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殴打祖母

晨曦初露,时安轻手轻脚穿好衣物,然后进了厨房。

随便对付几口早点,拿着昨天晚上做好的桃花酥赶到村口,看着村口关大伯还在松了一口气。

平时时安是坐第二趟牛车的,今天有事要早点去便赶这第一趟。

“时小子,今天又去卖桃花酥啊,今日怎得比平时早了不少。”关大伯坐在牛车前笑呵呵的说。

时安一边把小摊子放在牛车上一边拿出一块递给关大伯,“对,今日早点卖完,回去翻地准备春耕。”

“是嘞,咱们百姓还是种田实在。”关大伯点点头笑呵呵的接过桃花酥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胸前,等回去的时候可以小儿子吃。

牛车慢慢悠悠行驶了半个时辰就看见了平乡镇的大门。

等时安把摊子支好,周围已经站满了熟客,时安摆出职业微笑开启牛马的一天。

这边时安卖完桃花酥才过去半个时辰,比之前要快很多。

毕竟桃花酥在富人圈火了,买的人自然多,今天做的少也打算早点回去,便没有带时乐出来。

时安把千山酥订的桃花酥送了过去顺便买了时乐最喜欢的大肉包,然后扛起背篓去往城门。

关大伯是专门拉车赚钱给家里增加进项的,平时除了拉本村人偶尔还会拉外村的,所以当时安到的时候人已经有一些村民在了。

车上有几个外村人,时安不认识也不好打招呼,就放好自己的东西坐在边缘。

“你是时小子吧”旁边两个中年妇女打扮的人询问道。

“是的,婶子。”时安点点头。

“哎呀,我说呢,这么俊的小伙可不就是我们青柳村的时小子嘛。”两位大婶相互而笑接着说道:“时小子,听说你在镇上卖桃花酥?”

时安回以微笑又点了点头。

“哎哟,听说那桃花酥可不便宜,时小子赚了不少吧!”那个褐色衣服的大婶说道。

不等时安回答,其中一个离时安远一点的一个中年男人夸张地说:“那是,五文钱一个呢。”眼神还带有一些嫉妒。

“嚯!那可不得了。”

“那是不是赚好多钱了。”

“是啊,肯定赚钱啊!”

围观的村民也加入了议论,时安看着周围人的惊叹或嫉妒开口道:“这个桃花酥贵,成本也高呢,光是面粉都要去掉一半哩。”

“也是,这桃花酥这么好吃,肯定也是因为细面的原因。”

“谁说不是呢,好东西肯定更难做啊”

“这么说,还真的赚不了几个钱,毕竟细面一斤35钱呢……”

听着村民的议论时安也时不时点头认同,而那个中年男人见没人附和也撇了撇嘴没再说话。

“话说,有这么个手艺,至少可以养活自己和弟弟了。”褐色衣服大婶欣慰的点点头。

另一个也说:“是呀,两兄弟好好种田也可以过得好呢。”

时安看两个婶子没什么恶意也是真诚微笑,而周围人也慢慢唠回自己的嗑。

就在牛车行驶至一半时,时安突然看见吴疾慌慌张张往这边跑。

他见到关大伯牛车便立刻上前,惊喜地问道:“时哥,时哥,你在吗?”

关大伯停下牛车,时安从里面站起来:“吴疾?你跑这么急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吗?”时安赶紧扶着牛车下来。

“时哥,不好了!乐乐受伤了!”吴疾急得跺脚。

时安一听心里咯噔一声,急忙走过去:“怎么回事?伤的重不重?吴婶子呢?”

吴疾知道事情很急所以快速说道:“早上你走没多久就有几个婆子来你家了,她们说是你的祖母和大伯母二伯母。”

吴疾拉着时安,喘着粗气接着说:“然后她们一进门就问你在哪里,我娘做主把她们请进去了,后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她们就开始拿你家的东西。”

“然后,乐乐本来还害怕躲在我娘身后,后面看见你祖母拿走了细面,就突然冲过去给人咬了。然后你祖母就甩了乐乐一巴掌,乐乐一不小心就磕在了门槛上,现在头上全是血。”吴疾一口气说完,脸都憋红了。

时安听见时乐磕到头还流血的时候心里一窒,然后深呼吸压下那种惶恐和愤怒,当务之急是马上找大夫。

时安拉着吴疾:“吴疾,你先冷静一下,你现在马上去镇上找大夫,我现在立马跑回去。”

吴疾也被吓得有点六神无主,现在看着时安坚定的眼神总算是缓了一下。无论如何阿娘还在时家,现在最主要的是找大夫。

时安又立马转头和关大伯说:“关大伯,我家里出了点事,牛车太慢了,我跑回去快些,东西就麻烦你帮我拉回村里,倒时候我来拿。”

关大伯也知道事情紧急立刻点头,时安又交代了一下吴疾,然后就朝着桃源村跑。

这里离桃源村不远了,以时安的速度两刻钟就可以跑回去。

时安拼命地跑,脑海里全是时乐可爱乖巧的模样。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一段时间了,对于天天陪伴自己的时乐,时安早就把他当成了最亲的人。

在现代的时候,时安很小就没有了父母,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所以对于这个弟弟时安非常珍惜,时安实在无法接受再一个亲人离他而去。

回到家门口的时候,时安就看见大伯母和二伯母挽着时家祖母站在门口,旁边都是时安这些日子置办的一些粮食和肉。

“谁知道那个小畜生会站不稳,这也不能怪我。”时家祖母呼着自己被咬的手恶狠狠道:“真是小畜生,还敢咬我。”

旁边的大伯母不胜在意也随口附和道:“就是。”然后翻了翻旁边的东西贪婪道:“这东西还真不少呢,看来思哥儿说的没错,这桃花酥真赚钱啊!”

二伯母眼珠子转了转,拉住时家祖母的手,声音温柔地说:“娘,当初三弟去得早,都没怎么孝顺过你呢,你说现在时小子出息了,是不是替他父亲要孝顺孝顺娘你啊。”

听着丁巧儿的话,大伯母翻了个白眼,这丁巧儿看着一脸柔弱样,背地里可不少干肮脏事。

时家祖母想了想也说道:“当初我养老三的时候可花费了不少力气,时哥儿本来就该给我养老钱,要不是里面那个多管闲事的人,我怎么可能就这样出来。”

时安听见这些都气笑了,拿起旁边的扫帚就冲了过去,时家婆母几个一个不小心就挨了几下。

“哎呦!”

“啊!”

“时哥儿!哎呦!”

时家祖母看见是时安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立马狼狈的爬起来指着时安气急败坏道:“时哥儿,你疯了,我是你祖母!”

时安冷笑一声:“祖母?我记得我们刚分家,你算哪门子祖母?”说完又挥起了手里的扫帚往死里打。

“啊!”

“哎哟!哎哟!”

时安心里着急时乐,用力挥了几下,然后趁着时家婆母狼狈躲窜,捡起地上的东西转身关门一气呵成。

徒留破口大骂的祖母和两个刚从地上爬起来狼狈至极的大伯母和二伯母。

时安锁好门,随手扔下东西急忙进屋。

“乐乐!乐乐!”

“时小子!”吴婶子从房里出来惊喜地看着时安,眼眶微红,“时小子,你可算回来了!”

“吴婶子,乐乐呢?他怎么样?伤的重不重?”时安急急忙忙往左边房子里赶。

“时小子你先别急,封公子在房里帮乐乐处理伤口呢!”

婶子看着时安额头的汗,拿出帕子让他擦擦又接着说道:“封公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他说了乐乐伤的不重就是流了点血,后面多吃点好的补回来就是,所以一定没事的。”

时安听完心里好受了一点,对着吴婶子点点头说:“那就好,那就好……”

而这时候时安才发现左边房门口站着两个黑色劲装的男人,看样子是里面那位封公子的下属,就这架势,里面那位非富即贵。

时安祈祷着里面那位贵人能给力一点,现在急也没用,自己也不会专业的治伤,现在有一个人会处理总比自己这个半吊子好。

只要一想到时乐受伤时安就忍不住想要弄死外面那几个恶毒的婆母。

吴婶子也听见了外面的声音,经过中午的相处也知道那几个不是什么好人,但毕竟是人家家里的事,吴婶子也不好开口。

“时小子,婶子真对不住啊,你让我看着乐乐,我都没保护好他。”吴婶子内心愧疚不已。

“婶子您言重了,这不怪你,怪我没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好。”

时安心里很明白,吴婶子一个人要照顾时乐还要帮忙招待几个不安好心的人肯定分身乏术,只是怪自己不该把时乐一个人丢在家里。

之前上镇上卖桃花酥,时乐一直跟着,就今天一天没看住就发生这样的事,时安顿时愧疚心疼不已。

说着就见房门口出来一个男人,一袭白衣,墨发如瀑,身形挺拔,时安来不及细看就冲进了房间。

“乐乐,乐乐。”时安看见小小的时乐乖乖躺在床上睡着,额头是一圈白色纱布,眼角红红的,小脸苍白。

时安趴在床边轻轻抱着时乐:“对不起,乐乐,哥哥来晚了。”时安心里像是塞满了石头钝钝的痛,眼角也不知不觉红了。

“他现在失血过多需要休息。”男人低沉悦耳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时安听见后缓缓起身,轻轻给时乐掖好被子,擦了一下眼睛,亲了亲时乐的额头,转身朝外走去。

刚刚太急时安没仔细看,现在站在这个男人面前才发现他长得很高,比时安高出一个头了。

要知道时安都有178的,这个人绝对有一米九了,就是太瘦了,就算穿的长袍也无法遮掩消瘦的身体。

“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刚刚在下实在担心弟弟,真是失礼了”时安郑重地对着他行了一礼。

男人随口嗯了一声。

随后,时安便带着他来到堂屋,吴婶子也在一旁,两名下属则一左一右站在门口。

时安给他倒了一杯茶问道:“在下时安,不知阁下名讳?”

时安抬头看他,此时才发现对面的男人长得也太好看了,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眼尾上挑,比电视上的任何一个女明星还要好看,天生的男生女相。

就是脸色很是苍白,脸颊也很消瘦,看着一副病重的样子,但是丝毫不影响这漂亮的脸啊。

要不是他眼神幽深、阴鸷,气势骇人,看起来很不好惹,时安对着这张脸都能流口水。

谁不知道时安是个实打实的颜狗,面对这样一张神迹真的很难不让人惊艳啊。

看着时安明显的惊叹,男人似乎有些不悦,“封迟野。”

低沉的三个字让时安回了神,看出他的不悦,时安不好意思地喝了口茶。时安啊,时安,你真可没出息没见过美人是不是。

“封公子,今日之事多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知如何是好……”时安真诚道谢。

“顺手。”封迟野冷冷回应。

“额……”时安面对如此高冷的人,也实在是不好开口。

正好这时门口来了一个身穿藏青色便服,手拿一把青色折扇,面容俊逸出尘的男子大步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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