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临近易感期,这下彻底爆发,抑制剂对上劣质虚假的omega信息素,就白了是杯水车薪,作用微乎其微。
好在最后程野没有被**逼个半死,而是平安度过,鲜血流满了半个房间,石乐躺在程野怀里遍体鳞伤、奄奄一息,等到Alpha的理智逐渐回笼,才马不停蹄得将人送入私人医院。
而发生这样的事情,经理直接转了十万包括说好的钱和工资给石乐,说什么非常感谢石乐帮忙,也没想到会让石乐受伤进医院,后面的处理都是那个包厢的其他客人处理,这十万是经理的感谢费,同时也很好奇石乐是怎么成功的。
剩下都是些客套话,石乐没兴趣看完,也不想跟经理扯明白,发生这种事情还是憋在肚子里最好,越少人知道越好。
不过第一次入账这么多钱,石乐也突然知道为什么那么多beta那么迫切攀上Alpha了。
但是石乐宁愿什么都没有发生,还不如被打个半死。
所幸这家医院价格昂贵的同时,技术是真好,石乐在vip病房躺了近乎一个月,身上的伤就好得差不多了。
医生说医疗费有人报销,看他可怜,还让护士多陪陪他聊天,毕竟遇上这种事情,身体的伤能随时间愈合,心里的伤却无法磨灭。
石乐不爱说话,但句句有回应,待久了护士们也不由有些话痨。
扯的都是些八卦,石乐也渐渐了解这个医院有多么私人,进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平时石乐这种普通的beta连入口都进不去。
由于隔两三天就有助理打过来问石乐的情况,还派助理送来些昂贵的补品,石乐觉得这不是个好信号,深怕待到出院以后还会和Alpha扯上关系。
于是有意无意模糊他和Alpha的关系,在提及身上的伤直接掩藏起眼底的厌恶和排斥,低下头假装害羞,还为Alpha辩解,实则恨得牙痒痒。
“他第一次,又是发,易感期,确实不知轻重,但我,我可以理解的……”
护士们自然而然会认定石乐是Alpha的情人,但石乐并不知道他的这些话一字不差得传到给他口中的Alpha。
于是快要出院前一天,就跟医院撒谎,说什么想提前回去,给Alpha惊喜,让他不要太自责,还特别着急,说什么都要赶在Alpha下午回家前准备好。
因为石乐一向乖巧,顶着大家揶揄的眼神装得十分羞涩,加上理由确实合理,也没有人不可以提前出院,于是给石乐早早办理好出院手续。
他打车回到自己的出租屋,才将提了一路的一口气松了出来,发现冰箱里的食物全都过期了,鼻子一酸,眼泪先一步流了出来。
呜呜呜,他的糖醋里脊啊……
石乐煮了点粥,他本来打算整理下家,但现在他的力气比omega都不如,要不是年轻,恢复力好,他总觉得当时被弄得散架绝对会成真。
……
“人呢?”
程野算好石乐出院的日子,却没看到人,甚至助理打电话过来说人已经出院了,还传达了当日的情况,可是留下的联系方式和住址全是假的。
了解完情况后程野挑眉,咬着后槽牙,看来他也被石乐骗过去了,转头一个电话轰向陈醒,“那天我抱出去的人,叫石乐,我要他的所有资料。”
陈醒也是一脸茫然,当初这局就是他组的,他也是富二代,不过是风流纨绔子,能待在程野身边,全凭脸皮厚,又是从小到大的邻居。
“好,我去问问。”
经理接到陈醒电话的时候还在兔郎床上□□,差点就不行了,他哪里知道这件事情根本没过去,甚至还非常疑惑。
当初人是程野送去医院的,那时都是陈醒处理后事,直接买下夜店,让人删去监控,封锁消息,也没让人透露石乐的消息,就连经理也只是知道石乐因此受了重伤。
卫生陈醒都是叫自己人一手包办,他哪里知道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真知道事情真相还怕自己被灭口呢。
石乐存在感一向低,记忆力也不是什么美人,这是怎么就被人看上的?
“完了,完了。”
只是经理看到发出去的感叹号,这下自己彻底要完了,没法交差了。
……
有了一大笔钱,石乐换了个电话,换了地址,根本不知道外面找他找疯了,他兼职用的都是假的信息,除了名字和年龄其他都是假的。
程野等得不耐烦,甚至因为好久没有和记忆里的人接触而倍感难受。
难耐的想念可以逼疯一个人,也可以让人更加疯狂。
就在石乐可以将此事淡忘的时候,程野找上了门,他扯着衣领,很是烦躁地敲门。
石乐以为是刚走的快递员,没有防备地开了门,接着一惊立马想关门。
程野火了,直接撞开了门,将门反锁。
石乐看着这熟悉的动作,那个恐怖的回忆又侵袭了大脑。
“为什么跑了?嗯?不听话是吧。”
程野摘下石乐的眼镜,撩开他厚重的刘海,语气不爽。
“留假的信息,说假话骗我,害我找了你半个月,你说要怎么偿还?嗯?”
“!!!”
石乐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天,他双腿发软,是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对于可怕的人,他向来都是先服软,再据理力争。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真不是出来卖的,而且第一次我就,就在医院躺了一个月,我是beta真的没办法承受您,求求您,求求您!”
真可怜,程野擦去石乐无知觉流下的泪水,他的烦躁终于是少了一分。
从来没有程野得不到的,如果有,除非是消失了。
初次的恐惧让石乐根本就无法放松,程野脾气又不好,石乐绝望了,但是程野不是没有准备的人。
哪怕第一次会因为没有经验而把人搞进医院,但是他想要这份关系长久,就不能随心所欲。
短时间他确实可以随时把猎物绑在身边享用,可每回留给的他只能是猎物的恐惧和排斥。
这种情况只会让他的心情更糟糕,让两人关系更恶劣,没有任何好处。
他学着温柔,学着甜言蜜语,虽然十分别扭,但身为Alpha,他的资本丰厚,家世、身材,哪里有比他还完美的伴侣。
哄一哄应该就可以了吧。
但石乐不这么想,从开始到最后,都哭着求他放过他。
程野一开始还哄着,偏偏就是一直得不到良好的回应,还得寸进尺让他滚,到后面石乐没力气抵抗了,也懒得哄了。
石乐感觉五脏六腑都散了,躺在程野怀里睡得十分不安。
第二天石乐就发现自己被抱进了别墅,想闹又没力气闹,好在后面程野下了楼,没有继续烦石乐。
程野黑着脸抓着身上刚起的疹子,或许是因为出租屋里的面料对于他来说太过粗糙,又或许沐浴露太过廉价,总之他过敏。
私人医生给程野打了针,药效快,又给他药膏涂在那些疹子上,回来看见石乐呆呆地坐在床上,心情才好了一点。
“在想什么?”
程野上前咬着石乐耳朵,把药膏递他手上让石乐帮着涂。
我们什么时候能结束?
石乐没敢说出来,只是支支吾吾,心不在焉地涂着疹子,“我想回家。”
“以后这就是你家。”
程野坐在一旁,随手从床头柜里拆了包烟,自顾自吸了起来。
石乐皱眉,不好说什么,想离开。
“不喜欢烟吗?”
程野调笑道,可手却牢牢按住了石乐的腰。
“不喜欢。”
石乐回答。
他的诚实取悦了程野,他吸了一口,吐在石乐脸上,冷峻的脸十分具有欺骗性,“我可以戒,有什么奖励吗?”
石乐无语地摇头,“你抽就抽,没事的。”
他才不要给什么奖励,况且他不认为这是说戒就能戒的。
男人没了酒瘾会有烟瘾,没有烟瘾还能有别的瘾,这种不知节制的**让他宁愿程野没有戒烟。
石乐抗拒得厉害,脸色惨白,程野眯眼,将人抱在怀里亲。
“唔……”
明明前几次还是青涩粗鲁的吻,一下子变得缱绻,特别温柔,一点点占有口腔和呼吸。
“呼吸。”
石乐被亲到呼吸都来不及,就要喘不上气,程野突然抱紧了他还让他好好呼吸。
程野的手骨节分明,宽大的手掌上是条条血脉偾张的青筋,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他在石乐背上,顺着脊椎轻轻抚摸,目光灼灼地观察着石乐。
石乐受不了了,“别……”
石乐浑身颤抖,脑子全是浆糊,放弃似的闭上眼,哭得一抽一抽的。
“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程野坏心地说。
“狗,疯狗一个……”
石乐握紧拳头,小声嘀咕,胆子大也不是很大,根本就没让程野听清自己在说什么。
他默默垂下眼却看到那纹身完整的图案,蛇身很粗,从喉结、胸膛一直延伸到腹肌,全身紧绷,作出伺机而动的攻击动作。
也是这个时候石乐才发现两人太过亲密,他慌得厉害,就想离得远些。
程野却自顾自发力,石乐一时不稳,摸到了八块腹肌,腰一软,根本离不开一点。
这个怀抱太紧,紧得人快要窒息。
程野没听清耳朵直接凑到石乐唇边,示意他再说一遍,“嗯?”
石乐迟迟不开口,程野等得不耐烦了,双手按住石乐的屁股,手感还不错,他偷偷揉揉捏捏。
两人的体温都很高,靠着久了都感觉到不少热意,偏偏程野不肯松手。
那蛇的尾巴被汗浸湿,此时泛着水润的光泽,像是从水中叼着鱼儿后直接上岸,剩下尾巴还未完全离开水面,兴奋地拍打,涧起不小的水花。
石乐不敢看下去了,暗骂一声,“变态……”
程野总算听到答案,他松开手突然开口,“知道我为什么纹身吗?”
石乐摇头,程野摸了摸他的脑袋,笑得肆意,“因为你说对了,我就是变态啊。”
邪秽,阴暗,满脑子的恶劣。
前两次的温柔亲吻让石乐彻底软下身体,最后一次却显得无比粗暴。
程野将人抱在怀里,舒服得喟叹,霸道的本性暴露无遗,“永远别想着逃知道了吗?想一次,老子弄死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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