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瞧起来,倒更像是蒲氏的手笔。”赵粉自言自语说得小声,岳墨听到后不由垂眸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思索。
几人杵在门口颇为引人注目,有一身着绿纱的美人看到温暮月腰间的天字号房钥匙,美眸亮了亮,靠近几人俯了俯身。
“几位贵客想玩些什么?”她声音柔柔,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还是停在温暮月身上。
温暮月未答,瞧向杨尧道:“你想玩什么?”
杨尧盯着金台一盒一盒的金子,讪笑一声,显得很犹豫。
“我们除了一箱金子,却也带了一些奕徳的官票零用,四大商号都是认的,尽管去玩吧。”温暮月怎会看不出杨尧的犹豫,马车上一箱金子在这销金窟怕是没多久就能输得一干二净。
赵粉手中拿出一张官票递给绿纱美人,美人接过,在瞧到上面的金额时面上出现了裂缝,接着是震惊,她再三确认官票的真实性,最终加深脸上的笑意,也愈发恭敬了,俯身摊开手掌。
“诸位请。”
温暮月抬步跟上。
美人变脸太快,杨尧一脸狐疑跟上去,问赵粉:“上面写的多少?”
“我们携带的官票,好似都是一千万两的。”赵粉又掏出一张,再三确认后点了点头,“没错,就是一千万两。”
一千万两,雾隐全部身家拢共都没有一千万两,这一千万两可不是白银,而是实打实的黄金,可以平地起一座宫殿啊,温氏再有钱也不是这个用法吧,杨尧面色复杂。
“诸位玩什么?”绿纱美人拍了拍手,又来了一位美人,她手中拿着托盘,上面方方正正地放了十个令牌,十个令牌,十种不同的赌局。
杨尧一眼望去,诚然:“我只会玩牌九,玉盘和骰盅。”
“那就为诸位准备骰盅,如何?”绿纱美人朝旁边点了点下巴,带几人向金台正中间走去,那儿的玉台是最大的一张,已经有不少人围在那儿了。
手持骰盅的美人见到绿纱美人的到来俯了俯身,放下骰盅,让了位置。
“诸位请坐。”
绿纱美人指了自己正对面的位置,待几人坐下,只见她轻拍玉台,骰盅飞起,在空中旋转了两圈又落台,动作行云流水。
“请。”她朱唇轻启。
杨尧盯着骰盅,视线看向旁边的温暮月几人,见他们没有要动的意思,他拿起玉牌犹豫一番,放在了左边,他选大。
众人选定,绿纱美人启盅。
“四五六,大。”
有人兴奋,有人唏嘘,亦有人痛苦。
杨尧手心冒了汗,视线聚焦在骰盅上,凝神静听,周边的一切逐渐被他抛出心神外,他似乎听见了骰盅里骰子翻滚的声音。
“请。”
话音一落,杨尧玉牌还是放在大。
“三六六,大。”
整整九次,杨尧选了七大二小,一次不差,他桌上慢慢地堆了一盒金子,众人看他的眼神已经不对味了,更甚者打量着他和绿纱美人。
有人忍不住质疑:“绿掌柜,这人是你带来的,你们总不会……”
他话音未落,一把绿色软剑停在他额前,只需再进一寸,他今日就要殒命于此。
他冷汗直流,连忙求饶:“在下说错了话,绿掌柜开恩。”
楚绿懒懒收回软剑,瞧着杨尧的目光也带上了好奇,她轻轻敲了敲玉台,笑道:“这位公子的听力甚好。”
她这么一说,众人了然,接着脸上露出了嫉妒的神色,这种听声的能力在赌场并不算出千作弊,简单来说人家靠本事吃饭,你能奈何?有本事你也听。
“那么,下一局。”
楚绿说着,却没有再拍玉台亦或者是晃动骰盅,她指尖轻轻一点骰盅,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她就摊手。
“诸位,请。”
“这是绿掌柜的功法,不动山!”有人认出这一动作,有些激动。
“不动山?”赵粉好奇。
“不动山是楚绿修习的功法,以内修为主,内劲随心而动,刚刚骰盅虽然未动,骰子却已变换了,杨尧的听声,怕是不顶用了。”温暮月笑道。
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常垣无欲也,以观其眇;垣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出自道德经第一章】
注释:可以用语言表达出来的道,就不是永恒不变的“道”;可以用语言表达出来的名,就不是永恒不变的“名”。无,是天地的开端,有,是万物的根源。所以,常从“无”中观察天地的奥妙;常从“有”中寻找万物的踪迹。有和无,只不过是同一来源的不同名称罢了。有和无都是幽昧深远的,它们是一切变化的总门。(简单理解就是,世间的一切规律都不是一成不变的,世间的一切道理也都不是绝对的。在本书里表达的意思是人的命数是不定的,道法算命之类所见的命数其实都不准确。)
何为窥?小视、伺机。窥所见,是真道,不可变,恒道也。故遭天谴,活**不可避,但是死人可以。
注释:什么是窥?从小孔里看、伺机图谋;觊觎。窥所看到的是真正的道,不会改变,是永恒的。因此窥道的人会遭天谴,活人对于天谴不能躲避,但是死人可以,天谴不会下谴一个死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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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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