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打算什么时候将我嫁出去?”
“就在这几段日子了。”
“真是荒唐,因为猜忌,就将我许给那个男人!”霍琤狠狠地绞紧了帕子。
“父皇不是要兵权吗,我就给他。
“你拿什么给?”
“姑姑,你啊,就等着瞧好戏吧~”霍琤狡猾地笑了笑,像只狐狸。
“好。”霍妤看着她,点了点头。
“现在往哪儿去?"霍妤又问。
“往皇奶奶那里去。”
“去母后那里?做什么?”
“自然是,看望她老人家了......."霍琤的语气很低沉,尾音却又上扬,带了些诡异的愉悦。
——太坤宫
“太后娘娘,平阳公主,正阳公主来了。”
太后一听,忙叫身边儿的大宫女儿将两个宝贝疙瘩迎进来。
霍琤这时候充分发挥了自己小粘人精的本事,门还没进呢,就听见她乐呵呵地喊:“皇奶奶呀~”
进了门,就小快步走到了太后跟前儿,不大规矩的行了个礼,就直接坐在了太后的身侧。
这时候,霍妤才进来呢。
瞧着她这副模样,霍妤按着以往一样,略带嗔怪地说:“又没规矩了,你啊。”
太后倒是不大在意地摆了摆,“不妨事,这不是乖孙想阿奶了嘛,今儿呢,咱就不要这规矩,”
“在奶奶跟前儿,咱就是个,小宝宝呢,啊?哈哈哈哈哈——”老太太笑得很开心。
“是~”霍琤瞧了霍妤一眼,“还是奶奶最疼平阳了,不像姑姑——哼~”霍琤笑得像朵花儿似的。“来,婕儿坐在娘这边儿。”太后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太后是江南卫家的小姐,名叫成沅当时的太上皇南下微服私访,正好撞见了,自视一见钟情,便将人带回了宫。
只是可惜了,昔日情深似海誓,今朝冷淡似风吹。
时间是良药,也是剧毒。
再好的一对壁人,终究还是逃不过,七年之痒。先皇死后,后宫女子不是遣散出宫,就是赐了封号的。
“听你父皇说,前些日子,病了?可好些没有?”
卫成沅牵了霍妤的一只手轻轻地放在手里揉搓着,“这么凉?还是要注意,你小时候身子弱,再经不起生什么病了。”
“这么严重么?”霍琤状似不经意地问道。
“那时候,还没有你呢,你怎么知道。就连你姑姑那会子,都还没有记事呢。”卫成沅想起了以前在宫里的日子。
宫里的女子大都是可怜的,为了父族,为了荣宠,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在所难免。
“我刚入宫时,是最受宠的,是从未有过的,没多久,生下了霍宥,也就是婕儿的哥哥,钰儿的父皇,”
“到底是,帝王薄情,他爱我的时间太短了,也许他,爱过我,我不知道,”
卫成沅这时候已经是四十岁了,她嫁给皇帝也已经是二十三年前的事了。
皇帝在后期不理朝政,沉湎于犬马声色,身体早早的就垮了,死得也早。卫成沅到现在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是她曾经满心爱慕的人。
死了也好。
“瞧我,又说的什么胡话。先皇疼我,自然遭了旁人的记恨,害得我小产,因而,婕儿你啊,先天不足,身子弱得很。”
也许是话题不大好吧,气氛有些沉默下来。
“皇奶奶,”霍琤娇滴滴地靠在卫成沅的肩上,“昨儿,琤儿过生辰,还办了笄礼,皇奶奶却没来......."带了些娇嗔的意味。
“那,孙儿打算如何?”卫成沅笑呵呵的,她最疼这两个小丫头,都是她的好孩子。
“嗯——皇奶奶,你,你自己想,嘿嘿........”霍琤嘿嘿一笑。
“你个鬼灵精~”卫成沅点了点霍琤的鼻尖,“皇奶奶怎么少的了你的,早就叫人送到你院子里了。”
“不过,我们家的琤儿到底是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如今,竟也许了人家。”感慨似的,卫成沅摸了摸霍琤的头,“就是,你姑姑,还没有着落。”
老夫人瞧了一眼霍妤,眼里透露出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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