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知节的感觉“湿润,软糯”,眼神也彻底沦陷,迷乱了。
伸出宽大的手掌,紧紧搂着沈时染的细腰,呼吸急促,脑袋逐渐发昏,将沈时染推到墙旁,以一种禁锢般的姿势,占有着沈时染。
夜色逐渐进入深夜,这一晚的沈时染睡得很踏实,紧紧怀抱着季知节,很安心,很温暖。
季知节睡得很迟,一整夜听着窗外的蝉鸣,内心久久不能平复。
看着安稳熟睡躺在自己怀中的沈时染,用手摸摸了沈时染的细发,好软,好可爱。
季知节小声似乎有点嘲笑般说道:““可是他…,为什么是男生…。”
可是季知节内心的波澜和看向沈时那目光中充满了难以言说的温柔,早就出卖了自己的本心,一切都在那一吻,早已发生了变质,季知节的内心无法否灭。
[他对沈时染,心动了]
几乎到了后半夜,眼睛疲乏,半合半睁的季知节,终于抵挡不住困意,亲在沈时染的嘴唇,吻了一下,似乎再说,晚安…
季知节,一会就睡过去了,在这寂静的夜晚,两个少年炽热的心在跳动。
破旧的小屋,沈时染蜷缩在角落里,外面两个人在争吵着,甚至到最后演变成一阵阵锅碗瓢盆被砸的声音。
斑驳发绿的墙壁,屋顶的雨水透过房子,一滴滴滴落,很冷,只感觉很冷,害怕。
而此刻在梦中的沈时染,感觉到了很多年以来从所未有的温暖。
而正在熟睡的季知节,内心的枷锁也在被沈时染慢慢的溶解。
只见到睡梦中,季知节的画面,有点隐约。
被人骂着:“有娘生,没爹养的孩子。”
他的父亲跟着男人跑了,“哈哈哈哈哈”周围传来一阵阵嘲笑声。
“妈妈,为什么爹爹,跟着男人跑了。”
“乖乖,不怕,妈妈在。”
到后来,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了乖乖一个人。
盛夏的雨伴随着雷鸣,击打着,似乎要把人吞噬。
最后,一个人,打开房间,抱着躲在被窝里的乖乖,说道:“别怕,爷爷在。”
“爷爷带你走”
乖乖道:“爷爷,那妈妈呢?”
爷爷哽咽了一下,那夜雨在下着,眼中流淌的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勉强撑着说道:“我们去看看妈妈,她要去天堂了,乖乖。”
大雨滂沱下,爷爷拉着乖乖的手,走着,上了车,被黑夜吞噬的远方前行。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倾斜在沈时染的床铺上。
携卷着一丝丝温暖,落在两人的身上。
沈时染的身子和腿翻动着,挣脱了季知节的怀抱。
感到有什么挣脱的季知节,又贴着沈时染,将沈时染紧紧搂在怀里。
沈时染微微睁开双眼,眼神带着一丝丝的懵懂和迷茫,光线柔和的照在沈时染的脸庞,暖暖的感觉。
沈时染感觉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似乎像哭了一样。
他的整个身子似乎被什么搂在了怀里,对方的气息紧紧贴着沈时染。
被子早就被踢开,落在了腿上,一边挂在栏杆上,沿着床沿在空中悬挂着。
季知节的短裤紧紧贴着沈时染的大腿下,燥热的反应,磨蹭让沈时染感觉到了不对劲。
沈时染小心翼翼的回头,看到了一双双眼正柔和地看着他。
季知节靠向沈时染的耳旁,吹了一口气,温柔轻声说道:“你醒啦。”
沈时染惊起,坐起来,看着眼前衣服和裤子有些凌乱的季知节。
沈时染哑口般说道:“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然后一把将被子拽了过来,披在了身上。
季知节看着眼前醉酒后翻脸不认账的沈时染,笑着带着几分引诱的意味说道:“你忘记了?昨晚我们干了什么。”
沈时染,眼睛紧闭,努力的想着,但是没有一点头绪,只知道自己喝醉了。
但不应该是李寒送我回去吗?怎么,现在季知节躺在我床上了。似乎昨晚还发生了什么,沈时染看了一眼自己锁骨的咬痕,气急败坏道:“你…,咬我?”
季知节没有讲话,侧头,将脖子显示出来,那…时候被沈时染咬的,几个浅浅的草莓。
沈时染看向季知节,脖子上有几个浅浅的印记,确实好像是自己咬的,只能静静地看着季知节,不知道该怎么办。
季知节看着沈时染这副,吃干净就想走人的模样,小狗眼眼眸低落,伤心委屈地说道:“昨晚,是我把你背回来的,还有,你昨天晚上都快摔下来了,我只是想把你睡姿调好,但是,但是,你…亲了我。”
沈时染认真的听着前面的话,觉得有些愧疚,毕竟人家是好心,但是后面的话,啊!自己亲了人家!沈时染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自己醉酒后这么疯狂吗?
沈时染听着季知节的话,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毕竟自己,冒犯了人家。
沈时染的心中突然涌现一个想法,诺诺说道:“要不,你…,亲回来。”
季知节听到沈时染的话,眼睛放光说道:“有这,好事?”
沈时染眼睛索性直接闭起来了,等待着季知节的宰割。
光影照射下,正当季知节要下手,两人要亲上时,一个视频电话打了。
熟悉的铃声声音响起,沈时染有些慌乱的推开了季知节说道:“那个,你先下去,我接个电话,这件事,之后再说。”
没有得逞,季知节有些失落说道:“好吧。”
就顺着台阶,下去了。
沈时染此刻慌忙的挠,挠挠烂的头发,看了一眼锁骨上的吻痕和咬痕,将被子拽过来,盖在身上。
然后靠着,接听了电话。
季知节则像只乖小狗一样,安安静静的在旁边等待着沈时染,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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