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回到画室的时候,已经浑身颤抖,眼睛看什么都是带着虚影的。
她颤颤巍巍地寻找着各处,总算找到一条细绳子。
春天上了阁楼,将自己的双手双脚捆绑了起来。
操作完,已经大汗淋漓,意识模糊,呓语不断。
阚星河买了颜料和饭菜回来。
走到一楼大厅处,看出有人翻动过自己的东西,画作已经被翻得到处都是,颜料也被打翻在地。
阚星河第一反应:家里进贼了。
“糟了,春天。”阚星河担心小贼对春天不轨,跑着上了阁楼。
因太着急,在楼梯处差点儿被绊倒。
推开阁楼的门,阚星河被眼前的情景吓到了。
“春天!”阚星河蹲下身子想解开春天身上绑着的绳子。
春天呵斥他:“不许解。”
“是谁绑的你?我出去后,画室是不是进贼了?”
“没,没有,没有进贼,是我自己绑住了自己。”
阚星河吃惊地看着春天,看到春天满头大汗、面容憔悴:“春天,你这是怎么了?”
“你,你去帮我拿一条毛巾过来。”
“是,我这就去。”
阚星河慌慌张张地跑下了楼,找了画室里的一条干净毛巾。然后快速回到阁楼。
按照春天的“指挥”,阚星河将毛巾塞进了春天的嘴里。
春天痛苦地哀嚎着,身子蜷缩得犹如被开水煮过的大虾一般。
阚星河不知道春天究竟是怎么了,只能心疼地看着她。他想起自己在医院里听医生说的那些话,春天毒瘾犯了?
春天不多会儿就昏厥过去了。
阚星河这才敢拿开捂着嘴的毛巾,帮春天小心翼翼地盖好被子。捋了捋她鬓边的头发,悄悄下了楼。
阚星河给孙晓滢打电话,询问春天究竟出了什么事?
孙晓滢沉默片刻,告诉阚星河,关于春天的事情,最好还是春天本人和他说比较好,作为春天最好的闺蜜,关于春天的工作和生活,她一个字都不能透露。
挂了电话,阚星河有些神伤。
此刻陪在孙晓滢身边的洪旭有些懵然,他问孙晓滢:“你不告诉星河,你告诉我呗?”
孙晓滢白了一眼洪旭:“告诉你?你俩的关系,你转头不就告诉给阚星河了?”孙晓滢不想和洪旭多说什么,做午饭去了。
阚星河将买来的饭菜拿到阁楼处,坐在春天身边,想等春天醒了,两人一起吃饭。
等候的时候,阚星河拿手机搜寻着春天“生病”时的症状。搜索引擎上各说纷云,有的说是癫痫,有的说是毒瘾,有的说是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
春天醒来的时候,看着阚星河坐在自己身边,塞在嘴里的毛巾已经被阚星河拿出来了。
“你醒了。饿不饿,渴不渴?”
春天伸出双手:“现在可以帮我解开了。”
阚星河小心翼翼地解开绳子。
春天的手腕处、脚腕处,被勒出了红红的勒痕。
阚星河站起身:“买来的午饭已经凉了,我下楼再用微波炉热一热。”
春天叫住他:“你先坐着,我有事和你说。”
阚星河看着春天,春天看着阚星河。
“可能之前你对我了解的很少,今天我要告诉你,关于我的一些事情。”
春天将自己上警校、和钱力玮谈恋爱、毕业后为了能留在南陵市工作到南陵市公安局任职、和师父刘全安到西平市卧底诈骗组织、以及前些日子突然失踪,到泰国安氏集团卧底的事情,悉数告诉给了阚星河。
阚星河惊愕失色地听完,他想过春天或许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但他万万没想到春天的真实身份竟然是警察,此前在美术馆工作竟然是为了掩护她的真实身份。
春天抬手捏了下阚星河的脸蛋:“怎么了,吓到了?”
阚星河握住春天摸着自己脸蛋的手:“那你以后?”
春天脸上的笑僵住了,将手抽了出来:“接下来我要说的事情,你可能接受不了。”
“你说吧,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知道。”
春天告诉阚星河,自己卧底泰国安氏集团时,为了取得安之向的信任,和他订了婚,在结婚当天,配合警方开枪打死了安之向的哥哥安之方,安之向在手下的掩护下逃走了,至今下落不明。
春天指着地板上散落的药,拿起来一瓶:“那次我突然和所有人断了联系,去了泰国,在泰国染上了毒瘾。回国的这段时间,我一直尝试自己戒毒,但却一直没有成功。”
“毒瘾?你怎么会染上毒瘾呢?和你订婚的那个人也没有护着你吗?”
春天冷笑了下,将药瓶放下了:“就是他在水里放的毒品。”
阚星河沉默着,得知春天身上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尤其在不久前离开的那段时间居然染上了毒瘾,阚星河心疼极了。
“我们在警校的时候训练过如何快速辨认毒品,所以他将掺有毒品的水递给我的时候,我只喝了一口就察觉出来了。”
“你是为了完成任务,所以才喝下的?”
“嗯。”
“南陵市公安局知道吗?”
春天摇摇头,松了松刚才因被绳子绑着而僵硬的手腕,岔开话题:“我有些饿了,你去把饭拿过来吧。”
“嗯,我这就去拿。”
阚星河拿着饭菜上了阁楼,从门口的柜子里取出一张折叠桌子,展开来,放在了春天的面前,然后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我刚才用微波炉热了下,你吃下试试,如果不热我再去楼下热。”
阚星河将饭盒一一打开,饭盒里都是春天爱吃的菜。
春天夹起来一块尝了一口,抬头看着阚星河:“是热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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