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满脸气愤,似乎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看到乞丐悠闲地坐在那里,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邪火,一脚踢飞了乞丐面前的碗。
“你这样别人会以为你欺负弱势群体的。”乞丐翻了翻白眼“哪来的这么大火气。”
“我才是弱势群体!”小丫头像一只愤怒的小鸟“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明明是公司财务没道理,偏偏我们项目组的主任还要向着她。”
“那是为什么呢?”乞丐好整以暇的笑笑“莫非你得罪过这主任不成?”
“没有啊,我帮她不少忙呢。”小丫头更加忿忿“也不知道她抽什么疯,好赖不分简直,跟那婊子狼狈为奸。”
“那想必她们的关系不错了?”乞丐笑容更盛“所以才会一起欺负你吧。”
小丫头连连点头,气鼓鼓的,很是可爱,乞丐不觉莞尔道“那就难怪了,世人都是帮亲不帮理的。”
“帮亲不帮理就可以是非不分了?”小丫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指着乞丐大吼大叫。
“是非不分?”乞丐突然朗声狂笑“这世间本就是非不分!也罢,今天我就给你讲一个是非不分的故事吧。”
小丫头的眼睛亮了起来。
她讨厌是非不分,却喜欢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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伥为鬼之一种,可又不完全是鬼。普通的人,死后只能成一般的鬼;唯有被老虎吃掉的人,死后才能为伥。相传虎啮人死,死者不敢他适,辄隶事虎。名为伥鬼。伥为虎前导,途遇暗机伏陷,则迁道往。人遇虎,衣带自解,皆伥所为。虎食人伥而后食之。
伥:关于是非
第六十四世,你是反贼,我是阉人,执念化成了伥鬼
方君白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身上的剑伤,腹中的毒伤,在风雪的摧残下和多年的旧疾一起发作,他一身的玄门正宗的精纯内功还没反抗便溃不成军,体内似乎有一股火在焚烧着全身经脉,体外又有无尽的寒意侵蚀而来,寒热交加,让他只觉得四肢瘫软,五内俱焚,犹如千刀万剐般的疼痛如潮水般袭来,一波跟着一波,一波又比一波更凶,就犹如受那凌迟之刑一般,他本已摇摇欲坠,但给这疼痛一激,不知道哪里又来了力气,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长啸来。
他却是想起了那被凌迟于市的方孝孺方先生,想必老先生殒命之前,必然比自己痛苦十倍,想及此处,心中不平之气和热血一起涌了上来,忍不住放声大哭。
说起来,他方君白武功冠绝天下,又是峨眉派的掌门,今日沦落至此,还是受方孝孺所累,当年自己以仁义享誉武林,又与方大人同宗,曾与方大人有一面之缘,谁知这一面之缘,却给自己惹来了飞来横祸,那燕王朱棣窃国以后,令方大人起草即位诏书,谁知这方孝孺竟在纸上写下“燕贼篡位”四字,惨被凌迟处死,诛灭十族,一家老小连同门生故旧873人全被凌迟,充军者不计其数,方君白好死不死恰好姓方,又曾与方孝孺有过往来,再加上朝廷本就有意绞杀江湖人士,便被当成方孝孺同党受了诛连,虽然武功高强,却抵不过朝廷数万大军,那峨眉派一夜之间,便被杀了个干干净净,只有他侥幸逃了出来,却发现天下早已无容身之所了,全天下的人都在追杀自己,侥幸在锦衣卫和东厂的无数次追杀中活了下来,却已经无处可去了。
到处都在流血。
前朝的大臣几乎被杀了个遍,兵部尚书铁铉被寸磔,全家虐杀;礼部尚书陈迪和六个儿子一起被凌迟;右副御史练子宁,被割掉其舌,寸磔而死,其宗族被杀者一百五十一人;兵部尚书齐秦,送刑场凌迟;太常卿黄子澄,也赤其三族,凌迟处死;监察御史高翔,被卫士杀之于殿上,没产诛族,又掘其宗族墓地,焚骨抛尸,交杂狗骨马骨四散丢弃。
武林中人也被杀得七零八落,峨眉山被灭门,只有自己逃了出来,江南的十四家门派无一幸免,杀了一半,另一半充军发配;点苍、昆仑、华山、崆峒相继被灭门,道统断绝,就连少林武当也对朝廷俯首称臣,掩了山门。
不仅如此,朝廷就连那些前朝的宫女和那些大臣们的妻女也没放过,数千女子被送进妓院、军营,让人□□。有被摧残至死的,就将尸体喂狗。
想到凄惨处,方君白已无泪可流,眼中竟渗出血来,他不怨自己受了方孝孺所累,只是恨自己不能为他报仇,连日来自己一路向北,过了雁门关,来到了北元的境地,谁知那锦衣卫和东厂的走狗如蛆附骨,竟一路追杀而知,他疏忽大意之下,竟然着了道,先是中了七心海棠的奇毒,又被数十名一流高手围攻,中了两剑一掌,眼看已经油尽灯枯了,只凭着胸中一口真气,依然勉力支撑,谁知突然平地里一声炮响,竟然杀出一只军马来,当先一人正是朱棣手下大将火真。
“朱棣!”方君白从牙缝里迸出了两个字,他又惊又怒,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恍惚间,他看见有无数把刀,向自己的身上斩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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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君白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蒙古包里,旁边正煮着一锅热腾腾的奶茶,想来自己是被这香气熏醒的,他试着运了一下功,发现真气已然恢复,体内的毒也无影无踪,连胸口的剑伤也好了许多,知道自己是被人救了,当下挣扎着做了起来,却见眼前坐着一位须发皆白,穿着一袭黑袍的老人,方君白仔细端详,见这人腰间悬着一把七尺的长剑,那剑十分怪异,剑鞘竟然全部镂空,雕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金龙,似乎要择人而噬,剑身上隐隐有血光透出来,剑身上用古篆刻着“斩龙”二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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