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小背斗歇一歇,看了看,拾的粪都有多半背斗满了,心想该回家了。
他背着小背斗进了他家的院子,把小背斗里的粪土,倒到了院园子里,靠近东南的一个角上。扔下小背斗,用铁锨挖土,将土在粪土堆上覆盖上一层,再将粪土堆表面打实,打光了。
秋天来了,孔家园子别有一番风光。
果子收获后,个别的果树叶子渐渐变色了。
过上十天半月,深绿色的果树叶子,淡绿色的果树叶子,少数失去绿色发白的果树叶子,星星点点淡黄的果树叶子,果树叶儿有些花花绿绿的感觉。
这就是夏末秋初的时节。秋天马上就要来临了。
再过上一段时间,果树叶子就会全部消失了绿色,大多数变成淡黄色的果树叶子,少部分变成黄白色的果树叶子。
这时真真到了秋天的季节。
孔家园子的果树上黄色的树叶,将整个果园变成了黄色的海洋。在凉爽的秋风里,在仍然还有些炎热的秋阳下,果树叶儿“沙沙”作响,黄白的光在闪烁。
看起来非常的美丽和壮观,美丽壮观的都使人有些凄凉的感觉。
又过了十天半月的,要进入了深秋的季节。
天阴了,风冷了。没有热度的秋阳模模糊糊,蒙蒙胧胧的。
孔家园子里,那风光真是太美了。
他置身于这果园的果树下。
秋风乍起时,“哗啦啦”,黄色的果树叶子,从果树上飘落下来,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就像是果园的上空万蝶飞舞,果园变成了黄色蝴蝶的海洋,黄色蝴蝶的世界了。
每片叶子在空中荡漾着,随风在空中打着转儿,不停的旋转着做着各种漂亮的空翻动作,好像同时在进行着跳水,央或是跳台滑雪运动项目。
在空中的树叶,像是参加奥运会的运动员,有的在做着直体前滚翻,有的在做着直体后滚翻,有的在做着直体横平姿态的身体滚翻,有的在做着直体前滚翻加身体旋转,有的在做着直体后滚翻加身体旋转,有的在做着直体横平滚翻加身体旋转。
有的在做着非常漂亮的组合翻滚旋转动作,千变万化,不一而足,虽没有一个完全相同的动作组合,但都是飘逸洒脱,宛若仙子,神奇莫测,美不胜收。
真是太美了,好看极了。
他看着这美仑美奂的景色,被这壮观的景色所陶醉了。他抬头伸开双臂,举起双手,任由飘下来的黄叶打落到他的头上,脸上,双臂,双手,身上,两腿和双脚上。
洒落满地黄叶,果园的地也被染成了黄色。这里变成了黄色的世界,黄叶的天堂。
过上一段时间,满地的黄叶逐渐变成了黑褐色了。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和小伙伴们一起去到园子地里,戳树叶儿。
他带上小手套,拿了一双火剪。
这火剪是他家的厨房火炉上,捅火用的。共两只,把柄上用细铁链相连接。是铁的,每只火剪都是直的。小指粗。前端有尖,细圆。后面变为四棱稍粗,有花纹。长七八十公分。
他和小伙伴们来到果园树下,一人站上一片,都抢着站大果树下地势低洼的地方,秋风扫平了落叶,这里树叶铺落的深厚,戳得快,戳得多。
小伙伴们无言的开始了比赛,看谁戳得快,戳得多。
“刷刷刷”,他右手拿着一只火剪的粗柄,用火剪的尖儿,垂直向地上的落叶层戳下,落叶被穿戳到了火剪尖上,不断穿戳上的落叶,会把先前穿戳上的树叶往火剪的粗柄一端推。
当树叶被火剪戳满一只,再用另一只火剪去戳。
两只都戳满了时,一双火剪就变成了两个圆圆的树叶棒儿,就像是一个双节棍。
把戳满的一双火剪拿回家,将火剪上穿戳的树叶,用手一层一层撸下来,撸到他家后面放柴草的棚房里,撸光了再去戳。
戳来的树叶,可喂给家里养的羊吃,也可将放干了树叶,当柴火烧炕,用来填炕。
他小的时候,经常帮助家里干些力所能及的活。
一天,他和小伙伴们去拾羊粪。
他提了个小竹筐,和几个小伙伴去拾羊粪。
“我是个公社的小社员哪,。。。。。。割草积肥拾麦穗越干越喜欢。。。。。。”
他和小伙伴们,唱着歌,提着筐,蹦蹦跳跳的往前走着。
穿过了他的学校大操场,向北一转,从两山之间的一个大坡上去,翻过了这道山梁,从山坡上走下去。
这一带,是他们全大队共十个生产队中,六到十队,四五个生产队,放牧羊群的必经之路。羊粪多,能拾到羊粪。
他们几个小伙伴,从山坡上往下冲,见到羊粪弹儿,就捡起来,赶紧扔到提着的小竹筐里。
山梁下面平缓的山角和山坳里,虽然是羊粪弹儿不少,但要拾到羊巴楼那就很少了。
羊巴楼就是羊排泻出来的,由十几粒圆圆的小羊粪弹儿,粘结而成的大疙瘩羊粪。
巴楼捡到的多了,当然你拾的羊粪那就肯定多了。
这里叫寺儿沟口,是他们队山里放牧羊群,到寺儿沟羊圈的必经之路。
他们,左面跑过去拾一阵,右面跑过去捡一会,几个跑到小土坑里拾,几个在一个大土包周围捡着。
黑黑圆圆的羊粪弹儿和大疙瘩巴楼,那是刚刚这几天羊拉下的。
那发了白的,颜色淡了的,是羊拉下时间长了的羊粪和巴楼。
小伙伴们拾着拾着,就慢了下来。
有的干脆坐在河沟边的大石头上休息。
“我们去玩黄沙石。”一个小伙伴说道。
“走。”几小伙伴不约而同的回答着。连爬连跳,就摸到了河沟边上的黄沙石崖。
黄沙石崖前面的河沟里,躺着几个有一间房子大小的黄沙石。再沿河沟上面些,还有两个,同样是一间房左右大小的红沙石。
小伙伴们用手去扳,就能很轻松的掰下来一块。
再用两手挫揉,就会捏碎成细沙子。
手伸开,手指分开。“沙沙沙”,细沙面就会从手指缝里淌下去。
他和小伙伴们感到这样玩很惬意的。
他们玩了一会,就觉得不爱玩了。
“我们去走笼子。”一个小伙伴提议道。
“走。”有几个附和着说道。他没办法,只好和他们一道,提着筐去走笼子。
他们沿河沟西边走下去,看到前面河沟上,东西横架着一道铁皮粗管,用好多装汽油的大铁皮笼,焊接做成的过水粗管,下面有两道支承粗水管的架子,分开来竖在河沟中。
他和小伙伴们从东面爬上渠坝,来到粗水管的东头。
“我先走。”那个提议走笼子的小伙伴比较胆大。他第一个先从水笼上稳稳当当的,如履平土般,走到了对面西头,转身向他们笑着喊道:“一个一个往过走呀。”
他是倒数第三个走笼子。虽然这粗水管只有十多米长,架设的高度也不过是六七米,但走在上面有点随你脚步上下晃动的感觉,所以走在上面多少是有点害怕。
他走到中间时,摇晃的有点历害,他不由自主的展开了双臂,左右摇摆着,终于走过了粗水管。
最后一个最小的小伙伴,上去一走就害怕,没敢过,最后绕着从下面的河沟里跑了过来。
粗水管西面的渠坝是用石头镶砌泥土浇灌的,石头缝里经常渗出水来。
“玩挂挂牛了。”他说道。
他和小伙伴们又玩起了石头缝里的小蜗牛。
他发现了一个小蜗牛,抓住它的蜗壳,从石头上拔下来,放到另一个大石头上玩。
小蜗牛慢慢从蜗壳口里钻出头来,边慢慢的往前背着蜗壳爬行着,边慢慢的两只角,从头上伸出来了。
他顽皮的用右手的食指尖,去轻轻碰了一下小蜗牛头上左面的角,小蜗牛左面的角就马上收缩回去,小蜗牛停下不走了,片刻这只角又伸出来了,小蜗牛又爬开了。他再去轻轻碰了一下小蜗牛头上右面的角,这那只角缩回去也停下不走了,等那只角出来,他赶紧把两只角,同时轻轻一碰,两只角就都立即缩回去了,小蜗牛停下不走了。过了片刻,两只角又同时伸出来了,小蜗牛又爬开了。
看着立起的蜗壳,向前慢慢的移动,后面的石头上,留下一条粗糙的湿印痕,像一条用水写在石头上的粗线条。
小蜗牛慢慢往前背着蜗壳爬,后面的湿印痕也从后面向前,慢慢的变干了消失,慢慢的追着小小蜗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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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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