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F国。
池清棠早早就在机场等着,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激动的朝她奔去,邢贝张开双臂接住她。
“明珠,我好想你。”池清棠直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邢贝摸了摸脸上的口水,调侃道:“虽然我们是许久没有见面,但也不至于这么如狼似虎。”
池清棠笑着看了看她的红头发:“你怎么突然染这么亮眼的发色。”
没等邢贝开口,池清棠夸了几句:“不过这颜色衬你,比你之前染的好看多了,明艳大美人就要配这么张扬的发色。”
到达F国已经是晚上,夜幕低垂,远处的建筑轮廓渐渐模糊。
街角的咖啡馆弥漫着淡淡的香气,微弱的灯光洒在桌面上,照亮了坐在角落的人们。
胡秘书和她们一起吃完饭后就先将行李放回酒店,邢贝打算和池清棠在街上漫步。
池清棠本来就是一个话唠,从她落地到现在她嘴巴一直没有停过,一直给她讲在F国遇到的搞笑的事。
听到她话里都是高兴的语调,邢贝也放心许多,毕竟一个在外,她多多少少都有些担心池清棠被欺负。
邢贝认真的听着池清棠分享,却总有一种奇怪预感,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人在跟着她们。
趁着合适的机会,邢贝突然停下来转头朝后面看去,只见一道黑色身影一闪而过,来来往往的行人,倒让邢贝以为是自己产生错觉。
池清棠也跟着停下,疑惑的朝身后看去:“怎么了。”
邢贝收回视线,摇了摇头:“我总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们。”
池清棠笑了笑:“你这么张扬的头发,不想让人注意都难。”
她总觉得那抹身影有些熟悉,特别像季佑礼,不过他最近有点忙,不可能是他。
躲在昏暗小巷子里的人,轻轻捂着胸口,不知道过去多久,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微微探出头,见到人群中没有他像看到人才出来。
次日。
池清棠本想拉着邢贝去逛街,不料还没有出门就被白老师喊去试衣服。
—明珠,对不起,我临时有事,不能和你一起出去了。
—没事,还是演出比较重要。
既然池清棠有事不能来,她也不着急出门,又回房间补觉,直到中午才被胡秘书喊起来吃午饭。
F国的十一月很少有阳光出现,邢贝运气好,刚刚来F国就遇上太阳。
阳光暖暖,在街边椅子上坐一会也很惬意。
邢贝悠然地坐在公园里的长椅上,静静地等待着胡秘书去购买那杯香浓的咖啡。
此时,阳光如同金色的纱幔一般洒落在平静如镜的水池上,波光粼粼,在水池的一旁,停留着一群可爱的鸽子,正悠闲地梳理着自己洁白如雪的羽毛。
有人群路过,几只胆小的小家伙扑扇着翅膀飞到半空中盘旋几圈后又轻盈地落下。
“邢贝?”一道带着不确定性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
邢贝疑惑的转头,卡其色大衣将男人的身形衬的更修长:“清延哥?”
在不远处陈清延就觉得那个极其显眼的红发就是邢贝,但印象里的邢贝一直很乖巧,他还是过去询问,没想到真的是她。
陈清延就周围只有她一个人,笑着询问到:“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不远处,胡秘书带着咖啡回来,邢贝指了指:“朋友去帮我买咖啡了。”
胡秘书看到一个东方面孔正在和邢贝说话,整个人瞬间警惕起来。
她将咖啡递给邢贝,站在她身后打量着对方,邢贝也注意到胡秘书的目光。
邢贝笑着介绍道:“这是我的哥哥,不用这么警惕。”
陈清延也淡淡瞥了一眼,一看就知道这个不是邢贝的朋友,应该是陆润煦没时间,让他秘书陪着。
邢贝知道陈清延一直在F国生活,就让陈清延带着她去逛逛。
虽然邢贝解释过,但胡秘书还是不放心,一路上都观察着陈清延的行为。
这个男人一直彬彬有礼,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唯一一点就是,她觉得这个男人对邢贝有一种别样的感情。
不像哥哥对妹妹那种亲情,到有一种暗恋的感觉,不过她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自己的预判准不准确。
国内。
陆润煦刚刚处理完工作,就看见季佑礼不断给他发消息,他抬手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知道邢贝要去F国看池清棠,他也像林濯池提前说过一声,没想到林濯池自己将工作交给副总,自己跑去F国。
他拿起手机淡淡扫一眼,林濯池发来一堆照片,全部都是有关邢贝,林秘书站在一边也注意到。
照片里,邢贝正在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仔细一看,邢贝身侧的男人是东方面孔,五官立体深邃,气质温润儒雅,唇边还挂着浅浅笑意。
林秘书心里一惊,默默的替胡秘书捏一把冷汗。
夫人本来就很美,如今又是怎么张扬发色,自然招人喜欢,作为陆总的秘书,这个时候就应该立刻将情况上报。
林秘书偷偷瞄一眼自己老板,只见陆总看着手机,脸色越来越难看。
陆润煦将手机关上,神色冷淡的继续处理工作。
嗯?
老板这个时候不应该打电话询问太太是怎么回事吗?
难不成根本不担心自己被担心挖墙脚。
林秘书看向老板的脸,轻轻点点头,老板这张脸的确是没有人可以比的,是他多想了。
做为老板的秘书居然怀疑自己老板的实力,他太没有良心了。
不逛街还好,这逛完一圈下来就是大包小包,邢贝看见稀奇古怪的玩意就很想买,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吃完饭,陈清延送她们到酒店才离开,等邢贝休息后,胡秘书才把今天的事汇报给林秘书。
陈清延回家就被陈母拦下来,他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
陈母笑着拉他到沙发边坐下:“清延,这几天阿悦这几天也在F国,你有时间就去陪陪她。”
“我没有时间。”陈清延毫不客气拒绝,“我也不喜欢程悦歆。”
陈母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天是和邢贝一起出去的。”
陈清延冷漠看向陈母,轻笑一声:“我也不喜欢邢贝,我拿她只当妹妹,你别想着动她,也在别想让我和程悦歆在一起。”
说完,陈清延看也没有看陈母的表情,直接离开这栋让他难受的别墅。
从小到大,陈母的控制就很强,她以前没有反抗的权利,就被迫转学,如今好不容易有反抗的资格,想要的人已经彻底不属于他。
—
距离池清棠的演出还有两天,邢贝已经不想出门,就在酒店里画稿子。
窗外,天色已经暗沉下来。
邢贝站在落地窗前,小声的嘀咕:“听说F国初雪就在这几天,也不知道会不会遇上。”
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行人,邢贝突然拽着胡秘书出门。
正在回复消息的胡秘书被突然一拽,吓的立刻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刚刚林秘书发消息来,说陆总已经来F国,让她先不要告诉太太。
邢贝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了下来,她很喜欢待在咖啡店里,在酒店里待久了也不舒服。
空中不知道何时开始下起小雪,邢贝此刻居然有些想念在远方的人。
也不知道今年没有机会和陆润煦一起看初雪,她看向窗外心里默默许愿。
邢贝在咖啡店还没待多久,胡秘书就告诉她,酒店打电话说有熟人找她,邢贝以为是陈清延,到酒店才发现不是。
在大老远邢贝就看见那抹熟悉的背影,陆润煦穿着黑色大衣,身姿慵懒的站在那儿,脸上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左耳上的银色耳坠,随着微风轻轻晃动。
华丽的灯光印在他身上,整个人被镀上一层金光,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他就站在那里对她笑。
如同柳絮般轻柔飘落的雪花,此刻却变得越来越大了起来,纷纷扬扬地洒落着。
随着雪势的逐渐增大,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这白色的帷幕所笼罩,一切都变得朦胧而又神秘。
邢贝站在原地愣了两秒,激动的朝站在酒店旁的人奔去,直接扑进陆润煦怀里,她根本无法描述当时的心情。
看到陆润煦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时候,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想冲过去抱住他,不过她也的确这样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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