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chapter24

“陈老板。”楚衡开口,“帮我抹下身体乳。”

陈尽生回过头,楚衡正转过身去背对他,利索褪下浴袍,将整个后背暴露出来。

陈尽生放下手里的床单,走过去拿起那罐身体乳,挖了些到手心里,揉开捂热了之后才慢慢按到楚衡后背上。为了方便动作,他坐了下来。

楚衡的背肌很紧实,这会儿因为白日拍戏有些僵硬,但姿态却很放松,陈尽生又往手心里揉了些身体乳,变换手法在楚衡背上揉按起来。

楚衡眯起眼,被他按摩得直哼哼。

演警察实在不是一个轻松活,对身姿有很高的要求,他每天绷着背,肌肉难免僵硬。

陈尽生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垂下眼,耐心地从肩膀按到腰上,楚衡腰上有两个浅浅的腰窝,这会儿要露不露地被堆叠在腰间的浴袍半遮着,陈尽生按着他的侧腰,拇指正好搭在两个浅窝上。

楚衡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轻颤了下,绯色渐渐从颈侧弥漫到耳根,他回过头看了陈尽生一眼,突然直起腰转了个身,跨到了陈尽生身上。

陈尽生一愣,只觉眼前一花,楚衡的气息便近在咫尺,他身上散发着一种甜腻的味道,像待人采摘的熟透的果子。

他没坐下来,只是跪坐在陈尽生腿侧,膝盖紧紧贴着陈尽生的两条大腿,低眼瞧着陈尽生,一只手插进陈尽生指缝里与他十指相交,一只手不知何时挖了一块身体乳抹到陈尽生另一只手的两指尖。

空气变得灼热起来,残留在手心的身体乳在紧紧交握的两手间渐渐融化,变得粘腻非常。

陈尽生的呼吸粗重起来,闭了闭眼,哑着嗓子道:“……你今晚该休息。”

“不用。”楚衡的吐息喷洒在他唇畔,“我知道你很温柔,不会弄伤我。”

陈尽生闭着眼:“……不行。”

楚衡笑了一下,勾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小腿上,声音低低的:“你摸摸,滑不滑?”

手不听使唤地动了下,陈尽生微怔,忍不住睁眼看去,却看到了几个明晃晃的鲜红口子。他脸一沉,一把托着楚衡的腿根将人抱起来。

楚衡心说果然有用,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放到了沙发上。

“你干什么去?”他有些发懵,目光追着陈尽生的背影。

陈尽生一言不发,拿着一个小棕瓶和一包棉签大步过来,将楚衡的小腿放到自己膝上,拧开小棕瓶拿棉签沾了点棕色液体轻轻地涂到几个红口子上。

楚衡无语了片刻,都这种时候了,他居然在给自己涂碘酒。

他把腿挪开:“一点小伤,用不着。”

陈尽生按住他的脚腕不让他动弹,楚衡挣动了几下,没挣开,放弃了。

“为什么要刮?”

上完碘酒后,陈尽生才沉声发问。

“礼尚往来喽。”楚衡罕见笑得有些狡黠,“我也不想扎到你脖子。”

陈尽生呼吸一滞,霍然转头看他,心重重地跳了一下。

楚衡却已经收回脚起身走向床边了,毫不避讳地脱掉浴袍套上睡衣,打了个哈欠对陈尽生道:“别忙活了,睡觉吧,明天再收拾。”

*

“……你明天就给我回来。”

何姳霜应了声:“后天可以吗?我明天晚上十点才拍完。”

“是吗?”贾冼宜的声音隔着电话也阴沉得似能滴水,“我看你是想和楚衡多相处一段时间吧?怎么不说话?嗯?被我猜中心思了?”

何姳霜抿了抿唇:“不是的……”

“行了,我不想听你废话,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明天晚上我要见到你,不然——”贾冼宜冷冷地笑了一声。

何姳霜条件反射般哆嗦了一下:“我知道了。”

第二天晚上她连剧组替她准备的杀青蛋糕都没吃,换下戏服就飞回了另一个城市。到家已近凌晨两点,屋子里一片漆黑,何姳霜按照记忆中的位置按下开关,电灯却没亮起来。

她反复按了几次,开关啪嗒啪嗒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不由自主让人绷紧神经。何姳霜掏出手机,却发现手机早已没电关机了,只好摸黑换了拖鞋,放轻动作摸索着前进。

大概走到客厅沙发的位置,何姳霜忽然听见了一道压抑得极轻的呼吸声,她愣在原地,一股凉气从脚底板蹿了上来,紧接着头皮上便传来一股大力,几乎要把整块头皮揪掉。

“啊!”

何姳霜痛喊出声,双手向头顶摸索,很快抓住了一截粗壮的手腕,与此同时,她的身体被头皮上传来的大力猛地拽倒,整个人擦着地被拖向一边,混乱之中不知道撞到了哪里,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开始发疼。

屋子里霹雳吧啦一顿响。何姳霜抽噎着,试图用双手掰开头顶的那只铁腕。

“贾哥,贾哥……好痛……”

她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那道呼吸声不再被刻意压抑,变得相当粗重。只听咣的一声巨响,何姳霜感觉自己被拎起来,粗暴地甩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

疼痛还停留在脑子里,她几乎不能动弹,低低地呜咽起来,泪水夺眶而出。下一秒,房间大亮,伴随着一阵不堪的声音,天花板上、四面墙壁上,甚至连地板上都出现了一张张放大的照片,在正对床的墙壁上还投影着一个视频。

照片和视频里无一不是同一个女人,有些还出现了另一个男人,女人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表情迷离,刺激着何姳霜的每一寸神经。

她尖叫起来,声音盖过了另一种高昂暧昧的声音。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放了,不要再放了!”

贾冼宜狰狞的脸庞出现在视野中,何姳霜看见他高高扬起的手,下一秒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自己脸上。

她发起抖,身体熟练地蜷缩起来,眼泪如决提的河水不断打湿衣襟、枕套与被单。

“我错了,我错了……贾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倒是贴心的很,亲自给楚衡煲汤,”贾冼宜抓着她的头发,逼她抬起脸,“我看你跟他聊得很开心吗,啊?”

“不是的,”何姳霜颤着身体道,“我只是想去赔罪,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我怕他说出去。”

“怕什么?”贾冼宜狞笑着道,“他比你还贱,你怕这个干什么,我看你就是想找理由接近他。他很帅是不是,我告诉你,他就是个卖屁股的贱货,对你可硬不起来。”

“不是的,不是的……”

“闭嘴!”贾冼宜怒甩了她一巴掌,松开手任由她脱力跌在床上,直起身解开皮带,“这一点,我可比楚衡强多了。”

何姳霜摇着头,惊惧地往后退去,但很快被抓着脚腕拖了回去。

衣物的撕裂声响隔着红木门传到了遍地狼藉的客厅,不知过去多久,女人既欢愉又痛苦的声音低下去,红木门从里打开,男人赤身**地走了出来。

卧室的天花板和墙壁上还投影着照片,能看见女人失神地仰卧在床,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他走到书房,烦躁地踹了一下书桌,桌上精美的台灯顿时倾倒在地,摔得四分五裂。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是个未知来电。

在拒接后锲而不舍地再次打了过来。

“喂?”贾冼宜不耐烦地接起来。

不知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贾冼宜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愕。

半个小时后,

贾冼宜拿着湿毛巾回到卧室,何姳霜还躺在床上,姿势似乎没有动过。他坐到床边,凝视着她光裸的身体,过了一会儿堪称温柔地为她擦拭起身体。

何姳霜不住战栗,“我错了,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嘘。”贾冼宜怜爱地看着她,抬手用食指轻轻勾起她眼角的泪滴,“我知道,都是楚衡的错,是我错怪你了。很疼吧?”

何姳霜像是没有听到,一个劲地说道:“我不见楚衡了,我不见楚衡了……青鬃的首映礼我也不去了……”

贾冼宜的食指滑过她红肿的脸颊,来到她殷红的唇上,轻轻按住:“没关系,你可以去。”

“我不去,我不去了……”

“不,你要去。”贾冼宜微笑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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