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夤夜。
房门发出轻微响动,傅染警觉睁眼,手掌不着痕迹搭向腰间。
神思微动间,突然闻到了一股子奶香味。
果然,不消片刻,一个柔软的醉酒团子就爬上了他的床,不断往他怀里拱。
傅染收回了剑,阴沉沉坐起身。
他幽幽审视姜桃。
脖颈纤细如烟雨中的嫩栀子,轻轻一掐就会断,都用不着他出剑。
这么大的胆子,两次三番爬他的床。
还真当他是什么知书达理的赵公子吗?
傅染的手指虚虚在她脖颈拢了拢,浮上一抹快意。
“鸭鸭。”
傅染散开的束发落到了姜桃脸颊,她抬手挠挠,梦呓道:“赵公子……”
赵公子?
如何?
听不真切,傅染微微俯身,凑到跟前听她能吐露出些什么。
哪料姜桃两只小手一伸,就势环住了傅染的脖颈。
还往自己怀里收了收。
吧唧,姜桃突然在傅染耳垂上亲了一口。
然后用脑袋蹭了蹭,咕哝道:“鸭鸭乖,赵公子是自家人,不许咬他。”
之后秀气的鼻子不舒服的皱了皱,“鸭鸭该梳毛了,扎。”
她嫌弃的松开了手,开始将傅染的脑袋往外推。
………这还不是美人计?
傅染捏着被她软唇触过的耳垂,沉下脸冷冷睨她。
在凉国时,墨家那边为了磨练他心性,也曾往他床上塞过不少有些各种心思带着各种目的的妖娆女子。
可惜,都被他处理了。
傅染再度坐起身。
难道这次是换了种类型攻法?
思及此,傅染沉面抬手。
他颇为熟练的拎起姜桃的后脖颈,像上次一样直接将她丢下了床去。
然而不料姜桃今日穿的是件环脖肚兜,系带就在脖颈后边。
傅染这样粗暴一拎,正巧扯开了肚兜的蝴蝶花系带。
于是人是丢出去落在了软垫上,但她的肚兜却落下了。
藕荷色肚兜在空中飘飘摇摇兜了个弧线,最后落在他床头。
上面还绣着一只戏水的鸭子。
「鸭鸭」。
都不用她张口,这俩软音就倏的浮现在傅染脑海里。像有毒一样。
傅染面容扭曲了一霎,抽出短剑瞬间将肚兜挥了个稀巴烂。
没了肚兜束缚,姜桃胸前白软起伏更显宽松隐约。
起的地方白里透红,像朵云堆的牡丹,娇嫩巍巍。
伏的地方沟壑幽深,给柔软皓白打上了层神秘的幽影,勾着人的眼去往里窥探。
哼。勾谁也勾不了他。
傅染冷冷下床。
不过,她要是这种样子在这里醒了,事情就麻烦了。
傅染厌烦的啧一声,还是耐着性子重新拎起姜桃。
随着衣领的上提,贴在她身上的薄衫将胸前波涛起伏愈加清晰的勾勒了出来。
若刚才是影,现在就是脱掉了轻纱罩的绰灯。香兔如雪,两个团团。
粉的那一点更像是花间翕动的蝶,随着他上提的动作,呈现出楚楚动人的可怜姿态。
仿佛在邀人般,大剌剌刺入傅染的眼。
傅染皱眉,火速扔下她衣领。
衣领得了喘息,里面的蜿蜒春色也得了喘息,雪团子跳晃了两下,安稳了。
傅染又重新拎起她的两条小细腿,改成粗鲁的横抱,踢开门将姜桃扔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姜桃跌入软缎,有些不满的抱起凉被蹭蹭,顺势翻了个身。
衣领就此大大蹭开,隐秘肌肤和皎洁月色相映成辉。
这次是连那绰灯般的薄衫遮掩都没有了。
傅染烦得眼疼。
蛮野扯出她抱在怀中的凉被,手腕一甩将她整个人蒙头盖住了。
若是美人计,日后定还有后招。
他倒要瞧瞧,这娇娇媚媚的小女娘还能使出什么妖来。
傅染凶残的眯起眼冷笑。
掩上房门,一支袖箭嗖的射了过来。
傅染无声接住,神色一凛,轻巧的跃窗而出。
园中丛影里,刺桐果然现身示意。
“甩开了?”傅染意指他们先前提到的那些苍蝇。
刺桐点头,和寸剑二人齐齐抱拳,单膝下跪道:“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无妨。”傅染漫不经心折下片叶子,垂眸把玩道:“说说吧。”
睫毛在他白皙脸庞投下一圈儿阴影。
刺桐和寸剑迟疑一下,寸剑悄悄向后小挪一步,胳膊肘推了推刺桐。
刺桐只得开口道:“如您所料,当日瑶池宴,确实是皇帝陛下提前通知了太子。”
叶子被碾碎。
傅染松手,拭了拭掌心。
这不难猜。
他从一出生,就只是凉国皇帝的一枚棋子而已。
或者说,连他的出生,都是算好的一步棋。
凉国皇帝傅青虎,将帝位皇权看的比什么都重。
傅青虎当初既能踩着亲兄弟的尸骨爬上高位,而今就能为了稳住高位吸尽子辈的恨血。
他将傅染藏起来,用一种极端另类的方式偷偷养在冷宫,为的便是有朝一日可以用傅染去牵制太子傅典。
鹬和蚌的相争永不停,渔翁之利才能永坐拥。
自古帝王最明白这个道理。
只可惜,傅青虎还是老了。
他将傅染这颗棋养的太狠,又对太子傅典出棋太晚。
当他走这步棋的时候,傅典的势力已比他想象的大太多了。
当日他精心谋划的,那场准备昭告傅染皇子身份的瑶池宴,傅典根本不会让它办成。
傅典绝不会允许有一个新的皇子出现在世人面前。
这么多年间,他费尽心思杀掉其他皇子,更是送走一个去了大托做质子。
原因无它——凉国的继承人只能有一个,那就是傅典他自己。
皇位只有一步之遥,哪能拱手相让。
傅典这才会派出典字军,对傅染一路追杀,不死不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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