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鉴观简直无话可说,“你千万别这么想,我顶多算是个慈善的好心人。”
突然,白憾聆很温柔的笑了,“嗯,好心人。”
叮咚——
这个时候是谁来了?
开门后,商鉴观被吓一跳。
门外的人是楼下的邻居左拓,他手捧着一束鲜花,另一边手提着一个大袋子,“Surprise!”
左拓兴高采烈的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商鉴观把心放好,“很惊喜,也很意外。你怎么过来了?”
左拓:“当然是来感谢你的。”
过了几秒,商鉴观想起了一件好人好事,“不客气。”
左拓:“其实我挺奇怪你的坐怀不乱。”
商鉴观无奈的侧过身,让人走进屋内,“我那是对你没兴趣。”
左拓认真说:“那我努努力,争取让你对我有兴趣。”
“呃...”进门后左拓瞬间愣住了,这不是昨天晚上蹲商鉴观门口的那个人吗?他怎么会在这?
商鉴观随后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前夫,姓白。”
左拓皮笑肉不笑的打招呼,“你好,白先生。”
白憾聆:“你好。”
一束比脸大的鲜花撞面,商鉴观下意识的把鲜花接住,片刻间在左拓笑眯眯下,他发现了藏在鲜花里的巧克力,看着有点熟悉的包装,商鉴观认出了这是一千元左右一斤的巧克力,味道说不上有多特别。
瓶子碰撞声从塑料袋子里传出来,左拓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多是些总瓶的酒和调酒用的饮料,看得出来对方的调酒公式熟记于心。
“喜欢吗?”左拓问。
商鉴观没有正面回答,“你的品味不错。”
他把花放到一边,顺手拿出那份巧克力,“大出血啊,朋友。”
左拓不赞同的说:“这是爱情投资,不管是赚是赔。”
商鉴观:“你说话很有魅力。”
“我的行动也很有魅力。”左拓在学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白憾聆站在旁边插不进去,手心都要掐出指痕了。
“白先生是不舒服吗?”左拓问。
“我...”话锋一转,白憾聆看向商鉴观,“是的。”
商鉴观只得跟左拓说一声稍等,把人带进房间休息。
随手关门的是商鉴观,刻意锁门的是白憾聆。
落锁的声音停止,白憾聆从身后抱住了他。
白憾聆显而易见的不喜欢左拓,商鉴观希望对方也能像这样不喜欢他。
omega的性激素想要挑起alpha的念头,商鉴观把持得住,他又不是那种精虫容易上脑的人。
荒谬的,人们总是想要谈不了感情的人为爱疯狂。
“你笑什么?”白憾聆阴沉的问。
实在是没忍住,商鉴观把白憾聆的手拿开,“好好休息吧。”
白憾聆抓住对方的手,急道:“我一个人不行!”
商鉴观疑惑,“为什么?”
“我需要你的安抚。”白憾聆胡编乱造,说。
商鉴观认为对方是需要信息素安抚,他的衣服上就有,“待会儿我给你拿几件衣服过来。”
“我不要你的衣服!”白憾聆十分急切的说,“我要的是你这个人!”
好直接的表达,真令人头疼,商鉴观闭上眼,过了一会儿又睁开,就着白憾聆抓住的手带人上床,紧接着,商鉴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被子困住了白憾聆,对方变成了一个蛹。
“睡吧睡吧。”商鉴观催促道。
从昨晚到今天,一直都是在折腾,睡眠需求的放大让白憾聆几秒内就进入了睡眠,感受到对方均匀的呼吸,可算是有惊无险的睡着了。
确认对方睡死,商鉴观赶紧起身离开了房间。
客厅坐着的客人正玩着手机,听到开门关门的动静,这才放下手机。
alpha出来后给两人各倒了一杯水,泰山的大石头总算碎掉了。
冰箱下面冻好的冰块正好用来喝酒,喝酒离不开甜料,这是在商鉴观喝过威士忌后得出的个人酒感。
喝酒聊天中,商鉴观得知左拓来浦城是来参加比赛的,参加比赛的选手很多,一天内进行的比赛场次很少,大概需要花上一个月的时间。
左拓是一个富二代,娱乐兴趣不少,他在瑞士学过一段时间管理,后面不学了是因为左拓想当运动员。
他滑雪的时候受过伤,父母不同意他当运动员的过程中,左拓一直和他们冷战。左拓一开始只是想有点特长,五六岁时死活不愿意去学特长,到十几岁了反转后,爱得死去活来。
畅谈个人经历的交谈中,他们简直不谋而合,最大的区别莫过于,个有父母的管束,一个谁也拉不住。
在北美读经济学时,没点家底谁会去读经济学,商鉴观毕业不久闲得慌,又想着去读心理学,毕竟在国外一边上学一边玩实在是很朝气,不过需要在钱花不完的前提下。
“你以前是不是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左拓问。
商鉴观下意识的摇头,否认说:“我压根没想过。”
杯中酒见底,酒精麻痹大脑,不愧是一位优秀的麻醉师。
喝醉的商鉴观脸不红,心跳快,“我讨厌婚姻。”
“这样啊。”左拓长叹一口气,整张脸都红透了,毛细血管大口大口的喘气呼吸。
左拓的酒量一般,怕不省人事给人添麻烦,左拓点到为止。
虽然说他就住在楼下,商鉴观不太放心他一个人回去。
“不用麻烦,我还有意识,别担心。”
左拓挡住商鉴观出门的脚步,把人推回去,顺手关上了门,
醉醺醺的涌上困意,浑身的力气一下子没了,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酒精对睡眠的好处莫过于让人没有多余的精力做梦。
这边睡醒的白憾聆摸了空,他心有余悸的走出房间,在客厅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睡着的alpha。
白憾聆客厅的一个柜子里找到一条毛毯,走到alpha的身边,他把毛毯盖到了alpha身上。
手指如羽毛轻轻地落在alpha舒展的眉间,难得的温存是一龛暖炉。
睡着的人说不出刻薄难听的话,稍息的乌鸦放下防备,目光明明是直白、光明正大的,蟒蛇缠绕吐出蛇芯子,才发现冷血动物是极擅长窥视的动物,白憾聆落下的混杂目光于无形中窥探着对方的命脉。
鲜花依旧美丽,刺眼夺目,心怀的恶念在人的自我世界里,想象出多种方式摧残。白憾聆起身走向那束鲜花,手放在花朵上,他犹豫不决,要是商鉴观问起来,他应该怎么解释?
白憾聆极为在意这束夺目的鲜花,它的出现衬托简洁的铃兰花像个笑话。
粗暴的拿起花束,白憾聆打开门走出去,走楼梯下到楼下,随意的把花束放在楼梯间。
做完这一切,白憾聆若无其事的上楼回去。
独立生活缺少不了下厨的特长,那段自己下厨的日子过去太久了,白憾聆手生的使用有限的食材,下厨到一半不尽人意,食材完全不够和不合适,无奈之下他列出清单,点开跑腿软件下单,算算时间,应该能在傍晚6点做好晚餐,等到那个时候,商鉴观也差不多醒来了。
辣味多料的菜品是商鉴观经常偷偷开小灶吃的菜品,白憾聆不喜欢辣味多料的菜品,商鉴观便尽可能的压制自己的食念。
从来没做过辣味菜品的白憾聆被辣得呛红了眼,这种菜品对他来说口味太重了。
热炕头是喜欢稳定生活的人梦寐以求的日子,白憾聆就是这种人的其中之一,他想要稳定的生活,在热炕头的日子里,幸福是每时每刻。
菜肴香味的扑鼻,食欲一有,某人瞬间从睡梦中醒来,晰松的睁开眼睛,厨房连着餐厅,不远处的光亮极为温馨,商鉴观还以为自己穿越了。
潮湿融化于冷空气中,今天的温度还好,最高温有23℃,不过从傍晚开始持续降温。
omega信息素些许暧昧,白憾聆洗完澡出来,商鉴观因为omega身上传出来的信息素迅速坐起来,他缓缓地转头,眯着眼去看白憾聆,omega洗完澡的湿气还没有干透,休闲偏居家一点的衣服穿在白憾聆身上,像是变了一个人,简洁的铃兰花变得无限温柔。
作为一个正常的alpha,眼下omega放出来的信息素,硬生生在适宜温度中让人产生出热汗,酒劲通过短暂睡眠过去了,商鉴观不敢直视白憾聆,僵硬着起身打算回房间躲一躲。
“先吃晚餐吧,好吗?”
alpha的脚步停下来,白憾聆把自己的信息素逐渐收略回去,被覆盖的饭香勾住人的味蕾,俗话说民以食为天,不吃饭不行,再三之下商鉴观转头走向餐厅,白憾聆见状,在后面跟上去。
值得一提,米饭干爽得特别合适,单单吃米饭的想法放大,他可以吃很大一碗米饭,很久没有见到过这么完美的米饭了。
餐桌上全是辣味,商鉴观清楚白憾聆不能吃辣,这桌上的辣味怎么看都是深有别意。
白憾聆嘴角弧度微微上扬,潮湿的温柔缠上指尖,“这是专门为你做的。”
“......”商鉴观干巴道,“谢谢你,白憾聆。”
“叫我憾聆吧。”白憾聆说。
他想说我们没必要太熟,奈何吃人嘴软,商鉴观只好再说一遍,“谢谢你,憾聆。”
“不客气,”白憾聆说话顿了一下,问,“我这算是成功抓住你的胃了,对吗?”
“啊?”不是吧?商鉴观有一种把自己卖了的荒谬感,“你的厨艺不错。”
两人在婚姻内,商鉴观从来没吃过对方做的菜,现在补上了曾经的遗憾,呃...商鉴观不特意区分另一个自己,因为他勉勉强强接受了,也能说得上是补上了自己的遗憾。但是他没有什么好遗憾的,有的话,可能是白憾聆没有完全出轨。
商鉴观吃饭的速度很快,吃一半觉得口渴,正好有人递水过来。白憾聆没动筷子,直直盯着他看,现在进行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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