他又扭开另一间卧室的门,这房间本是他们儿子的房间,现在被彼得洛夫强势占领。他蛮不讲理地把床上的东西都扔到地上,小心翼翼地放下简。
接着他又要去找些糖水。老婆婆怕他又到处乱翻损坏东西,连忙问他要找什么,她来帮他找。
彼得洛夫恶狠狠地说:“老太婆,你的命和老头的命都捏在我手里。我告诉你,不许告诉你们儿子,也不许报警,你们还藏了什么枪一并拿出来。如果被我发现,一定让你们吃枪子,明白吗?”说罢,他拍拍从他们房间搜出来的枪。
那是一把标准的散弹枪,威力极大。
老婆婆颤颤巍巍地点头:“不敢不敢,我们两个老家伙还想活着呢。只要不杀我们,你做什么都行。”
彼得洛夫把枪架在肩上,跟着老婆婆去拿糖。
老太太从壁橱里拿出一个装满糖果的铁盒子,说:“年轻人,这是我儿子的糖,家里没人喜欢吃甜的,只有这种糖果。你不如泡水化开再喂给你爱人。”
彼得洛夫的脸“唰”的一下爆红,慌乱中夺过那铁盒,往厨房走去。
老婆婆心下一松,冲老头使了个眼色,两人到了卧室里。
老头说:“把儿子叫回来吧,咱儿子是哨兵,区区两个逃犯,根本不在话下。”
老婆婆说:“不成不成,我看像是一对逃命的鸳鸯,又不是什么坏人。我们安安静静的,等他们走了就好。”
老头说:“那小年轻凶神恶煞的,出手尤其狠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老婆婆说:“那小年轻紧张着那女孩呢,不是那种杀人不眨眼的人。你放心好了,我看人不会错的。”
老头说:“那就听你的,你一直看人很准。老婆子,但愿咱这两条老命能保住。”
此时,亚特罗比厄正忙着把一个人压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的秘书前来汇报。
“什么事?”
“法官大人,那边的事……”接着秘书小步上前,在亚特罗比厄耳边小声说话。亚特罗比厄给了那女人一个眼神,女人知趣地退到远处。
“哼,苏珊那个女人真是狡猾。我在前面冲锋,她在后面捡漏,不仅白白得了里昂的人情,还给她手下的那个叫卡莎的女人造势。”
“不过我们这次也算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他们也算是出了力,我也懒得计较什么。”
“什么,他们这么快就恢复了?那可是元始级别的污染源,这么快就能恢复?”
“菲比,好,我记住这个名字了。”
“里昂那边有发现吗?”
“行,收尾收干净一些,不要露出马脚。”
“好,我出去了。”
秘书依言照做。等出了门,门后传来女人的调笑声,他的脸上不由得闪过一抹鄙夷之色。他的法官大人,市民们交口称赞的法官大人,贪财好色样样都有。
但他不再深思下去。当下属的,最忌讳的就是思考。不管领导让做什么,都只是去做,这才是一个合格的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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