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陶冬升心一慌,结结巴巴狡辩。许芊芊却不想再听,摆摆手:“管家,给他结算工资让他走。”
管家立马上前,就要带陶冬升出去。
陶冬升不甘心地看何元一眼,咬牙扑通一声跪地上,眼泪一串串掉:“老爷太太,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求你们原谅我这次吧!”
何大河哼了一声,心疼地看着何元:“要是小元没有录像,我们就真冤枉她了 ,赶你走已经是我们心慈手软了!”
陶冬升哭诉,说自己被派去照顾何浅,一心都是保护何浅,神经敏感才这样。何大河不理,管家拖着他往外走。
这时,何浅叹了口气,拦下:“爸妈,要怪也怪我,他都是为了我好,这次就饶过他吧。“
说完,她转过身面对何元:“姐姐,我向你道歉,都是我的错。”
何元敛了眼泪,善解人意般地一笑:“妹妹,我没怪过你,我们都是一家人。”
见何元如此大度和蔼,何大河和许芊芊欣慰一笑,直夸她懂事委屈了她。
何浅狭长的眸子里闪过狠戾,却仍努力装出笑:“是...姐姐说的对,我们都是一家人。”
陶冬升被打发去了干杂活,不许再接近何浅。
而何大河和许芊芊怕何元在家孤独,托关系把她送进了学校。
自此,陶冬升一反常态对何元热切起来。
“小姐,您今天放学早,我特意为您准备了新鲜的牛奶。”他声音柔和,手中捧着一杯温热的牛奶。
何元看向他,眼底一抹阴沉:“冬升哥哥,你觉得我会喝吗?”
谁不知道黄鼠狼安的什么心?
陶冬升见她这么称呼,脸色慌乱地看了看四周:“小...小姐,您叫我什么呢?您认错人了!”
何元嗤笑:“抱歉,你和我那心如蛇蝎的冬升哥哥太像了。”
陶冬升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嘴角反复抽搐克制怒气:“小姐,之前是我对不住您,希望您别往心里去,我再给您做点别的。”
何元不再理他,回到卧房。
当晚,陶冬升手捧着一盘香气扑鼻的蛋糕,笑容殷切:“小姐,您尝尝这个,我特别加了些水果,绝对好吃!”
何元看了看餐桌前的爸妈。这段时间,陶冬升对她的殷勤,整个何家都知道。何大河还以为陶冬升痛改前非,没太干涉他接近她。
何元随即面带微笑:“谢谢陶叔,我刚吃过晚餐,实在没有胃口。”
“也对,晚上不能吃太多,容易积食。”许芊芊好心为她解释。
陶冬升眼神中隐含不甘,将蛋糕放在她的桌上:“小姐,那您想吃的时候再吃。”
何元点了点头,直接忽略这盘蛋糕。
夜深人静,何元被渴醒,起床倒水喝。眼神随意瞥了瞥,却发现桌上的蛋糕上死了好几只飞蛾。
她皱起眉,心中猛然一动,立即拿出一个保鲜盒,切了一刀放进盒中。
第二天一早,何元带着蛋糕去化验,果然在里面检测出□□的毒素。
她攥紧手,一阵后怕,幸好她没有放松警惕吃下它...
她以为陶冬升只是想打消她的戒心,没想到他居然想直接毒死她!
何元拿着检验报告回家,打电话给何大河和许芊芊:“爸,妈,我有件重要的事想和你们说!”
他们听她语气凝重,当即答应马上回来。
何元在爸妈书房外的楼梯间徘徊等待,想在他们回来的第一时间就给他们看化验报告。人证物证在,她不信陶冬升还不蹲大狱!
几分钟后,楼上忽然传来一阵异样的动静,似乎有什么瓷器材质的东西在移动。
何元抬头往上看。
只见陶冬升目光狠戾地盯着她,双手搬起一个花盆砸向她。
何元瞪大眼睛心猛地一缩,想躲却已经来不及。
“砰!”一声巨响。
花盆猛然砸下,正中何元的额头,鲜血瞬间涌出,随即是刺骨的疼痛。
何元耳边传来阵阵耳鸣,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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