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带着心里的多年不甘,有些心思深沉地微微摇晃了手中的酒杯里的陈年红酒,秦爱佳在默默盘算好接下来要让仇鑫身败名裂的方法,她便也就微微挑了挑眉,立刻拿起了放在边桌的手机,打给自己的手下吩咐下去道,“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报告小姐,已经备齐了。”
在被自家老大分配到小姐这里办事的黑衣领头在听见秦爱佳的话,便也就下意识地睨了眼手上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
然后在恭敬地朝电话里的人儿应了一句,他便也就如约再次听见了艳丽女人接下来的叮嘱,“那好,记着我前几天的吩咐,明天的事情切记要办妥。”
“是。”
“我们走。”
于是在恭敬地朝秦爱佳开口回应表示自己定会好好把事情处理妥当,黑衣男子这才带着小姐下的指令,用着防备的眼神瞥了眼有些黑漆漆的四周,然后便也就立刻示意身边侯着的小弟跟着自己离开办事。
“走。”
而本来还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另一批黑衣人在瞥见这些人开始行动,便也就不动声色地立刻跟了上去看看,好能给魏特助报告秦爱佳这里的动静。
至于秦爱佳在吩咐完自家手下办事后,就也只是几乎不见地带着充满笑意的眼神眨了眨。
接着在自如啜了口杯里的美酒品尝,她便也就在心里洋洋得意地想着明天就能看到这个贱货的好戏了。
仇鑫,我倒要看看到时你还如何有脸做人!
呵呵呵!
……
彼莱米展览馆。
在秦爱佳离开这里后,帝戎骞便也就暂且尽地主之谊,继续跟帝戎靳在婚纱展肆意逛逛。
于是仇鑫便也在随即望了眼已经减退的人群,就也不禁觉得这会儿的空气实在是新鲜得很。
然后在瞥了眼已经到点的下班时间,她这才带着些许的轻松之意走到了展览馆的白色露台,忍不住地趁着四周无人的时候,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好能借此放松自己之前略带的紧绷情绪。
“哦,弟妹这是在……”
只是不想正当自己在毫无顾忌地享受着当下的独自美好片刻时,仇鑫便也就听见了很是熟悉的纨绔男声朝她传来。
于是在猛然打开了眼睛,无不意外地瞧见了帝戎颉带着花花公子独有的贱贱却不反感的笑容,仇鑫便也就只是微微了然地挑了挑眉。
然后在朝眼前的男子点了点头示意,她便也就用着颇有深意的口吻对着眼前一身花衣裳的男子开口道,“三少没跟过去看看,难道就不怕他们俩会意见不合打起来吗?”
“他们都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哪儿能管这么多啊?”
好似也明白仇鑫这话里的意思是何意,帝戎颉便也就只是带着若有所思的神态轻笑了一声。
然后在下意识地微微挑了挑眉,他这才任由秋风吹着那已经肆意敞开的衬衫领口,若有所思地放眼望着那一望无际的夜景开口道,“而且这鹬蚌相争都已经这么久了,说不定也是时候有个结局了。”
“那依你看,谁会是这次的赢家?”
而仇鑫在听见这位纨绔三少的话,便也就只是如预料般地敛了敛自个儿眼眸。
接着在微微闭眼,感受着来自凉凉秋风的轻拂,她便也就了然睁开了双眸,看着一旁正在欣赏美景的男子问道。
她好奇这位看似多情花心,却格外注重兄弟情的男人会选择谁?
帝戎颉在被一旁的黑色西装女子这般突然问道,便也就只是轻笑了一声。
接着在带着心里的千头万绪,直接盘坐在了露台那早已铺满的人工草坪上,他便也就用着再淡然不过的口吻朝仇鑫说道,只是这话里的语气却道尽了对任何一位兄弟的不舍之意,“其实无论是谁赢都好,我都会是那个输家不是吗?”
是啊,无论到最后是谁赢都好,受伤的都会是自己的兄弟,而夹在他们俩之间左右为难的他也会要饱受着失去手足的苦。
纵然帝戎颉知道这些家族争斗乃无可避免,但他真的不喜欢,也不愿意继续看着帝戎靳和帝戎骞暗自互斗下去。
这鹬蚌相争,必有一伤,而他就是那个想出手相救,却无可奈何的渔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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