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说,芙羽在加入山海门之后的每次战斗,都十分困难,这不单单是她以雏鹰之姿,不自量力挑战各大豪强的原因,还有就是芙羽天生有一种特质,就是谁也不服,让她跪倒的人,在芙羽的眼里还没有生出来,这也是芙羽每次都能以微弱的优势赢下的关键,可这其中硬要说芙羽再也不想面对的敌人,不是那个自称刑天传人的巨鹿,也不是那个在浓雾之下伺机待发的地母吗,而是在进入“玄鹿”秘境时,初次相遇的阳工,那高深莫测的水道,让自己有力无处使,可以说十分憋屈,如果有选择芙羽这辈子都不想再面对那样的对手。
可惜的是,芙羽三人和慈族的五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后,直接开始了碰撞,南秀的谪仙酒雾直接开到的了最大,在空中凝聚出了一个硕大的雾拳后,直接砸向地面,拦下了俩人,而鸦隐则一脚踏地山海阵法,阵法玄妙,令人目不暇接,拍手叫好,俩手化掌,似鹤翅,一旋,一台,万丈石墙直接又将二人分开。
现在只留芙羽和那为首的白袍之人一对一,芙羽迎来了自己人生中最不想遇见的道法,水道,白袍之人袖袍大震,忽从里一道蓝光一扇闪,极快的朝芙羽面目飞去,芙羽不慌,唤出扶摇剑,直接将蓝光挑飞,这才看清,那竟然是用水凝聚成的一把匕首,现在还不清楚对方有什么手段,芙羽以退为进,“轰”的一声,墨绿色的狂风,猛然从芙羽体内暴起,可怕的风力和速度几乎摧毁周围的一切。远处的丛林,因为狂风,七上八下,片刻之后,直接全部被卷上了天空,一股脑的向白袍之人袭击而来。
白袍之人看都没看那些树木,只是轻轻一晃袖子,一股诡异的深蓝色灵气缠绕在周围,瞬间将芙羽的攻势化解,白袍之人幽幽的开口:“小姐,你应该知道和我们作对,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为何如此拼命呢?如果你现在做个顺水人情,将族人归还我们,我族不仅会对你和你的同伴感恩戴德,还会满足你的任何一个要求,可否?”
芙羽踏步上前直接一拳轰出,又是一阵狂暴的劲风狠狠的砸了过来,“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你还是想着怎么跨过我吧。”
白袍之人摇了摇头:“可惜。”便也是挥拳相迎,俩股浑浊劲风在天空相遇,惊雷般的炸声陡然响起,猛烈的狂暴席卷了天际,将远处的树丛刮得吱呀作响。
接下芙羽攻击的那一刻,白袍之人身形闪动,化为一道黑影,直冲芙羽爆射而去。芙羽感觉周围有些不对,一回头,竟然看见不知何时,那本来空无一物的空气中,射出数道深蓝色的利箭,那利箭竟然轻而易举的穿过自己布置在身边用来防御的风护。
芙羽也不墨迹,直接身形一颤,一道残影驻留而下,其本身直接出现在数丈地以外。芙羽本身刚刚出现,一道身影便是出现在其身旁,将其护于身后,芙羽甩了甩手,“我很好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执着于南宫虹,她恐怕不仅仅是你们的族人吧?”
白袍之人笑了一声,缓缓伸出一只干瘪枯瘦的手,“我可以说,但你知道之后,得死。”
随着最后一个字音的落下,一股充斥着阴冷的强横气势,猛然自体其体内暴涌而出,在其这般强大气势震动下,只见头顶那本来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间凝聚了无数的浓郁乌云,一时间,连同这世间的阳光都尽数被隔绝。
芙羽则手里凝聚出一通体光滑透明的墨绿晶体,缓慢悬浮在手中,伴随着一声雷鸣,暴雨倾盆而出,而晶体也被芙羽直接捏碎,狂风从其体内喷涌而出,暴雨和狂风将白袍震的翻滚不休,白袍之人那只干枯的手掌上缓缓出现了血肉,一股森然的目光直射向芙羽,“我以前听说,山海门的稷下门徒子弟虽然年龄尚小,但全是天纵奇才,今日我想验证验证。”
芙羽则将扶摇剑横对白袍:‘你们家族里的人话都这么多吗?’
接着,身形一动,缓缓飘飞出去,俯视着白袍,接着轻声诵念:“三上清尊,听凭风来。”一股略微狂暴的能量自体内铺天盖地地暴涌而出,身形一动,出现在了白袍面前,呼啸的劲风,宛如火山喷发般,带着恐怖的威压,刁钻且狠辣的刺向白袍的面门。
剑刃所过之处,空间扭曲,甚至连风都扭转成一个凹弧,出现在芙羽的剑锋之上,感受着芙羽的道法之强,白袍身形一震,袖袍陡然变得坚韧如铁,旋即带着雨滴,重重与芙羽的剑撞在一起。
“嘭”
剑锋和袖袍交触,一股爆炸似的力量席卷而出,在天空之上带起雷鸣之声,芙羽和白袍都后退了几部,旋即二人身形闪动,再次如猛虎出山一般,狠狠的对撞在一起,二者的身影在雨中和风中,不断闪动,爆发出阵阵惊人劲风和恐怖灵力。
伴随着芙羽和白袍之人的惊讶,南秀也跟面前的俩人对轰了几个回合,面前二人的速度都奇快无比,纵使南秀能从正面压制对面,也被那如影的速度伤到了不少,可随着芙羽和白袍的激战,面前的二人竟然直接放着南秀不管,想去支援白袍,南秀双拳化为千钧铁锤,暴砸地面,地面突生出数道裂缝,将那想要插手的二人的拦了下来:‘你们的对手是我,可不要分心了。’
另一边的鸦隐,则是对上一个俩个使用刀剑的修士,二者好像一个人,配合默契无比,每一次鸦隐布置的阵法突袭都被二人察觉,并且化解,山海阵法全开的情况下,鸦隐的灵力坚持不了太久,那对面的二人反而生龙活虎,而芙羽那边传来的响声也让自己拖不得,万一芙羽出了任何事情,鸦隐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来。
鸦隐一股脑将全部石柱全部砸出,破空声不绝于耳,那庞大厚重的石柱速度竟然比箭矢还要快,那二人却连步伐都没变,一人持剑,一人持刀,一刀一剑仿佛化为一面坚不可摧的盾牌,不出片刻间就将鸦隐的所有石柱都砸了个细碎,很快那二人就发现不对,那被打碎的石块都漂浮在空中,一个落地的都没有。
鸦隐的声音从后背的石块传来:“现在,该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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