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苏暮雨又出现在白鹤淮所在的孤岛之上。这次倒是没带点心,而是给她带了一壶落九霄客栈的醉春风。还是今早慕雨墨拿给他的,说是昨晚去找唐怜月的时候尝着不错,也给白鹤淮带了一壶。
白鹤淮今日倒是清醒着,只是心情看似不佳,已经皱着眉绕着院子走了好几圈了…
苏暮雨刚一露面,就被她给抓着诊了个脉。苏暮雨也由着她,娶神医当老婆,要习惯这种没有**的生活。反正他对鹤淮也没啥可瞒着就是了。
白鹤淮眉头舒展,笑道:“没受伤!身体也比刚来的时候好了些。你事情办完啦?”
苏暮雨眉眼舒展,点头笑道:“办完了!暗河后面就交给谢不谢了。我和雨墨都已经脱离了暗河。雨墨今早和唐怜月一起回唐门,临走前还托我给你带了一壶九霄城的醉春风。”
白鹤淮接过酒:“太好了!雨墨姐姐终于也算得偿所愿了。这酒一会儿午膳的时候尝尝。”
苏暮雨:“怎么还没用午膳?”
白鹤淮:“算着你快回来了啊…对了,你暗河事了,我是不是就可以跟着你出岛逛逛了?”
苏暮雨:“我已经和白前辈打过招呼了。你还有差不多八个月不需要施展移魂**,他强调让我们记得日日修炼,到时候按时回来,其余就无所谓了。”
白鹤淮:“感觉就算不按时,他也会找到我的。”
苏暮雨无奈的道:“这倒也是。”
一个月后,白鹤淮时隔多年,再次踏上北离的土地。和她一起的,当然是苏暮雨,或者说,卓月安。
九霄城一战后,苏暮雨一招败怒剑仙的消息几乎传遍了整个江湖,加上百晓堂放出话说他已入神游,搞得这个名字实在太过引人注目。所以苏暮雨干脆就用回了本名:卓月安。
苏暮雨倒是没什么感受,毕竟无剑城已是前尘往事了,白鹤淮却很高兴,她还记得当年问剑无双城的那个肆意的少年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白鹤淮先去了趟凤栖山看了趟老父亲,又去温家看望了她的亲舅舅温壶酒。至于药王谷,她也去了一趟,正巧碰到了那个叫华锦的侄徒孙和她的徒弟沐春风也刚刚回来。
这两位一见苏暮雨,如临大敌,倒也没有什么攻击性行为,而是直接给跪了…就,真能伸能缩,挺药王谷的。
白鹤淮拦着苏暮雨要扶起他们的手,反正药王谷的人没有比她辈分更大的了,这礼,受了也就受了…听完苏暮雨给双方介绍了一下身份后,曾徒孙倒是很上道,立刻献给白鹤淮一个印信,表明沐家各地的药房钱庄曾师叔祖随便取用。虽然每次都有限额,但这限额大得也和没有似的~
白鹤淮这一趟药王谷去的十分满意。出来后,又去了一趟雪月城。见司空长风之前,白鹤淮先尝了尝刚出炉的鲜花饼,立刻决定就先在这儿住上三个月,之后再回他们的鹤雨药庄。
苏暮雨完全没意见,至于三城主有没有意见,他应该也不敢有。毕竟和白鹤淮不仅沾亲带故,对方辈分还贼高,而且苏暮雨他也打不过啊。不就是住在雪月城里三个月吗,他连宅子都给他们备好,一定要给这位师傅口中的混世魔王留个好印象。
就这样,白鹤淮和苏暮雨在雪月城住了三个月。苏暮雨每日早晨都要去给她买新鲜出炉的鲜花饼,白日要陪着白鹤淮一条街一条街的逛,一个酒楼一个酒楼的品尝,晚上还要陪着白鹤淮整理白日里买的漂亮衣服首饰、新鲜物件和话本子。白鹤淮大有把在孤岛上困了十多年间缺少的热闹都给弥补上的架势。
看着苏暮雨和白鹤淮的相处,最让司空长风惊奇的一点是:没想到苏暮雨那么高冷一美男子居然是个宠妻狂魔外加妻管严!
苏暮雨每日抓着白鹤淮把该修炼一个时辰修炼完,其余的只要她开心就好。当然,在白鹤淮某一日路过春望楼并起了些许兴趣的时候,苏暮雨身体力行的制止了她。第二日,白鹤淮过了晌午都累的没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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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淮其实没有去过春望楼。她就是听说过的多罢了。当年在南安,慕雨墨闲来无事和她科普各地男风馆的时候,特地介绍了雪月城,不仅美男特别多、才艺质量高,而且以各种花草树木为名,并且每人的衣服都和名字相配,十分有特色。
白鹤淮拉着苏暮雨逛街的时候,正好遇见在门口揽客的兔相公们,她停下来看了片刻,试图从衣着上是猜测出他们的名字。没想到,旁边陪着她的苏暮雨的脸却是越来越黑。
白鹤淮和苏暮雨今日也在酒楼里吃的晚膳,虽然苏暮雨很想重拾他的厨艺,但白鹤淮说要吃遍雪月城的所有酒楼,苏暮雨想着她许久不曾回北离,便允了。
白鹤淮对于今日玫瑰味儿的蜜酒很是喜欢,多饮了几杯,不出意外地醉了。苏暮雨温柔的把她抱起,一个纵身便回了在雪月城住的宅子。
白鹤淮醉眼迷离,环着苏暮雨的脖子兴致勃勃的和苏暮雨分享了她对今日路过春望楼时那几位兔相公名字的猜测。
苏暮雨:“夫人怎么对这春望楼这么了解?也是小时候听药王讲的?”
白鹤淮:“以前听雨墨姐姐讲的。她对各地的南风馆都有涉猎,说雪月城这家特别好。”
苏暮雨在脑子里对于如何把这句话传到唐怜月耳朵里想了至少不下三种方法,继续问:“怎么好?”
白鹤淮:“听雨墨姐姐说比起别处雪月城美男特别多,而且每人以各种花草树木为名,并且每人的衣服都和名字相配!有趣吧?”
苏暮雨任由着白鹤淮的手臂环在他的脖子上,抱着她进了浴房,一边帮她脱衣衫一边沉声问道:“夫人想去看看?”
白鹤淮:“可我觉得他们没有你好看,带你一起去有些亏了。”
苏暮雨被气的哭笑不得,他夫人都想着去春望楼了居然还要带上他,还考虑亏不亏的问题…
苏暮雨已经帮她把衣服也剥的差不多了,这小醉鬼倒是很自然的接受他的服侍,完全没有平日的娇羞:“夫人以前在江南的时候去过吗?”
白鹤淮想了想:“太久了,不记得了。但我记得他们说过你在钱塘城的身价比春望楼的那些可高多了…”
苏暮雨忍无可忍的堵上了他家夫人的嘴,白鹤淮觉得今日的夫君吻的一点都不温柔,苏暮雨把白鹤淮抱起,边走边亲,直到坐在了装满热水的木桶中。
白鹤淮本来就醉了着,被亲了一通后都快不记得自己是谁了。只记得眼前这个人是他的夫君,可以亲。
白鹤淮看着苏暮雨,脸色绯红:“夫君怎么不亲了…”
苏暮雨刚决定放她一马好好泡澡,一听这话,是他的错。苏暮雨把她抱在身上,毫不客气…白鹤淮很快就受不了了,可今日的苏暮雨却似乎不太配合,白鹤淮一生气直接压着他就…
苏暮雨对这个体验倒是十分陌生,她夫人这样对他着实是别有情趣。剩下的一整夜,从浴室到卧房再到床上,白鹤淮累到最后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直到翌日未时,才悠悠的转醒。
一醒来,白鹤淮就发现苏暮雨这次都没帮她穿好亵衣,她现在居然只穿着件肚兜,躺在苏暮雨的怀里。当然他自己也只是穿了一条亵裤。
这画面实在太过有冲击力,又想起昨晚有多荒唐,白鹤淮瞬间满脸通红,使劲在苏暮雨的腰上拧了一下:“昨日也太不知节制了!你…”
苏暮雨眯了眯眼,直接抬起白鹤淮的下巴堵住她的话,一边吻还一边抽空答道:“夫人想想再说。”
白鹤淮刚醒来就被这么吻着实有些懵,她努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儿,突然十分心虚…她好像昨天不仅说了一堆春望楼的事儿,还说当年在钱塘城里苏暮雨比那里的兔爷身价还高…
白鹤淮躲开苏暮雨的吻辩解道:“我那是醉了。”
苏暮雨挑眉:“夫人,酒后吐真言。”
白鹤淮深吸一口气:“我真的没去过。”
苏暮雨轻轻的抚摸着白鹤淮的背:“可听起来很想去。”
白鹤淮连忙摇头:“误会误会,我不去,我夫君明明更好看~”
苏暮雨的手轻轻的放在她胸上:“乱花渐欲迷人眼,为了让夫人时刻记着已是有夫君的人,那我以后只能更勤快一些了。”
白鹤淮:“你…”
白鹤淮的话还没说出口便已经淹没在她那个醋意难消的美人夫君的深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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