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老徐只是脸皮厚,最多再有点贪心,但她和老徐都不是没良心的人,所以面对陆家人提出的要求老徐先是说要回来和人商量商量,在和她商量过之后还是拒绝了。
她和老徐都觉得这事与其去求陆家人还不如去求沈家人,所以老徐舔着脸又去了回沈家,之所以没带上她一起去是因为怕有人来家里闹事的时候家里连个大人都没有。
老徐是去了沈家不假,但既没见着老沈也没见着胡枚,就见着了个沈河,沈河又不管事,见了他也没用,所以老徐很快就回来了。
沈家夫妇有多忙别人不清楚她和老徐却是再清楚不过的,所以都没有要怪这对夫妇的意思,只是想着今天没碰上明天再去就是了。
结果计划没赶上变化,老徐闯下的祸还没摆平她儿子又闯祸了,虽然这小子闯的祸没他爸闯的大,但他这事急啊,所以她和老徐就又动摇了。
沈家离她们家可不近,沈家的公司离她们家就更远了,去一趟费时费力不说,还不一定能见的着人,所以最后她和老徐都开始打电话,她给胡枚打,老徐给老沈打。
也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巧,她们家遇上事了不说,就连沈家也遇上事了,而且沈家遇上的这事比她们家遇上的事大多了。
老徐之所以没见着这两人是因为这对夫妇都在忙着处理沈氏的危机。
沈海根本就不在国内,胡枚倒是在国内,但人也在外地,根本就不在本市。
她和老徐原本还指望着沈家夫妇能看在大家到底还是亲戚的份上帮一帮她家,没想到沈海和胡枚现在已经是自身难保了,那她们家能指望的就只剩下陆家人了。
她和老徐原本是不想背叛沈家夫妇的,但谁让她们家遇上的事一件接着一件呢,她和老徐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才点了这个头。
她们家的人跟沈家人其实也没用那么亲近,沈家人也不是当真就一点儿都不防着她们家人的。
沈家夫妇对她们家人是不错,沈家那两个小的防她和老徐防得那叫一个紧,就好像她们家人真会偷沈家东西似的。
她不过是没忍住用了一下胡枚的化妆品,沈溪那小丫头片子看她的眼神就不对了,好像她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似的。
防她就算了,居然连她家老徐也一并防着,也就是她不愿意和小孩子计较,不然她们两家怕是早就掰了。
沈河比沈溪心大,根本没没发现这事,所以直到皮皮把沈家那只猫弄伤之前就没想过要防着谁。
那只猫虽然现在跟沈溪那小丫头更亲近但其实是沈河捡回来的,所以沈河也宝贝它得紧,就因为皮皮一不小心弄伤了那只猫,沈河看皮皮的眼神也不对了。
小吉不过是只猫,还是只捡来的流浪猫,要是沈河不捡它可能都没有会要它,皮皮可是她亲孙子,她当然要站在皮皮这头,所以这事她虽然自知理亏还是让它大事化小了。
她们家是这天之后遇上的倒霉事,陆家人也是这之后不久找上门的。
拿东西这种事老徐是做不来的,他沉不住气,所以只能她来做。
这种事情有了第一次自然救有第二次,沈溪就是在她第二次拿东西的时候出事的。
我是比老徐沉得住气些,但也还是会怕,所以就让皮皮给她放哨,也不让他作别的,不让别人找到她就行。
她其实没指望皮皮能真帮她什么忙,只要把皮皮打发走,让皮皮别来打扰她就算是皮皮帮她的忙了。
没想到皮皮还真就这么听话,只记得她那句决不能让别人找到她,别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所以沈溪才会被推下去,因为皮皮急了,但他还太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道不能让沈溪找到她。
这可不是她在瞎猜,她是问过皮皮这事的,皮皮也亲口承认了是他一时情急才把沈溪推下楼梯去的。
现在的小孩子懂得可多了,所以这话应该不是假的。
不过这事还是有许多说不太通的地方,比如沈溪这么大一个人,皮皮这么小一个人是怎么推动她的,而且她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今天就回来了,回来了之后不回自己卧室反倒奔着主卧就来了,这两件事其实都有些说不通。
但事情都已经出了,做错事的是她孙子,她又哪里还有脸去问胡枚这些,她要是真问了她家的公司明天就能破产。
沈家夫妇刚想方设法让自家公司渡过危机没多久就遇上了这样的事,现在还是能不惹这家人就不惹的好,所以胡枚说现在不想见她们家的人她也没上赶着去道歉。
出了这事之后沈家怕是她们家靠不上了,能靠的就只有陆家了,但她只拿过一次东西给陆家人,也不知道陆家人会不会不满又还会不会继续帮她们家的忙。
沈溪伤得不轻,所以她不敢去沈家,她不敢去,有人逼着她去,陆家人又找上门来了,问她要她该拿到的东西。
出了这么大的事,哪里还顾得上那些东西,所以陆家来的人这次是空手来的,也是空手回去的。
别看我对那两位总是老沈老陆的叫着,我也就只敢在自己家这样,出了家门该叫沈总陆总还是得叫。
没出这事之前她还能厚着脸皮叫沈海一声老沈,谁让她家老徐和胡枚是亲戚呢,她没叫老沈表姐夫还是因为胡枚和老徐的亲戚关系确实有些远。
至于陆总,她和老徐也就是在私底下这么叫叫他过过瘾,毕竟只要这么叫了她和老徐好像就也是总了,也是真正的有钱人了,她和老徐都没见过陆总几回,上哪儿叫他老陆去呢。
出了这样的事,老沈也好,老陆也好,都再不是她和老徐能叫的了,沈家是靠不上了,就只能靠着陆家了,所以哪怕出了这事之后陆家来见她和老徐的只是老陆的秘书她和老徐也得好好招待。
这位陈秘书前两次来她们家对她和老徐不说毕恭毕敬起码都是笑着的,哪像这第三次,第三次他人是来了,但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开始公事公办起来了。
她那时候就知道只从沈家拿出一次东西给陆家人是不够的,要是她不能再从沈家拿些更有用的东西出来陆家之前是怎么帮她的现在就能怎么毁她。
她和老徐盘算了一下,发现这事求沈家人帮忙比求陆家人帮忙要付出的代价显然要小得多就有些后悔了,后悔当时不该病急乱投医找上了陆家。
她和老徐想了又想,还是打算再去找找胡枚,两家毕竟是亲戚,只要她们认错态度好,该赔礼道歉就道,该赔钱也赔,说不定沈海和胡枚还能原谅皮皮,那这一切的问题不就迎刃而解了吗。
她也想过去沈家,但沈家人从那一家四口到家里的保姆保镖甚至是园丁就没有一个不认识她的,所以她才会带着皮皮在沈家附近等着,就为了跟上胡枚,和她一起去医院。
这事的苦主是沈溪,在胡枚那儿她说一句话比自己说一百句都有用,所以哪怕知道会挨骂自己还是带着皮皮追过来了。
她和老徐商量过了,这次花的钱要是没超过十万她们家就认了,谁让推人的是皮皮呢,至于挨骂,被人骂几句又不会少块肉,骂就骂吧。
为了能少赔点钱她还嘱咐过老徐,让他能不说话就别说,没想到胡枚向她要的不是五万也不是十万,甚至不是五十万,居然是整整一百五十万。
她只打算花些小钱让这件事赶快过去,然后两家人能重归于好,没想过要花这么多钱,更没想过要还钱,这事显然是已经谈不下去了,而且是哪怕老徐这个她们家的一家之主说话了也还是谈不下去了。
她没对胡枚说出更难听的话不是她说不出来,只是顾忌到这里是医院而且她小孙子还在这呢,不想让他听见那些污言秽语。
老徐也不是真不打算还这钱了,只要老沈肯带着老徐赚大钱,他手里有钱了,自然就有钱还了。
沈氏现在一个项目少说能挣个千把万,而且沈氏一年可不止一个项目,哪怕这些项目可能周期比较长但回报率高啊,沈家又有钱,沈海不光等得起,亏也是亏得起的。
她们家就不一样了,老徐每年能赚个百十来万就不错了。
本来老沈吃肉她们家喝汤也不是不行,可老徐偏偏要出来单干,这下别说赚钱了,不亏钱就不错了,要不是实在亏得有些多她们家也不用朝沈家借钱。
这么些年老徐也帮着沈家做了不少事,大家又都没亲戚,她和老徐都以为沈家没人提这事就是这笔钱不用还的意思,没想到胡枚在这儿了等着她呢。
儿子女儿是沈海河胡枚的底线,从前她怎么胡搅蛮缠都没关系,动了沈溪和沈河,她们家要么还钱要么这亲戚就只能这么断了。
钱她们家本来是还不上的,但亲戚不能断,要是真断了,就没人会帮她们家把她儿子惹出的祸事彻底摆平了。
她忍了又忍才没对胡枚动手,留下一句,这话是你说的,你等着我和老徐去筹钱,然后就带着皮皮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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