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衍熹不断挣扎,捶打着明锦权胸膛。
“蒙、......宝。”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字。
‘嘟!’
频道挂断的声音。
明衍熹:???
她被自己养大的女儿卖了?
“我送你。”
紧接,‘嘶啦’一声。
一阵清凉。
明衍熹也不知道哪里被恶狠狠地掐了一下,疼得连带本就肿起来的脚踝都在颤抖,像那根神经被人掐着来玩弄,一颤又一抖,难受酸痛。
双眸也因这难忍的疼意刺激变得湿漉,眉眼间的高冷被浓浓的媚意侵蚀得一干二净,只剩下满目的娇嗔。
“疼~”
“疼还是难受?”
明锦权的嗓音似乎被雪茄熏过,带着浓烈的、香甜的气息,磨砺着她的心跳,缠绕着她的气息以及迷离的意识。
“还是想要了?”
明衍熹双颊泛着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红晕,透过玻璃柜上的倒影,看到颈脖盛开的红棉、陌生的自己和熟悉的他。
“不知道你说什么。”
明锦权揉|捏着明衍熹的耳垂,又落到圆滑的肩头:“阿熹。”
明衍熹感觉心跳在那一刻,骤然停顿一秒,愕然地看着明锦权。
“我真得把你宠坏了。”
明衍熹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双手环上他的颈脖。
“目无尊卑。”
——脚尖绷直。
“目中无人。”
——脖子后仰成一个漂亮的弧度。
“比马难驯。”
明衍熹双腿都踩上某根顽固不化、点都点不通的朽木,只能一把火烧掉,带着这个王八蛋一同坠入地狱。
暴烈、粗鲁、热烈地回吻着这个驯马师,红唇喷洒着滚烫气息,缠绕着那股深邃又锐利的木调香味。
唇|舌|交|战,水声簌簌。
被驯服期间,明衍熹只感觉后脑勺被掐得生疼,偏偏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豺狼,全然不顾她的反抗。
甚至越来越过分。
活生生地将他的意愿,挤进她的世界。
他再次迫使她仰头,迎接他积攒多年的怒意,如暴风雨般,经历过平静、就是疯狂的、可怕的和无法抗拒。
接受这一切。
明锦权压着火气,否则她已经哭着求饶。
明衍熹虽已五十,但肌肤仍像少女般吹破可弹,容易留下痕迹,反应跟少女般生涩紧张,又敏感。
这样还敢跟他装老手?
'叮。'
又一声。
是明衍熹的电脑响了。
明衍熹推开明锦权,浑身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脚还没触碰到地毯,又回到原处。
她只能维持挂着明锦权身上的姿势,探身去看电脑屏幕——
蒙宝娜把权限还给她了,还在电脑屏幕开心地放起烟花,甚至偷偷开始加购婴儿用品。
选了她喜欢的草莓味奶粉。
明衍熹真被这一老一小气笑了。
电脑屏幕显示着程序代码的页面,即使明衍熹没有在操作,某些数字和字母都在跳动。
明锦权一点都看不懂,只能、也只想做他会做、想做的事
他撩开明衍熹身上那块垂下来的布料,带着茧的手像一块粗糙的砂纸,将她心中的疙瘩磨平。
明衍熹心底那片春潮已经被明锦权呼唤出来,在他的攻击下,明衍熹已经沦陷下去。
就算不沦陷,她知道,无论她怎么反抗,都是徒劳。
还不如好好享受。
明锦权扯下她最后一丝遮挡,而后死死箍住她双手,狂乱地亲吻着她。
明衍熹在旺村时已经有感觉,知道今晚会有这一战,想象两人忙完工作,关灯后,谁主动都没关系,反正衣服都会脱掉,小包装会被撕开,而她跟他会好好交流,直到双方都累了。
现在是往那个方向发展,但一切都不一样。
灯没关,还很亮,让一切都无所遁形。
衣服不是脱的,是被撕开,撕得还有点碎。
布料在晚风中飘扬时,像两根交缠在一起的线,她躺在**的书桌上,看着天花板和那盏吊灯,还是那么的刺眼。
看不出怎么解。
闭上眼睛好了。
明衍熹指尖插-入明锦权发间,落到他耳朵,沿着耳廓的线条划到他的耳垂,轻轻捏着。
都说耳根子软的男人听老婆话,怎么在这个男人这就不灵验了呢。不是,——那么多年了,这人技术还是那么厉害。
这算和好了吗?
明衍熹想着想着,思绪变成一片竹叶,落到轻舟上,飘在无边无际的大海间。
永利赌场就在海边,海浪声啪打着海岸,一下又一下,真是催眠。
在明衍熹快睡过去时,脚尖被一股电流刺激得绷得直直,被揉捏的脚踝在这一瞬,感觉通了,血液都通畅了。
明锦权抬头看她,目光落到她嘴角那抹鲜红:“干嘛咬自己?”
不想给你听见。
她多舒服。
霸道、无耻、过分!!!
“嗯?”
“我是不是把你惯坏了?”
明锦权开口第一句就是找架吵的意思,只是他的嗓音很低,沙沙哑哑,又带着一种难以忽视的温柔。
这让明衍熹想发飙都不好意思发。
只敢在心底暗戳戳地骂他。
他什么时候惯过她了?
他明明只惯蒙宝娜。
明锦权又忽然把她抱起来,坐到电脑椅上,明衍熹半屈着双腿,跪伏在他双-腿之间,后臀顶在桌沿。
前后夹击,毫无退路。
明衍熹自上而下地看着明锦权,两人暧昧缱绻的姿势被头顶的吊灯投在地上,拉得长长的。
岁月流逝,年过半百的他们像一对闹别扭又深爱着对方的年轻情侣,年轻时却比任何一对情侣都要轰轰烈烈。
经过三十年岁月沉淀,两人的爱情化成一颗珍稀蜜蜡菩提树,温润又坚韧,越看越有味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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