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鸡鸣声叫醒了还在睡梦中的孟津朝,她抬起手臂揉揉眼睛,神情茫然,嘟囔道:“又做了之前的梦,那个男人是谁?熟悉又陌生。”
这时,有人敲门,孟江行温润的声音响起:“朝儿,你醒了吗?”
孟津朝朝门外喊一句:“醒了,大哥。”
又听见他说:“朝食准备好了。”
“好,等会就下去。”
感觉到门外没人后,孟津朝穿好夏荷昨晚提前为她准备的衣裳就出了屋子。
秋霜不知何时等在她房门口的。
“二小姐,奴婢查清了,赵姑娘确为本地人,情况也如您知道的那样。小姐让秋霜准备的东西也准备好了。”秋霜恭敬的道。
孟津朝点点头,“行,等用完朝食后陪我去教训一人。”
“是。”教训谁?当然是县令了。
孟津朝当然想亲自来,她之前是有武功的,这点毋庸置疑。可在这些天,她尝试运转内力,结果就是她是一个没有武功的普通人。虽然当年她受伤严重,可是身上武功却没被废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算了,等回京城找宋大夫时顺便问问吧。
而且,她可不是只有内力,还有实打实的蛮力。
用完饭后,孟津朝表示要去一个地方,只带秋霜一起,大约半日时间就会回来。
孟江行当然不同意,万一她受了伤该怎么办。
即使有秋霜,他也不放心。
孟津朝好说歹说,,保证自己不会受伤,最终孟江行才勉强点头。她要去做的事情有些血腥,还是不让大哥看见最好。
突然想到了什么,孟津朝陷入沉思。
是不是当初杀了那个人,所以遭天谴,被囚禁,然后死在荒郊野岭?可她是为民除害啊。看来这上天也不是个明辨是非的。
行得正坐得端,孟津朝才不怕天谴。
秋霜率先出门去县令家查探情况,看看他什么时候出门。
孟津朝则是找个深的小巷子,偏僻且人少。
非常好,狗县令出门了。
也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身边居然一个侍卫都没有,真不怕有人从他身后捅刀子,就比如:孟津朝。
两人戴上事先准备好的面纱,趁他不备,秋霜一个手刀劈过去。
县令倒地后,两人费力地将他拖入巷子,孟津朝活动筋骨,不禁感叹:看着胖,实则一点也不瘦。
往他嘴里塞了一块脏不拉几的布,省得他大吵大叫。又将他的手脚纷纷绑起来。
等了一会,孟津朝吩咐秋霜用一旁缸里的冷水给他泼醒。
县令迷迷糊糊睁开眼,被自己现在的处境吓到了,想喊叫,却发现发不出声音。只能支支吾吾的,眼神狠厉,似乎是在警告她们,他是县令,你们怎么敢的!
孟津朝看着他挣扎的模样,玩弄着手中锋利的匕首,慢条斯理的开口:“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那只是他们没有足够的实力又不想惹是生非,可本姑娘今天偏要压压你这个地头蛇!”
锋利的匕首全部插入他的大腿,孟津朝又面露微笑的扭动着手中的匕首,“疼吗?有你剥夺了那么多年轻女孩的生命疼吗?有毁了一个完整的幸福家庭疼吗?你说说你啊,真该死。”
幸好提前塞住他的嘴,否则孟津朝一定会听见他爆发出惨绝人寰的嚎叫。
县令口水明显浸湿那块脏布,眼睛不断流出泪水,脸涨得通红。
“你不止有一条腿呢,如果我把你另一条腿卸下来,这样你就不用受一样的痛苦了,怎么样?啧啧啧,本姑娘可真善良,你都那么坏了,本姑娘还为你着想。你是不是该对本姑娘感激涕零啊?”说完,孟津朝哈哈大笑起来。
一旁的秋霜不禁打了个寒噤,以后惹谁都不惹二小姐。
见血后,孟津朝的嘴不断的微微颤抖,不禁想把这个人扎成筛子。一刀一刀刺进他的身体,看着鲜血迸溅,看着逐渐微弱的呼吸,想想就很爽呢。
不行不行。孟津朝深呼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的邪恶想法。
眼神逐渐清明。
又往他另一只大腿刺一刀后,她将匕首扔在地上,对着缩成一个肉团的县令警告道:“这几天,你应该消停点了吧。如果再敢欺负良家妇女,下次我扎的就不是你的腿了,你猜猜是什么,哈哈哈。”
孟津朝玩味的看着他的□□。
砍断绑住他脚腕的粗绳后,转身对秋霜说:“我们走吧。”
“是。”
原本孟津朝有想过将他的第三条腿废了,让他永不能行苟且之事,可是她嫌恶心。既然她都嫌弃,自然不能让秋霜做这件事,毕竟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她们走后还很贴心的去县令家告诉他们看门的,让他们去寻他家县令,否则失血过多死了谁去坐牢?
忙完后孟津朝伸了个懒腰,没想到让她遇到那么多人渣。碰到她,算是他们走运,让他们早日投胎。
回去的路上孟津朝不经意问秋霜:“你会把今日的事情告诉父亲吗?”
“二小姐若是不想让秋霜告诉,秋霜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
“那便忘记吧。”
“是。”她是二小姐的人,自然要听二小姐的吩咐。
若是真告诉老爷,她可是哪边都不讨好。
待孟津朝和秋霜重新换了身衣裳,才回到客栈。
夏荷早已安排好一切,又安置了两架马车。
孟津朝问过姜家人,若是他们愿意在京城里住下,可以将包裹带着,在京城给姜蓉置办风光的葬礼。
姜庆福却笑着摇摇头,“娃娃,真是麻烦你了,可是啊,阿蓉告诉我她想在家里,哪也不去,而且啊,我们都老了,还是这里待着好啊。”
人老之后,总是期望回到最初的地方。
孟津朝自然没强求,只求他们一定要收下她带来的谢礼,就当是替姜蓉给他们尽孝了。
最终那谢礼姜家只收了一半,在他们去京城的这段时间由孟府侍卫看管着。
夏荷在私下里按照孟津朝的意思又买下了一个书堂,留给姜庆福教书。
刚回来孟江行就急匆匆赶到她身边,左瞧右瞧,看她没受伤才放下心来。
“大哥,我又不是小孩了,怎么会不懂好好保护自己?”孟津朝没好气笑着道。
“知道好好保护自己,当初又怎会从天台上跳下去?”
空气沉默,孟江行注意到说错了话,看着孟津朝难受的神色逐渐放大,连忙道歉:“抱歉朝儿,大哥不是故意的。”
孟江行不知所措,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又没法收回,只能安慰她。
孟津朝勉强挤出一抹微笑,“没关系,大哥,这件事......都过去了。”
看着孟津朝失魂落魄的走开,孟江行真想给自己的嘴两大耳光,干嘛好的不提偏提坏的。
这边孟津朝刚打了县令,那边消息就传到沈时至耳朵里了。
“主上,夫人亲手给白云镇的县令一个教训。”
沈时至双眼微眯,“知道了。她自己一个人吗?”
“不是,身边还有个名为秋霜的婢女。”
“有第一时间给朝朝递上帕子吗”
暗卫一愣:“没有。”
“啧,她该嫌脏了。你再派人给那位县令点苦头吃。”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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