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少督没有说话,只在某一刻把眉头拧的更深了。
普通成员瞧他一副好像拿不定主意的面相,刚想再开口劝劝他,下一刻突然被人打搅。他见祈煜摇了摇头,神情略显沉重,没多久便强行打消了他的念头:
“不用,灵恒会不会同意申请的,全员使用武器那是只有对特定犯事极其严重还很难搞定的群体进行逮捕,或者有岛外刻意引发矛盾从而造成瑞洋琼垄战争的陌生组织才有可能的事,其他时候想都别想。”
“……”
普通成员愣了个几秒,撇了撇嘴又挠了挠头,顿时没招了:“啊……那现在怎么办啊?”
祈煜的思绪似乎还在‘就是平常跟你聊的比较多的那位督察员’这句话上游荡,片刻后瞥了他一眼,才说:“我先去看看他腿伤是什么情况,你们平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按兵不动,别想着还回去轻易动手,为了保住名声不至于,灵恒会盯我们盯得很紧,事情闹大了可就不好了。”
“噢,我知道了”普通成员低声应着,忽而又想到了什么事,对他说:“对了祈少,昨晚因为动静太大了,大家几乎都一整晚没睡,然后就聊了会儿这件事,有人说好像看见了开枪的人身上有带着一种翅膀徽章的图样……”
脚步远远而去,却又在中途蓦然止住。
祈煜微微一顿,原本打算走了却又在这时回过头,蹙着眉看他:“我们怀疑是英伦的人干的,那个徽章的样式只有英伦才有。”
“英伦?”少督不知意味的重复问了一句。
那位普通成员连连应声:“对对对,就是英伦,祈少你?”
“哼,没什么”祈煜不知为何没忍住轻哼笑了声,“行了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这几天我动身亲自去一趟帝江,估计没那么快回来,你们保持你们平时该有的样子就行,我没下指令都别有擅自做主的想法,听见了没?”
“听见了听见了,不过……祈少你去帝江干什么啊?而且还得待上好几天?”
普通成员有些摸不清头脑。
而祈煜却转身往回走,脚步声随远而去,渐渐淡化。他头也没回,拔高了声调,直接把话往后抛:“持枪的人不是英伦的?我去帝江调查两天,把侵袭者给弄回来处理了。”
·
此刻,圣利亚建筑基地内。
处务楼最底层的楼道边,铁三角并肩坐在台阶上失魂丧气的抽烟,三张长相不同的脸居然在同一时刻表现出了同样的‘生无可恋’。
是什么让他们对生活失去了以往的热情了呢?让他们丧失了无限动力和勇气呢?
正是因为他们三个背后的那栋大楼,虽说这是一栋处务楼,但实际上楼墙上挂着的一行大字又不是‘处务楼’,而是明晃晃的刺眼难以忍受的傻逼楼名——‘圣义名清’。
所谓圣义名清,就是指圣利亚的意义和名誉是清白高贵的。
可说实话,谁要你证明你自己是清白的了?你原先不是清白无辜的吗?怎么的你刻意向别人证明自己清白是什么很勇敢的事吗?
真是有眼也不会取名。
还不如跟另外两家一样就搞个‘处务楼’三个字完事,你非得取个这个逼名来获取点那实在让人耻辱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注意力干啥!
白铎已经捂脸捂了有十来分钟了,三个人里,他是对于楼顶那名字觉得最没眼看的人。烦躁意乱的抠自己的脸,手指陷进浓密的发根里一顿好抓,半刻后还是忍不住了,扭头一扫顶端‘圣义名清’四个大字,口吐芬芳:
“我草了他祖宗的,是哪个傻逼取这个名字的?这名字让他自己听听好听吗?真是有脑子跟没脑子一样,还证明清白,我们原来不是清白的?咱之前干了什么畜生事罪该万死?”
三人关系好到穷的居然需要共用一个打火机。顾禹泽嘴里咬着一根烟,他点燃吸了口,然后吐着气,笑道:“可能是忘了把谌封一头绑好连夜审问的罪吧?这逼名是他取的,谁看了谁闹心。”
“要不然我说他脑子不好使呢?”江晟琰这时候也从兜里掏了根烟叼在嘴里,等着打火机,“这名字如果不能证明他是个取名废材,那也够证明他的艺术细胞他妈死绝了吧?”
“就这还不死绝,你是等着他的艺术细胞还能再生吗?”
白铎越听他俩说话想吐槽的心就越强烈,他冷笑一声,凝视着对面在他眼里略显矮小的英伦建筑基地,声音比谁都大:“再生他妈,那细胞还是死绝了得了,谌封他是不知道,这个名字挂在咱头顶,每次**的英伦的人转头就能看到。”
“……”
“…………”
“没人知道他们在对面笑的跟猴儿一样欢愉,那他妈笑的都可以把英伦建筑楼给连夜掀翻了,我看要是不在他们楼顶上也挂个禽兽不如四个字我这心里就他妈没法平衡!”
另外俩人都没说话,显然无言以对了。江晟琰接过顾禹泽刚递来的打火机,抬手包裹住掌心那一簇微弱的火光,而后颓然叹了口气。
三人里,还是只有白铎饱满激情,愤愤不平的倾诉苦闷:“靠了,瞧老子看见了什么,先不说我视力怎么样,但我要是没看错,刚才就有一个英伦成员从对面某个位置走过去了。”
“走过去了有什么不对吗?”江晟琰抽着烟,随口问。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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