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江区市中心的兵卡夫医院,这里到处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位和白的刺眼的制服。一些带着口罩面色严肃的医生齐刷刷的走向一个地方,看出来他们很焦急,应该是有一些急事。
连电梯都顾不上的医生们一起涌入一个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一个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的高大男子,男子头部全部被一层层的黑布裹紧,让人看不见神情,可从那男子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男子身旁坐着一个看起来更加焦虑的女孩,女孩明眸皓齿,淡薄双唇,玉肌凝骨,可谓让人看上一眼,就丢了七魂六魄。女孩看见医生进来,一步上前:“医生,我朋友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赶紧拿出一份检验报告,回答女孩的问题:“常闻小姐,您的朋友并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势,只是因为撞击,大脑受到一定冲击,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听到这个消息,常闻松了口气,然后十分无礼的推开医生,冲了出去。
一旁坐着的高大男子此时也慢慢起身,脸上的黑布涌动了起来,嘶哑如刀割般的声音传了出来:“大小姐只是有些担心朋友,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医生们连连否定,恐惧的神色一个又一个爬满他们的面庞,黑衣男子走到门前,拿走了检验报告后,出了门,只留下一句:“希望大家,在我走出门去后就忘了这件事,这是我对大家的请求,也是大家能够继续呼吸的保证。”
这句话后,医生一个个都瘫倒在地,疯狂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兵卡夫医院顶楼,一个看管最严,医疗设施最为完善的病房,一个脸色苍白,身体瘦弱的女孩静静的躺在床上,四周无比安静,只有仪器规律的滴滴声和药剂滑落的水声,突然,女孩猛的坐起:“啊,这,这是哪里?”
女孩的头疼的几乎裂开,大脑里好像被填满了什么东西,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女孩观察着周围的一切,无边无际的白色里,开着俩块丑陋的疤痕,那是通往外面的窗户,自己躺着的床,如同蓝天的棺材。
棺材里,一切都是陌生的,陌生的机器,陌生的被子,陌生的衣服,女孩下意识对这一切恐惧,就像看见响尾蛇的仓鼠,不住的颤抖,颤抖之后,就是疯狂的拔除这些,想要不顾一切的出去,我是谁,这里是哪?
突然病房门开了,是刚刚常闻,常闻看到女孩无助的倒在地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心痛传遍了自己的全身,上前抱住女孩:“安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原谅我,原谅我,好吗?我发誓,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
被叫做安乐的女孩疑惑的看着这个双眼泛红,可怜兮兮的女孩:“安乐是谁?你,是谁?”
常闻猛地愣住了,紧紧的抓住女孩的双肩,不可置信的开口:“安乐,你不要逗我了,我知道我做的不对,可我那是一时冲动。。”
安乐被这一抓,抓的生疼,下意识的想要逃避,可是常闻的力气太大,只能乞求道:“我真的不知道安乐是谁,求求你,放开我。”
常闻赶紧松开了自己的手:“对不起,安乐,但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吗?”
得到女孩肯定的回答后,常闻心里有一些判断,将安乐安置在床上后,常闻找来了医生为安乐做最为细致的检查,那个自己记忆中安静瘦弱的女孩,现在无神的坐在了那里,一番检查后,医生得到了结果:“常闻小姐,我们可以有很大把握确定,安乐小姐现在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是的,这种失去记忆的症状很罕见,她知道鞋带怎么系,也知道贝多芬的音乐,可她对于自己,对于周围的一切都无比陌生,她不记得关于自己的任何一件事情。”
“意思是她之前经历过的事情也完全不记得是吗?”
“是的。”
常闻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里多了些许病态和占有,安乐莫名的感到一阵阴寒,打了一个冷战,总感觉自己被一头觅食的野兽找大奥一样。
常闻按捺心中的激动,问了最后一个问题,她心中那不堪的计划也在逐渐形成。“她有可能恢复记忆吗?”
医生给出了结论:“很大可能不会,但这不是百分之百,安乐小姐这样的症状在各国都很罕见,但如果受到了比较重大的刺激或者见到熟人熟物,也会有一些可能。”
常闻脑海突然想到之前那个一直黏在安乐身边的妖艳女人,安之,名义上安乐的姐姐,可她看安乐的眼神,狗都能看出来,她目的不纯。
“那好,医生,你们先出去吧。”白衣快速的离开了这间病房。
常闻拿起一个湿毛巾走向安乐,为安乐细致的擦着脸,安乐很是好奇的看着自己,常闻心里有一阵电流经过,安乐好久没有这样清澈的看着我了,没有了之前的厌恶和害怕,真好。
“安乐,这是你的名字。”
安乐歪了歪脑袋,水灵灵的大眼睛眨的不停:“安乐是我的名字?”
“对,我叫常闻,是你的女朋友。”
安乐看着这个有着姣好面容的女孩,灼热的呼吸扑打在自己的肌肤上,安乐的脸唰的红了起来:“女,女朋友?”
常闻如吃了糖一般看着安乐娇羞的反应:“是,我是你的女朋友,我们是在大一认识的,开学典礼上我见到了你,然后一见钟情,之后就确定了关系。”
安乐早就如同熟透的苹果,俩只宛如小瓷器的手紧紧的抓着病服的一角,但想到常闻是自己的女朋友,自己不记得她,还对她那样,她应该会伤心的吧。鼓起勇气抬头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真的是我的女朋友吗?”
常闻看着安乐眼中好奇的光,笑着摸了摸安乐的头发:“是真的,我们已经同居好俩年了,我们感情很好。”
常闻温暖的手接触自己时,安乐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想要逃跑的感觉,但常闻的手真的很舒服。
常闻看着如同一只小狗对自己撒娇和信任的安乐,内心那丑陋不堪的**被无限放大,那之前安乐向后倒去的景象也浮现眼前,常闻下意识抱住了安乐。
安乐被突然一抱,脸变得更红了,可是没想到,常闻身体在不住的颤抖,安乐不知所措,只能也抱住常闻,常闻的身体很柔软而且还有一些肌肉,抱起来感觉很好,常闻的头发还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安乐试探性的问道:“怎么了?”
常闻的声音也有一些颤抖:“我担心死你了,安乐,我真的怕你出什么事。”
安乐凭着感觉拍打着常闻的后背,安抚着:“我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我会失忆。”
常闻的身体突然绷直,整个人都好像被锁上一般,许久常闻才松开安乐,低着头回答:‘安乐都是我的错,我们因为一件事吵架了,结果你出门后遭遇了意外,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倒在了地上,然后,然后就这样了。’
“这不怪你,常闻,再说了我不是好好的吗。”
“咚咚。”敲门声打断了二人的谈话,门外响起了一个嘶哑的声音:‘大小姐,您和安乐小姐的餐到了。’
常闻赶紧起身“我们先吃饭吧,你一定饿坏了吧,安乐。”
常闻很快把饭拿了进来,二人饱饱的吃了一顿后,安乐彻底相信了常闻是自己的女朋友。
“常闻,我们为什么会吵架?”
“安乐,我,我不想提。”常闻的脸上出现了罕有的恐惧。
安乐赶紧安抚:“如果你觉得不好,我就不提了,给我讲讲之前的事情吧。”
常闻松了口气,讲起了从前,安乐是一个孤儿,一直在孤儿院长大,高考时因为成绩优异,进入了国内首屈一指的常青大学,进入大学后,二人相识,之后迅速恋爱,然后同居。
安乐觉得有些诡异,有些违和的部分自己说不出来,也不知道在哪,太过沉迷的思考,以至于她忽略了常闻那近乎野兽一般的眼神,“我一直没有亲人吗?”
\"是的。\"
安乐将头埋低,可是自己那破碎的脑海好像有关于自己亲人的记忆,难道,常闻在撒谎?
安乐继续与常闻聊着,后来常闻接到一通电话,脸色大变,然后就赶紧出去了。
安乐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想下床走走,却发现全是酸痛,撩起病号服,发现自己身体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淤青,自己这是发生意外留下的伤吗?可有好几处看起来都是很旧的。
安乐有些害怕,她匍匐的走在门口,刚想打开门,却听到门外常闻的声音:“安之是安乐的姐姐,对,她势力很大,封锁这里,一只苍蝇也不要放进来,也不要让安之知道安乐受伤的消息,她现在已经相信我是她女朋友了,我不会再让别人把她从我身边抢走的。”电话挂断的声音传来,安乐刚想离开,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
面面相觑,安乐直接冲了出去,但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回头一看,常闻之前温柔的神情荡然无存,留下只有病态和扭曲,安乐恐惧的问道:“你到底是谁,你不是我的女朋友。”
常闻微笑的走了过来,可脸色却如坠冰窖:“我当然是了,安乐,我是这世间上最在乎你,最爱你的人,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谁还能是呢?”
安乐挣扎的向前爬,可是没爬几步,就被一只完全掌控自己的手拖了回去,常闻将冰冷的手铐铐在自己的手上,低下身子,轻轻的说:“安乐,你可不乖哦,你知道,不乖的话,会有惩罚的。”
安乐看着陷入疯魔的常闻,一巴掌甩了上去,在常闻脸上留下了红红的印记,常闻不怒反笑,更加贴了上去,咬住了安乐的耳垂,将其抱了起来,不管任由安乐怎样的反抗,常闻就那样生生将安乐抱了回去,放到了床上。
常闻一只手压住安乐,另一只手,开始解安乐衣服上的纽扣,那白皙的皮肤出来的一刻,常闻的全身就如被火烤一般炙热,不顾一切的上前留下自己的印记,安乐的泪不住的留着,她不住乞求:“别,别,求你了,我不想,我不想这样。”
常闻一直微笑的脸瞬间阴沉了下去,她猛地掐住安乐的脸,让她强制看着自己的双眼:“你不想和我,那你想和谁,是你那个浪荡的姐姐吗?我就知道,你一直和我否定和她的关系,可是谁看不出来,她对你目的不纯,你只能属于我,安乐,我告诉你,你只能是我的。”
“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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