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后台的歌手们所待的休息室内,许多歌手对被淘汰的歌手阿莫表示惋惜,也对新加入歌王的白银等人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尽管对白银她们的来历感到万分的好奇,但在镜头面前他们还是把面子功夫给做足了。
那位叫阿莫的歌手也是一个相当洒脱的歌手,跟白银等人说了一些祝福的话语之后,就潇洒离去了。
这一期节目的录制也到此结束,但网上对于赤焰的讨论却没有因此而消失,反而越来越热烈。
就连他们早期的视频也被有心人翻了出来,也有一些好事者想要查白银等人的背景,但奇怪的是,他们什么都没查出来,只知道赤焰是一支小有名气的地下乐队,最近刚被豪星的唐文卿新签下。
一提到唐文卿,赤焰能够上歌王的原因就有理可据了。
秦臻坐在卧室的沙发上,静静的看着网上对于赤焰的舆论。
看到好的评论时他会会心一笑,看到不好的评论时又会轻皱眉头。
正当他翻到一个有关于赤焰乐队的博文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
他看着手机页面上显示的来电,他整个人都愣住了,拿着手机的右手也变得有些不稳,只见他连忙接通了电话。
“喂?”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稳。
电话里先是传来一阵女性磁性的轻笑:“今天,我们表现的怎么样?”
很明显电话的那头是刚刚结束了节目录制的白银。
秦臻嘴角扬起一抹柔和的笑:“很好。”
白银挑眉:“那我们也也算不负所托了。”
“是的。”
但其实他想说的是,她不用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不管这次她们是否成功,他都不在乎,他在乎的仅仅就一个她而已。
不过她在录制结束后能想到给他打一个电话他就已经很开心了。
“那好,我这边还有事就先挂了。”白银嘴角带笑道,以至于准备对她进行采访的工作人员都有些好奇,这位气场强大的alpha到底在跟谁讲话,以至于她笑得那么的…温柔。
然而没想到的是,电话那头的秦臻突然发出一阵闷哼。
白银脸色顿时一变:“秦臻,你怎么了?秦臻?秦臻?”
回应她的却是一阵“嘟——”的忙音。
她立刻起身对着工作人员们道:“抱歉,我有急事要处理,可能做不了采访了。”
见她的眼神冷到结冰的模样,工作人员们哪敢说不的?
只能放任白银离开。
白银以最快的速度开车从录制现场赶到秦臻所在的小区,因为她来过好几次了,熟门熟路的跟保安打了声招呼后就被放进去了。
等她按响秦臻家的门铃时,是秦路给她开的门。
见到白银活生生的站在自家门口,秦路一整个失语了。
“白,白老师!”
然而白银来不及跟他寒暄凭着直觉就直接上了二楼去到了秦臻的房间。
打开门,一股浓烈的山茶花的香味扑面而来。
房间地面还散落着一些抑制剂。
“白老师,你…哥!你怎么了哥!”
秦路焦急的扑到了蜷缩在床上痛苦的皱着眉的秦臻面前,不知所措道。
“出去。”
白银语气冷静道。
她知道,秦臻的热潮期应该来了。
出于对白银的信任,秦路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出去。
“把门带上。”
秦路也听话的乖乖做了。
他有预感他哥跟白老师多半要发生点什么了。
于是他红着耳朵快速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屋内。
白银来到秦臻的面前,只见他浑身已经被汗水给浸透了。
他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本就红润的嘴唇被牙齿咬的更加的红。
白银伸出手,缓缓的贴在了秦臻的脸上,像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秦臻咬着下唇的力道松了一点,他依恋的蹭了蹭白银的手掌。
白银不由觉得此时的秦臻真的好像她家养的小东西。
她突然很想知道他的脸颊是否和小东西的一样软,于是她恶作剧的捏了捏秦臻颊边的软肉,引得秦臻不满的发出一阵哼唧的声音。
秦臻半阖着眼,恍惚中仿佛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人站在了他的床边。
“白银,我真的,好难受。”他皱着眉,语气中带着有些虚弱的软。
看着他难受的模样,白银的心头滑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不由自主的,她将手指移到了他的眉心,似乎想要抚平他紧蹙着的眉。
“为什么不跟我说你的热潮期要来了?”
秦臻难受的哼了一声,艰难的回道:“不想,打扰你。”
白银的指尖一顿,收回了手指。
笨蛋。
感受到脸上清凉的远离,秦臻越发难受的将自己蜷缩成一团,他眼里突然就留下泪来:“白银,不要离开我…”
他以为这又是一次他每个夜晚里做的噩梦,因为每次梦的结尾都以白银的离开为结束。
白银一愣,内心变得十分的复杂,站在床边听了秦臻良久的啜泣后,她终于坐到了床上,将他拉起来,轻轻的搂在了自己的怀里,并为他温柔的拭去了眼泪。
“我在。”
仅两个字,秦臻便慢慢止住了眼泪。
他睁开一双水雾蒙蒙的眼,就这么可怜的瞅着她。
白银却知道,他多半还是没有恢复清醒。
现在这种情况去医院也是来不及了,她想到上次医生给她们讲的话,她看向秦臻的眸色逐渐变深。
她低头,在秦臻耳边轻声呢喃了一句:“你…想要么?”
“想。”他用湿漉漉的眸子看着白银语气软糯糯道。
白银轻笑了一声道:“好。”
随即她将秦臻轻轻一推,秦臻就迷茫的躺在了床上。
他正要因为离开了令他安心的怀抱而发出控诉,他的唇就被白银的唇给封住了。
良久,为了让秦臻缓口气,白银才将她的唇与他的分离。
看着他精致的脸因为憋气太久而双颊微红的模样,白银不由有些失笑。
“我是谁?”白银低头问道。
尽管心里已经知道他的答案了,可还是想听他再亲口说出来。
秦臻躺在白银身下,用一双手臂环住了她的脖颈,笑得像春花一样灿烂:“白银。”
白银轻笑一声再次吻住了他的唇,但这次没那么久,随后她一路往下,亲了亲秦臻的下巴,然后再是脖颈。
下一瞬将他身上宽松的衣袍解开,露出了他大片雪白的肌肤和上面的两朵落梅。
看到这副精致的艺术品时,白银的眼神变得越发的危险。
因为初次有些疼痛,秦臻的脚尖都绷直了。
“嗯,白银,好疼。”
他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哭喊着她的名字,白银耐心哄了他半天,他才放松了一点,让她顺利进去。
她们的深度标记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秦臻嗓子都哭哑了,久到他两边的落梅被摧残的又红又肿,白银这才放过了他。
白银出来的时候,秦臻的身子痉挛了一下,他咬着唇闭着眼睛,眼角还含着泪水。
白银低下头,忍不住亲了亲他阖上的眼睛并为他吻去了眼角的泪水,引得秦臻哼唧了一声。
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白银一顿,对自己的行为充满了不解。
不过看着秦臻香汗淋漓的样子,白银回过神,起身来到浴室,用热水打湿了毛巾后再走进卧室为秦臻擦拭着身子。
当她擦到两朵落梅上自己所做的杰作时,秦臻有些疼得发出一声闷哼。
白银陡然记起上次他去医院好像开过这种消肿的药,于是她在房间里找了找,终于在床头柜里发现了秦臻没用完的药,和一盒避/孕/套?
白银看到那盒未拆封的避/孕/套挑了挑眉拿了起来。
他还挺有先见之明的,不过可惜,昨晚那种情况她们用不上。
白银惋惜的将盒子放回柜子中,拿着药来到了秦臻的身边。
挤一点在自己的指尖上,然后将药膏涂在上面轻轻的打转。
然而白银没想到的是,秦臻的这里居然这么敏感,不一会他嘴里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
白银见状有些好笑道:“再来一次,你可受不了了,乖,忍着点。”
秦臻闭着眼,皱着眉难耐的哼哼着。
于是白银只得低头轻轻的亲了亲他那里,他这才消停了一点。
哄好秦臻后,白银将他的身子大致清理了一遍才离开的。
已经上午十点钟了,她得回去看一下小东西怎么样了。
秦臻醒来时已经晚上七点钟了。
刚醒的一瞬间他就发现自己不对劲,虽然身上很干爽,但他全身都裸着且浑身酸痛。
空气中还充满着青竹和着山茶花的香味。
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
他的脸也就越变越红,最后红的像煮熟了的虾子。
他发出一声害羞的嘤咛,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他…跟白银好像在一起过了。
他本来还以为那又是一场梦!
可身体清楚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他心跳快的厉害。
尽管有些记忆断断续续的,但他还能清晰的记得深度标记时,白银的信息素注入时感觉。
秦臻咬唇强忍着害羞掀开了被子,就看到床单上那一滩已经干涸的印记。
有她的,混和着他的。
看着那滩印记,秦臻的脸越发的红了,他连忙将被子盖住,掩耳盗铃。
作者:好哇,好哇,都默不作声的看我做饭是吧?(卡皮巴拉杀手.jpg.)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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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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