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白晓对着急躁的蔺二娘子说到,并递上了一个干净的帕子,示意蔺二娘子可以擦擦因为急着赶来一路上没顾得停而出的汗。
“您枢机肆向来以口风严,不透露客的**为宗旨是吧。。。”蔺二娘子绞了绞手里的帕子,然后看着晓白试探性的问道。
“您大可放心,我们破解多少闺阁秘事,亦或者是府中异闻,这汴京城中从来也没走漏过任何风声,不是么?”白晓也不急着问蔺二娘子究竟是何时,来枢机肆解惑的,多多少少都有些难以启齿,这么问上一问也是可以理解的,如若不信枢机肆的声誉,那您便请回就是了,我们也不在意这一桩生意。枢机肆原本开来是为了帮各家小娘子找寻她们想要的奇珍异宝,与旁的珍宝肆也无甚两样,只是在接第一莊寻物时,由于小娘子四处帮忙打探着搜寻的时候顺便破了一桩闺阁秘案,便从汴京闺阁其他小娘子那里出了名,来的小娘子皆不是为了寻奇珍异宝都是为了自己那点不能与外人说起的闺阁之事。
要说第一次淳小娘子破获那莊闺阁秘案也是歪打正着,孙家二娘子想要寻一幅由当年探花郎作的春景图,经淳小娘子多方打听,那幅画好似是被孙家下人买走了,那为何孙家二娘子从未在自己府内见过,还要找人想办法加价收购,淳小娘子便让鹧鸪与那个收购的小厮进行攀谈,看能不能从买走的孙家人那里再买来交于孙家二娘子,收购的小厮也只知道是孙家大娘子命他去讲的合同买卖,孙家大娘子说是十分紧要的画,好像不能与他人所见一样。
但架不住鹧鸪请他好吃好喝好酒相伴,在那小厮酒后吐了真言,那小厮只见过一眼,凭着回忆与鹧鸪说到:“那画上似是有个着黄衣的女子裙角,只在花池拐角有那么一笔,也不知是哪家的娘子,但是又像是我们家大娘子,我们家大娘子最爱着黄衣,不然我们家大娘子为何要买下这幅也没多出彩的画?还许了两锭银子,我瞧着那幅画可不值两锭银子。。。”
结合小厮说得和孙家二娘子所闻所见,这孙大娘子可能是这画中人,但是孙家大娘子已经许给了安家大郎,这个中意味就很明显了。这种闺阁丑闻淳小娘子无意宣扬,虽然孙家大娘子每日都在旁人跟前炫耀她与安家大郎如何两情相悦,安家大郎每日送于她的物品有多宝贵,让旁人看的着实有些无语,但毕竟是孙家丑事,淳小娘子便也没再张罗着买这幅画,又命人找到那孙二娘子言明孙家大娘的处境,直言道这幅画怕是拿不到了。
孙家二娘是个火爆脾气,明明是自己先相中的这探花郎,自己大姐竟然有了婚约也要横插一脚,于是晚上偷偷潜入孙家大娘子房内将那幅画翻找出来,并于第二日张贴到了汴京最繁华的街市口,画上还细心的帮看客标明出了孙家大娘子的倩影,探花郎的印章还在画的左下角,这就明摆着是两人私下见面的证据了。
只经这么一遭,孙家大娘子的名声是彻底臭了,那探花郎也没了往日的好友追随,悻泱泱的去外地谋了个职差。淳小娘子早就看不惯孙大娘子那个鼻孔朝天的样子了,几年前就因为孙家娘子偷偷把自己淘来的琉璃灯笼偷走了,还四处炫耀,淳小娘子吃了个哑巴亏,早就想出手教育教育孙家大娘子了,这不就机会来了?
也经过此次帮忙寻画,使得淳小娘子这枢机肆的名声也打响了,常有闺阁娘子来寻求帮助,亏的是淳小娘子细致入微的能力和天真烂漫的性格,让这枢机肆越办越红火。
蔺二娘子稍微想了一下,确实没有在汴京城听闻过任何从枢机肆传出去的闺阁闲话和府中内文:“那我便如实言明了,我今日是为了。。。我的声誉。。。年节时,我去青云观烧香求符,路上遇到了一个书生。。。”
淳小娘子叹了口气,心想,这不,才子佳人的故事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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