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门关上了。周逸哲抱着她走向床边,把人轻放到被子上。她刚想转身,却被他的长臂截断了去路,“那个....”
话未说完,男人俯身吻下来,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慢慢搅动,照顾里头的每一个敏感点。他们吻得严丝合缝,很快,她僵硬的身体如一滩烂泥,毫无力气。
在外围折腾还行,真刀-实-枪的时候,蒋孟鸢却没这个胆-色,换气时她拦住他拉拉链的手臂。怕他不高兴,刻意降低分贝,“我...我能先抽一支烟吗?”
周逸哲没张口,手隔着衣料揉捏,似对她这声打断做出的惩罚,“不知道我讨厌你抽烟吗?”
她知道的,可她紧张啊。
“半支。”
周逸哲撑起身体,“去拿吧。”
这就答应了?一度以为听错了,她还在原地等了几秒,确定他没进一步的动作,才翻身爬向床头柜。屋内拉着帘子,能见度很低。
记得回上姚的时候,贺琛送她了几盒金陵阁的,她舍不得抽那么好的牌子,搬过来以后,就把它们藏在了第三层的抽屉里。
第三层……
蒋孟鸢低手拉开抽屉,同时也听见身后传来摩擦音,隔着裙摆男人的体温再度包裹上来。他手心的温度很冷,跪从冷冻室里拿出来一样。原以为,他会让她去阳台抽烟,没想到,爬到床头的距离,已是他最大的放行限度了。
蒋孟鸢双手发颤,好不容易摸到一盒,她却打不开盖,烦躁地丢到地上,又摸出盒新的,微弱的月光里,能分辨出耀眼的火红色,但触感很奇怪,虽然也是个四四方方的盒子。
忽然,蒋孟鸢感觉后脖子一疼,她闷嘶一声,弓着腰泪花在眼眶打转,手里的盒子被抖掉了。无奈,她只好抓紧时间去摸第三盒。还没撕开包装,耳边飘来嘶哑性感的声音,“宝贝,你选了三盒,是准备都用在你身上吗。”
她尖叫:“什么?!”
屋外雷电炸响,急雨打在铁栏杆上发出激烈的弹音,怀中的人儿受惊一抖,他温声安慰她,“别怕,只是闪电。”
男人垂手,抓起一盒,“原来你喜欢这种,但都用在你身上,你明天可能会疼得下不了床。我们今晚一盒拿三个,可以吗?”
蒋孟鸢顿感五雷轰顶,四肢僵硬,看男人平静无澜的眼神,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他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又是什么时候换的?她那些烟不会全都被他丢到垃圾桶里去了吧?!那烟很贵的,她都没抽几口!!!
肚子有一团火在烧,却无处发泄,反被周逸哲按回到床上。他低头吮住柔嫩清甜的唇瓣,两人的身体在接吻中逐渐贴近,她被他吻得浑身湿烫。
“周逸哲....”蒋孟鸢推他,身体熬不住,一直在抖 ,“我..第一次....你能不能,少点?”
她感觉身上的庞然大物倏然没了动静,以为是惹他不快了,又低声说,“对我温柔点也行。”
周逸哲停下,翻身坐到床沿,面色冷静,“会吗?”
...啊?她怎么可能会?
“坐过来。”他的语气轻缓,长指撕开外层的包装,掏出一个红色CLASIC。见她在发抖,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示意她过来,“别紧张,你一紧张,什么都学不会了。”
蒋孟鸢无措,红着脸坐过去。
之前大张旗鼓的,羞耻心倒很重。
他倾身,打开床头灯,撕开包装,耐心讲解。
高一生理课的老师在报告厅教过,但她害羞,故意坐在角落里打游戏,就没听。现如今,她坐在周逸哲边上,真是如坐针毡。
“学会了吗?”
她能说她根本没听吗?未免训斥,她拿出应付长辈的妙招——笑。“会了的,会了的。”她错开他的目光,实在无法淡定下去了。
“看看你的成果。”
呃....
蒋孟鸢毫无头绪,他倾囊相授,现场教学,要是什么都不会,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一想到这,她浑身一颤,流出口水,弄湿了包装一角。
周逸哲看她欲言又止,双颊通红。他伸手把她圈在身前,温声提醒她:“这次要是再学不会,我可能真会打红你的pp。”
真是严格。
听他平稳强健的心跳声,还有那低沉似陈酿的嗓音,她有点陶醉又开始分神了。口津顺着包装,滴在男人的手背,这下,她开始不受控地抖动,她不是故意的...但男人呼吸依旧平稳,帮她撤掉那一方包装,掌心贴她的脊背顺了顺,“放轻松,我又不是吃人的妖怪。”
她想说他会的,他说话很平稳,仍旧觉得很有压迫感。
很难熬。周逸哲讲得很细,也很慢,生怕她听不懂中文似的。
关了灯。
蒋孟鸢意识涣散,她有点吃不消了,很想和她分开,休息一下。正巧听到手机铃响,趁机提醒他接电话,没准是有要事,她可以在旁边等等的。周逸哲淡淡地瞥了眼床头柜那边的手机,伸手拿过来后,把人抱到他腿上。
来电显示看也没看,接通后直接扩音。
“..........”
蒋孟鸢听那沙哑的声音便知对面是蒋非川,许是身子骨没大好,又咳了两声,“逸哲啊,你现在忙吗?”
周逸哲仰头,吮咬了下她的唇瓣,低声询问,“你觉得我忙吗?”
她啊咦一声,无措地弯下腰来。太可恶了,该死的大洋尾....要不是怕蒋非川听出来,她一定要骂死周逸哲。听他们对话,她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猛吸了一口气,又十分艰难地吐出。
周逸哲:“我问问鸢有没有空,明早再回复您吧。她现在身体有点不舒服。”
蒋非川突然高声,“她怎么了?”
他的表情很平静,但某处的开关却昭示了男人的不满,宛如泄愤的山洪在咆哮。蒋孟鸢连忙双手捂嘴,防止漏出声来。并用眼神哀求他,赶紧把电话挂了。
周逸哲没再为难,轻笑了下,“她没什么事,可能是有点低烧了。”
她听不清后面的内容了,棉被似燃烧的柴火,视野总是一片模糊。但听觉却异常灵敏。
男人温柔地拂去她后背的汗珠,语气有些无奈。
“怎么不叫人呐,你父亲打电话过来,问你身体状况呢?”
“你这怪人的毛病,是不是该改一改了?不是你叫我接电话的吗?”
该死的王八蛋!
蒋孟鸢含泪捶了下他的胸口,别的不说,手感是真不错。可她这一捶,也暴露了她的体能。他们在一阵阵暴躁的雷雨里肆意挥霍,直到天亮,她才得以闭眼。
周逸哲抱她去浴室,给她擦身体,蒋孟鸢睡得极沉,脸颊被水汽蒸得绯红,他抬指骨在上面蹭了蹭。
总算是长了一点肉。
她忽然转头自觉地舔吻他的手指,嘴里哼哼唧唧着什么,像在梦里呢喃着某人的名字。他的眼神逐渐阴鸷,大手托起她的侧脸。盯着那微弱颤抖的唇瓣,他俯身撬开她的唇齿,“蒋孟鸢,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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