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分进合击
清晨六点，姜月璃在办公室沙发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系统倒计时——距离偿还积分债务还剩29天。24分的余额像悬在头顶的利剑。
陆沉舟的电话准时在六点零一分打来，背景音是汽车引擎声："我在来的路上，十分钟后到。"
当她用冷水洗完脸时，陆沉舟已经站在办公室门口，手里提着热腾腾的早餐。他穿着深灰色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仿佛要去参加商业峰会。
"先吃饭。"他把豆浆和小笼包放在茶几上，"边吃边说。"
姜月璃注意到他眼下的淡青，显然也是一夜未眠。
"现在的情况是，"她快速咽下一个小笼包，"调查组带走了财务电脑，捐款渠道冻结，但最急的是三天后要发放的助学金。"
陆沉舟打开平板："我这边分三步走。第一，陆氏集团会发布公告，重申对安居项目的支持。第二，已经联系三家合作银行，为基金提供过渡性贷款。第三..."他调出一份名单，"这些是长期合作伙伴，今天会陆续发声支持。"
他的安排精准得像军事部署。姜月璃放下筷子："我负责应对调查和公众沟通。已经约了调查组上午九点见面，之后去电视台录专访。"
陆沉舟皱眉："电视台？现在露面风险很大。"
"越是躲着，谣言越猖獗。"她打开手机，展示直播后的数据，"昨晚的直播收到八十多万小额捐款，这说明民众愿意相信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把这种信任巩固下来。"
他凝视她片刻，突然伸手擦掉她嘴角的豆浆渍："小心。"
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让两人都愣了一下。陆沉舟收回手，若无其事地继续看平板，但耳根微微泛红。
上午九点，姜月璃独自面对调查组。她带来了一摞厚厚的文件。
"这是基金会成立至今的所有银行流水原件，这是每笔捐款的电子凭证，这是受助人的签收记录..."她把文件分门别类摆开，"我只有一个请求——允许我们继续发放助学金。这些孩子的读书机会，耽误不起。"
调查组组长翻看文件，神色稍缓："我们会尽快核实。"
从调查组办公室出来，姜月璃直接赶往电视台。化妆间里，化妆师看着她眼下的黑眼圈惊呼："这得用多少遮瑕膏啊！"
她摆摆手："不用化妆，就这样上镜。"
直播开始，主持人的问题相当尖锐："姜理事长，现在网上说您是在演戏，您怎么看？"
镜头特写她的脸，疲惫但坚定："如果这是演戏，那我愿意演一辈子。因为那些孩子拿到助学金时的笑容，那些老人吃到热乎饭菜时的满足，都是真的。"
她当场接通了一个视频电话，画面里是个山区小女孩："月璃姐姐，我这次考了全班第一！谢谢你的助学金！"
现场观众席传来啜泣声。
节目结束后，台长亲自来道谢："收视率破纪录了。姜理事长，您让我们看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担当。"
回程车上，她收到系统提示：
【公众信任度提升至75%】
【获得积分奖励：300】
【当前积分：24 300=324，负债：1000】
还不够。但她至少看到了希望。
与此同时，陆沉舟正在陆氏集团会议室里应对十几个投资人。
"陆总，现在撤资还来得及..."
"这个项目已经臭了，及时止损吧！"
陆沉舟放下咖啡杯，清脆的声响让会议室安静下来。
"三件事。"他声音不大，却让每个人屏息，"第一，陆氏已经追加二十亿投资。第二，沈墨言今早也宣布注资。第三..."
他打开投影，是姜月璃在电视台的直播回放。画面里，她素颜直面质疑，眼神清澈坚定。
"诸位的眼光，"陆沉舟扫视全场，"难道还不如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
投资人们沉默了。
傍晚，两人在工地重逢。夕阳给钢筋水泥镀上金色，塔吊的影子拉得很长。
"银行那边搞定了。"陆沉舟递给她一份文件，"明天就能放款。"
"调查组同意我们继续发放助学金。"姜月璃微笑，"条件是每笔支出都要额外报备。"
他们并肩走在工地上，像两个刚从战场下来的士兵。
"今天有个投资人问，"陆沉舟突然说，"我为什么这么相信你。"
姜月璃停下脚步。
"我说，"他转身看她，"因为你在画那个社区圆圈时，眼睛里有光。"
远处，工人们正在加班赶工。焊枪的火花像夜空中的星星。
这一刻，姜月璃突然明白，他们早已不只是商业伙伴。而是在彼此最艰难的时刻，可以托付后背的战友。
【情感羁绊任务进度更新：信任度提升至85%】
【获得临时buff：协作效率提升30%】
系统提示让她微微脸红。陆沉舟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轻声问："怎么了？"
"没什么。"她低头掩饰，"只是在想，等这场风波过去，我们要把屋顶农场再优化一下..."
夜幕降临，工地的照明灯依次亮起。这场战斗还远未结束，但至少在这个夜晚，他们找到了最可靠的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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