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祁怀钰跟着北唐寒上随着人群进入那扇门后视野被一阵黑暗眩晕,难受之际祁怀钰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般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给拽入一个毫无光线的洞穴,他被迫穿梭其中,不知是过了多久,他躺在一个满是杂草的地面上逐渐地苏醒过来。
祁怀钰意识逐渐清醒,他睁着惺忪的眼看着周围的一切景象,算不上有多可怕但是也有那么一些震撼人心。
这里到处都是残垣断壁导致风格宛如前几个世纪一般陈旧,凋零的砖石、坍塌的墙壁、破旧的砖房周围满是无人修剪的杂草,外加上天色阴沉,这片废墟好似在诉说一段久远的历史正被人遗忘。
“奇怪,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北唐阳溢呢?”祁怀钰起身,在他所能触及到的视野内看不见其余人,他也只得自言自语地吐槽了一句这里是个什么鬼地方。
但是不难看出,在这个区域的中央有着一个类似于医院的几层楼建筑,而且医院规模很大,和现代大型机场差不多。祁怀钰不明所以地向着那所医院的方向走去,不知为何只有前往这所医院才能解开他心目中的疑惑。
很快祁怀钰走到那所看起来也很残败不堪的废弃医院,直到推开陈旧的门进入大厅才得知,内里竟是截然不同的西方哥特式装修风格的豪华。
在医院大厅内的所有人目光随着大门被推开的吱呀一声望去,他们像是等候祁怀钰多时,没多久人群面对迟迟到来的祁怀钰小声议论起来。
“怎么又是你,就差你了。”一个棱角分明看着就很严肃,但是右眼角有痣的青年很冷淡地对着祁怀钰说道。
这下祁怀钰才得知为何刚才在外面看不见一个人了,搞半天他才是最后一个进入这所医院的。医院大厅内的光线不算充足甚至大部分地方称得上昏暗,众人一双双眼睛在光影交错的朦胧中齐刷刷地盯着祁怀钰,让祁怀钰一时之间被盯得发毛。
“我记得他,我刚才在休息室遇到他,他还向我打听他朋友的下落来着。”
“真离谱,找人都找到游戏世界来了,看他那个懵逼样个肯定是第一次参加游戏。”
“烦死了就他最慢,要不是他这场游戏早开始了。”
“我才不要和他组队,等着成为第一批被淘汰的人吧。”
……
祁怀钰自然是知道这些人的窃窃私语是对着他的,他也只得若无其事地自顾自地迎面向众人走去。
只是眼前的这群人顿时让祁怀钰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这里人数大概有五十上下,所有人的面孔看起来都很年轻,通过方才这些人的对话来看,在场的这批人肯定也是刚才在电玩厅的那群人,只是祁怀钰记得刚才也有部分中年人参与其中,为何现在看不见那些中年人的身影?
祁怀钰心想刚才那个陌生人一开口就是“怎么又是他”,弄得好像此人认识祁怀钰一样,但祁怀钰并没有在电玩厅里找他搭过话的印象。
算了不想了,这里还能有什么事物是不让祁怀钰刷新认知的。该不会在电玩厅里的那些中年人进入到这个所谓的游戏世界,因为游戏系统的设定而忽然恢复成年轻状态?当然这么荒唐的想法怎么可能会正确,祁怀钰内心自认不科学地讽刺道。
待祁怀钰走近众人堆时才看清他们身后被遮挡住且还未动筷的菜肴,这画面简直就是一场色香味俱全的盛宴,难怪他一进门就闻到一丝若有若无的鲜美味道。
还未等祁怀钰发问这一切都是什么情况时,上空又出现了刚才在游戏厅里出现过的智能语音,只是奇怪的是这次并没有什么广播器之类的东西进行声音的传播,就真的像是凭空出现在人的上方。
“亲爱的各位先生女士,各位久等了。舟车劳顿,请各位一边品尝面前的菜品一边听我把这场游戏的故事背景给一一道来。”
话音刚落,就见个别人将面前的食物大快朵颐了起来,有的则是没有胃口象征性地吃了一小口。
话说祁怀玉从下班到现在,他一直都没有吃上什么东西,一路上遇到的事情又是这么的割裂,当然精神再怎么恍惚也不能挨饿,随意挑选个座位后半信半疑间也拾起摆放在面前圆桌上的筷子,夹了最近的一道菜入口。
悬浮在众人上空的智能语音继续说道:“回溯到三个世纪之前,力学的诞生为机器发明筑牢根基,也因此给人类带来很多便利。只是那个时候集中于西方上层的守旧势力却对工业革命的兴起心怀抵触,认为享受科技的便利而减少大自然带来的苦难,就是在对自然规律的亵渎。恰遇百年一遇的沙尘暴肆虐,他们更加笃定认为这是上帝对人类自恃聪慧、目无神明的惩罚。那些守旧势力为了表示对上帝的敬畏,限制人类智慧是他们的第一首要,于是便提出人与猪交换大脑的这一荒谬绝主张。”
话语刚落,原本由众人吃饭的嘈杂声瞬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每个人脸上都是为之感到猎奇的神情。
“这怎么可能?为何如此重大的事情怎会在历史的典籍中毫无踪迹?”一个女人率先打破沉默。
“真荒谬,我真不愿意相信历史上发生过人猪换脑的事情,但一般能被系统当做游戏副本的剧情都是真的。”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试图在自己所熟知的历史知识体系中找到一丝合理的解释,虽然到最后都一无所获。
“我能肯定的是,这段被掩埋于岁月尘埃中的历史无疑是真实发生的。”系统那毫无情感的声音继续回荡在众人的耳畔。
“在这无尽的多元宇宙中,存在着无数历史脉络与故事走向。那些平淡无奇、缺乏独特吸引力的历史情节根本不会被我选中。只有那些足够猎奇、充满悬念与变数的历史片段才具备成为游戏副本的资格,以此来考验诸位玩家的智慧、勇气与应变能力……”
一个正捧着硕大猪头大快朵颐的男人见系统还在长篇大论地解释,他不耐烦地咽下口中的食物大声打断道:“行了行了,别在这废话连篇了!赶紧把游戏任务说出来,我可没功夫听你在这瞎扯!”
说完,他又狠狠地撕下一块猪头肉继续狼吞虎咽起来,对周围人的侧目完全视而不见。即便如此,系统也没有被他这粗鲁的态度给激怒,毫无波澜地介绍着游戏任务。
“我们这次的游戏任务是:找到藏匿在精神病院内的拼图。顾名思义就是有九块拼图散落在这座规模很大的精神病院内,需要大家根据此次游戏的故事背景找到拼图然后进行拼接。将整张拼图拼接成功的个人或者是队伍就可以获得游戏的胜利,相应的,胜利的果实由个人独享或者是队伍共享。”
祁怀钰继续默不作声地咀嚼食物,他想到之前在游戏厅里北唐阳溢对他说过在游戏过程中可能会有点疼,想必游戏内容远不止现在系统介绍得这么简单,很快如他预料一样,盘旋在上空的智能语音继续神秘莫测地说道。
“这一局的直接淘汰方式是:如果在场的各位不幸将并不相邻的两块拼图进行拼接,就会生成召唤‘审视官’的代码,‘审视官’就会立即前来将这位拼接错误的倒霉‘履行者’给淘汰哦。温馨提示:在‘履行者’执行任务的途中,很有可能会遭受‘审视官’的多重干扰的阻碍来达到被直接淘汰的方式,所以请大家务必保持警惕。”
听到此的祁怀钰不清楚系统所提到的“淘汰”方式是什么,还有“审视官”与“履行者”又是什么东西。
“还有谁有疑问吗?如果没有疑问的话那就开始游戏吧,祝愿所有人都能获得游戏的胜利!”上空的智能语音继续发话。
用完餐的众人已经开始准备收拾起身去寻找散落的拼图,只是没想到沉静的空气中传来一个略有些迟滞的疑惑声。
“那个,我想问一下,什么是‘审视官’,什么又是‘履行者’。”
众人闻声望去,果不其然又是那个看起来就很拖油瓶的小子。只见祁怀钰站起身,他抬头面对天花板满是疑惑地问着。
这人铁定完蛋了。这个是众人内心对祁怀钰的第一想法,看祁怀钰那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想必是新手得不能再新手了,连基本的游戏玩家阵营类别都不知道。
只不过系统充满耐心地回答着祁怀钰的问题:“我们游戏的玩家一般有两个阵营,一个是‘审视官’,这类玩家人数极少,因为本身能力的强大,所以在游戏中拥有绝对的掌控权。而另一个就是‘履行者’,这类玩家数量庞大。”
系统继续道:“一般一局游戏的两边阵营人数比例为1:50,履行者的主要获胜方式就是完成我下达的游戏内容,而审视官的主要获胜方式是想办法阻止履行者完成游戏任务,并淘汰至少45名以上在游戏内犯错误的履行者。”
“这局游戏的履行者阵营玩家就是此刻餐桌前出类拔萃的各位,而唯一一位的审视官早已经隐匿好等候大家。明白了吗?这位游戏身份为履行者的祁怀钰先生。”悬浮于上空的系统声对祁怀钰问候着。
很快祁怀钰大致了解了一二,但他还有个重要的问题,“那请问这里的淘汰指的是什么。”
“毫无疑问那自然是被杀死。”系统接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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