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画室只亮着一盏孤零零的落地灯,将沈自济的轮廓镀上一层暗金色的光晕。他刚沐浴过,黑发湿漉漉地搭在额前,水珠顺着脖颈滑下,消失在松垮系着的真丝睡袍领口深处。予安正跪坐在地毯上整理画稿,听见脚步声抬头,便撞进一双幽深得仿佛能将人吸进去的眼眸。
“这么晚还不睡?”沈自济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哑,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他没有走近,而是倚在门框上,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袍的腰带,重新系紧。那个简单的动作,因他刻意放缓的节奏和专注的神情,变得无比色气。丝滑的布料摩擦过腰腹,勾勒出紧实流畅的线条。
予安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指尖攥紧了手中的画纸。沈自济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终于迈步走来。他没有看画,目光始终锁在予安脸上,像猎手审视着已落入陷阱的猎物。
他在予安面前单膝蹲下,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交缠。沐浴后的雪松香气混合着某种危险的、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强势地笼罩下来。“在找灵感?”他问,目光却落在予安因紧张而微微敞开的领口,看着那小巧的喉结轻轻颤动。
沈自济伸出手,没有触碰予安,而是拾起散落在一旁的炭笔。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予安的手背,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用这个,”他将炭笔递到予安唇边,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画出来的线条,最有生命力。”他的视线下滑,落在予安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瓣上,眼神暗沉,仿佛在欣赏一幅亟待品尝的杰作。
次日下午,书房闷热得让人心浮气躁。沈自济穿着简单的白色棉质背心,汗水将布料浸透,紧贴在身上,清晰地勾勒出胸肌和腹肌的轮廓。他正弯腰从书柜底层取书,背心因动作而上缩,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肢和深深凹陷的人鱼线。
予安端着冰水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沈自济听到动静直起身,汗珠顺着他的下颌线滚落,滑过起伏的喉结,没入背心的领口。他接过水杯,指尖冰凉,有意无意地碰到予安的手指。
“热吗?”他问,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微喘。不等予安回答,他忽然拉起予安的手,按在自己被汗水浸湿的胸口。掌心下,心脏有力地、急促地跳动着,震得予安指尖发麻。“帮我擦擦汗?”他引导着予安的手,在自己滚烫的皮肤上缓慢移动,从锁骨到胸腹,所过之处,仿佛点燃一簇簇无形的火苗。予安想抽回手,却被更用力地按住。沈自济俯身靠近,湿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或者,用别的方式……帮我降温?”
周末的清晨,健身房空无一人。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沈自济仅穿着运动短裤的身体上。他正在做引体向上,背肌随着动作贲张出完美的弧度,汗水沿着脊柱沟蜿蜒而下,消失在裤腰边缘。予安推门进来时,他恰好做到最费力的一下,脖颈绷出性感的青筋,喉结剧烈地滚动,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跳下器械,胸膛起伏,径直朝予安走来。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他没有说话,只是拿起一旁的水瓶,仰头灌水。水流过他滚动的喉结,沿着下巴滴落到结实的胸膛上。他喝得很急,有些水从嘴角溢出,顺着颈侧滑下。喝完,他将空瓶随手一扔,目光灼灼地看向予安,忽然伸手,用拇指粗粝的指腹,抹去予安鼻尖上并不存在的汗珠。
“来看我训练?”他声音沙哑,带着笑意,手臂撑在予安身后的器械上,将他困在自己与冰冷的金属之间。汗湿的胸膛几乎要贴上来,热度灼人。“还是……想来当我的‘私人教练’?”他意有所指,目光缓缓扫过予安全身,最后停留在某个微妙的位置。
深夜的客厅,只开了壁灯,光线暖昧。沈自济似乎喝了一点酒,眼尾泛着薄红,慵懒地陷在沙发里。衬衫领口解开了三颗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胸膛。他看见予安路过,懒洋洋地勾了勾手指。
“过来,”他命令道,声音带着醉意的磁性。予安迟疑地走近,却被他一把拉倒在沙发上,跌入一个充满酒气和雪松香的怀抱。沈自济的手臂铁箍般环住他的腰,下巴抵着他的发顶,灼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
“别动,”他低声说,带着醉后的任性,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探进予安的家居服下摆,掌心紧贴着他腰后的皮肤,缓慢地摩挲。“让我抱一会儿。”他的唇几乎贴着予安的耳骨,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撩人的湿意,“你身上好凉……正好,给我降降温。”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予安的颈侧,留下细微而持久的痒意,像一场蓄谋已久的纵火。
这场精心策划、步步紧逼的“蚀骨之宴”,在**的悬崖边摇曳生姿。沈自济用他恢复中的身体作为最直接的武器,每一寸肌肤、每一次呼吸、每一个眼神,都化作最原始而有效的诱惑,试图撬开那扇通往过去与现在的、紧锁的门。而予安在这汹涌的攻势下,节节败退,理智的堤坝正在被一**情潮冲击出细密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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