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魏武富,张建华,还有陈维海一行四人,作为公社派驻黄梁大队的工作组,在大队既帮助抓计划生育,又帮助大队抓生产,既管催缴公粮,又管秋季造林等工作,督促帮助大队各方面的工作顺利进行,不觉已近一个月了,又到月底刚过,又进月初。
这一天中午,魏武富闲来没有事,从大队办公室里,也就是大队孔文书的办公室上,那唯一的一台黑色机身和听筒的电话机,打了一个电话到公社办公室魏主任那里,探听一下公社里最近有什么新的情况,但得知大部分下队的公社干部们已回到了公社大院,再没有什么别的新情况了。
“建华,人们都回公社了,怎么办?” 魏武富急忙放下电话机,对坐在椅子上看报纸的张建华问道。
“建华,我们也下午也回吧?”陈维海看着张建华,用商量的口吻说道。
他听了的话,转脸眼盯着张建华看,但没有再说什么,意思很明白了,他肯定也是赞同现在回去,就看张建华了。他,魏武富和陈维海三个人,早已把张建华在心里公认为工作组组长了,基本上什么事儿都全听他的指挥,虽然他年龄并不是最大,和他差不多,肯定比魏武富和陈维海要小了。
“行,稍一等我们就回公社。”张建华把报纸从脸前面移开来,略以思索后,对魏武富回答道。
稍等,张建华放下了报纸,说:“老魏,你和小孔住的那个办公室的钥匙给我?”魏武富将一把钥匙从身上的衣兜里摸出来,走到张建华身旁,递了过去。
张建华接上了钥匙,起身出了大队部大院,来到孔文书家里,笑着对孔文书说:“我们今天下午回公社去了,公社打来电话,还有别的任务。感谢你这几天来对我们几个的关心和照顾,到公社来就找我们几个,有什么事儿尽管说,我们会尽力帮助你的。”
“真得今天下午回公社吗?”孔文书有点不相信的微笑着,两眼看着张建华问道。
“真得,今天我们回去了。”张建华对孔文书边微微点了两下头,边回答道。
“走,到大队去。”孔文书站起来身要走。
“不用麻烦你了,两把钥匙交还给你,我们把门窗关好就行了。” 张建华把自己和陈维海住的那间办公室的钥匙,还有魏武富交的那把钥匙递给了孔文书。
“那你们走,我还有些活要干,就不送你们了。” 孔文书接过张建华递过来的两把钥匙边装进衣服兜里,边对张建华说道。
孔文书送到了院门口就回去忙自己的事了,张建华出了孔文书家的院门,返回到大队里,对他和魏武富,还有陈维海说道:“我们收拾东西回公社吧,钥匙已还给孔文书了,给孔文书打过招呼了。”
他们四人进去各自休息的房间,收拾了牙具、毛巾、香皂,装进提兜挂到自行车头上,将自行车推到门外我大院里,关好了办公室的窗户,锁好了办公室的门,一行四人就跳上自行车上路了。
经过近三个多小时的骑自行车艰辛的跋涉,终于又回到了公社大院里,正好遇见公社食堂做饭的王大师傅。
“我正好要去做饭了,你们下队才回来吧,今天晚上要吃饭,我把你们几个都统计上了,给你们都做上。” 公社食堂做饭的王大师傅对他们四个说道。
“嗯,做上。”他们四个异口同声的都回答道。原来陈维海的媳妇也回到老家里去了,所以也上大灶吃饭了,再说自己现在想做饭,骑了半天自行车也确实有些太累了。
吃过晚饭后,他和魏武富早早上床,也没有再去看电视就睡下了,好好睡了一觉。
第二天上午,他和魏武富在公社大院里转着散步里,就碰见了公社的一个老干部,你可不要看这个老干部其貌不扬,他的名气可不小,就在前些年,他都还红遍整个陇原省全省哩。
在七十年代,在陇原省就有这样一句口号,叫做“全国学大寨,全省学习红峪岔”吗。大寨是全国农业战线上树立的典型,学习的样板,而红峪岔是全省农业战线上树立的榜样,是全省,甚至全国农业学大寨的先进典型,当时红峪岔不但红透了整个全省,而且他们的事迹还轰动了全国,全省乃至全国的人们都知道陇原省有个学大寨的标兵单位红峪岔,荣获了许多先进集体的奖励。
红峪岔是个小队,属于北原公社北原大队,这个小队当时的队长就是这个其貌不扬公社老干部,名叫王学兵。
红峪岔这个偏僻的小山沟里,还没有水利工程,黄河水还没
提上来,全部是旱土地,山坡地,没有一亩水浇地,农业生产基本条件十分落后,就连人吃的水也是靠收集雨水来解决,收集的雨水澄清了解决人畜饮水问题。
王学兵当年带那个小队的青壮年劳力,大搞农田基本建设。挖坑掏砂,铺压砂田,硬是用肩扛身背,从砂坑里取砂,用背斗背上来细砂,铺砂压田,硬使庄前邻后的块块山旱地,变成了片片保墒抗旱的砂地,粮食产量增长了,人们都能吃饱肚子了。
王学兵背砂劳动,一个月下来,光磨破的鞋子就有好几双,媳妇都做不及了,不知流了多少汗,吃了多少苦,肩膀上,双脚,还有双手,都打上了一层很厚的老茧,为乡亲们立下了汗马功劳。王学兵因此被树立为学习的样板,先后当上了大队书记,提拔为公社副主任,甚至县革委会副主任,到全公社,全县,全省各地做报告,甚至到人民大会堂去开会。
刚才公社开会时,王学兵在下面和旁边的公社干部说话,公社王书记还批评说:“有人不好好听讲,在下面开小会呢”,说得就是王学兵,王学兵现在凤凰落架不如鸡,但还是不以为然的样子,不知心里在怎么想里。
“魏武富,我们到你们房子里去打牌。”王学兵对魏武富说道。
“行,走,小孔。”魏武富喊上他回答说。
他和魏武富,还有王学兵老汉,三个人向他们那间房子走去。
路过他们房间的隔壁,又喊上了孔祖兰一起来玩扑克牌。
四个人搬过桌子,放在两张床中间,坐在两张沿上开始打牌。
孔祖兰和魏武富坐对面,他和王学兵坐对面。
“打升级,你和孔祖兰,我和小孔。”王学兵边洗着魏武富找出的一副扑克牌,边对其余他们三个说道。
揭牌,甩主牌,吊主,拉副,抽分,打了几局,他和王学兵老汉一对却胜少输多,魏武富和孔祖兰心里高兴,又说又笑,并不在乎,他也不吱声,玩牌总有个输赢,何况又不赢钱输地,赢房子输老婆,可王学兵老汉就脸上挂不住了,脸上阴沉沉的。
“小孔总共20张主,要算牌,记下每个打下去的牌,就能判断出他手里还拿着什么牌,这样才能打赢。”王学兵对他说道,打一阵又对他说道:“你怎么老是光看自己的牌,不看打下去的牌,自己的牌有什么好看的。”
这一局又让魏武富和孔祖兰一对给赢了,王学兵满脸不高兴的扣了牌说道:“不打了,太累了,这样玩没意思。”
牌局就这样高兴而开,不欢而散的结束了。
王学兵老汉和孔祖兰,两人先后出了他们的房间走了,他和魏武富搬好了桌椅,魏武富对他笑着说道:“王主任就是这样的,好胜心太强了,输了就不想玩了。”
“你没有听过,王学兵老汉的笑说吧?”魏武富对他问道。
“没有,什么笑话,怎么说?”他饶有兴致的对魏武富反问道。
“公社干部们和王学兵开玩笑,笑话他时,就见了他问他说,王主任你支北京人民大会堂开会,坐的什么,王学兵就说是坐得飞机,接着又王学兵,王主任在北京你住在那里,王学兵说是在宾馆。”魏武富接着又说道。
“听王学兵北京回来给人说,他第一次到北京,开完会晚上进了宾馆,看到走廊的地面上,铺着红色地毯,他就站下把脚上穿的一双布鞋脱下来,合在一齐,夹到了右胳肘窝里走了进去,到了自己的房间,一看这那漂亮的地毯,再没有上床,就在地毯上睡觉了。”魏武富说到这里就“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什么,他真的睡到地上了吗?”他也感觉确实可笑,也跟着魏武富“呵呵呵”的也笑了。
“这个事儿--不知是真不假,是不是--他自己说漏了嘴,反正公社干部们--都这样背后讲--这个笑话,他自己现在是--坚决不承认,说自己--没有说过,也没有--那回事儿。” 魏武富还在笑着,上气不接下气,笑得岔了气儿似的,对他断断续续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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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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