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勉私立小学，课间操。
三年一班和一年三班被安排在操作的最角落，两个班并排站队，白溪和褚叙也挨着。
白溪跟着前面领操员，一二三四，二二三四，做操极度认真。突然，肩头被人打了一下。
他回头，看见褚叙冲他吐舌头，伴鬼脸。
眉头微皱，白溪不理，继续做操。
下一秒，背部又被推了一下。
白溪看到褚叙那张幼稚的脸洋着得意，一副欠打样，冷冷甩了褚叙一个白眼。
“喂，白溪，你瞪我！”
褚叙举手喊老师，一边喊一边哭了起来。
刚上一年级的小朋友，莫名其妙在做操时哭，吓得前面的领操员分分钟停掉动作。
私立贵族学校，全是金主的宝贝崽子，领操老师岂敢怠慢。
忙停了过来询问情况。
褚叙哭得更伤心，指着白溪抽咽，“老师，大哥哥，打我，疼，好疼！”
白溪眉眼紧皱，唇线紧抿。
狠狠剜了褚叙一眼。
-
一周后的课间操。
白溪又跟褚叙站一排。
这次，他聪明地跟前面一个同学换了位置。
操做到一半，白溪的后背被人戳了一下。
还是褚叙。
褚叙从一年级的队伍换到了三年级，依然站在他后面。
而跟他换位置的那名同学被迫去了一年级的队伍。
“白溪，我又戳到你了，怎么办啊。”褚叙蕴着不符合年龄的笑，也没有一点一年级害怕高年级的样。
白溪当然知道对方意图。
“我爸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不打你，你离我远点。”
白溪以为褚叙又会像上次那样，恶人先告状，诬陷他，再哭上一哭，闹上一闹，让全校都知道他俩不合。
褚叙咯咯笑了笑，“你猜错了。”
“——我不是君子，是孩子，所以白溪，我可以对你动手，但你好像只能对我动口。气不气？你气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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