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睛,十分震惊。还真的没想过这个可能,但是她知道系统说的是对的。
她转了转眼睛,然后她想到了解决办法。
她有些猖狂的笑了下,对秋千上的四大爷说,“我知道怎么办,你放心,你把那个数据给我就行。”
正当游戏系统要担忧的问她该怎么办的时候,她说,“不能为了让他听话就留着他停在没力量的阶段,毕竟我还需要他。要想让他老实点也容易,我这有个buff,只要加到他身上,我保证他即使战斗力膨胀几倍也能冷静下来听我说话。”
四大爷:“嗯?你打算给他加什么buff?”
“哼哼,”她像个反派那样自信的冷笑,说“你就放心的把红色数据包给我吧,然后你等着看戏就行。”
瓦西里、舍夫尔和比尔还在为‘连带责任’的话题扯皮的时候,她从二楼的卧室下来了。
三个人都回头,远远的就看到她一手拎着一个酒瓶子,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且一脸诡异笑容的走过来了。
“瓦西里~我给你带了点东西哦~”
她这貌似温柔打招呼、实际上像是女鬼一样阴森的语调让三个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被叫了名字的瓦西里则格外觉得冷。只有曼纽尔抬了下他的村支书同款眼镜,对她绝对信任又非常期待。
瓦西里身处寒冬一般抱着肩膀,说,“你要干什么?”
“呵呵,”她像是女鬼要吃人之前嘻嘻笑着,这时她已经走到了瓦西里跟前,她提起那瓶不知名的酒在瓦西里眼前晃晃,她说,“怕什么?我给你带了点礼物,这个东西你不可能不喜欢哦~”
瓦西里盯着那瓶酒,他透过玻璃看到了里面的液体里隐约漂动着一些字母,那些字母是光组成的,随着液体的晃动而闪烁,如同某种实物化的言灵。酒瓶外面贴着的标签上写着‘红色数据’几个字。
瓦西里原本要喊出‘你拿的是什么毒药?!’,但是他没有那样说,他现在已经莫名其妙的被那瓶酒吸引了——那酒瓶中的液体似乎有魔力,几乎一下就抓住了瓦西里的全部注意力。
他像是被催眠了一样,瞳孔放大,眼神一下也挪不开。甚至,他的手缓慢的抬起来,想要拿住那瓶‘酒’。他心里知道,这瓶酒里面蕴藏着他非常需要的东西。
舍夫尔、比尔和曼纽尔都奇怪的看着瓦西里。
“想要是吧?”她眉眼阴暗的笑问,然后在瓦西里的手碰到酒瓶之前,她一下子挪开了酒瓶,说“可以给你,但是在那之前,得先给你加个‘药引子’。”
酒瓶从眼前消失后,瓦西里像是被喊醒一样,他仍然急切的想要拿到那瓶酒,但是恍惚的感觉还没完全消逝,乃至他的手扑空了一下。
瓦西里忍住了那种令人发晕的渴望,他发觉是这个娘们又在耍什么花招了,他有些厌恶但是心里还是放不下那瓶奇怪的酒,他说,“你还给不给了?”
听到瓦西里问的是‘给不给’而不是‘这是什么东西’,她暗暗露出了得意的邪笑,她说,“当然会给了,这个东西喝下去对你可是有巨大的好处,你能感觉到对吧?但是在那之前,我得给你叠一层其他的东西,要不然我可不放心把这宝贝给你啊。”
在瓦西里不耐烦的问‘叠什么?’之前,她忽然以迅雷之势突然抽出藏在背后的那只手,把她一直藏着的板砖狠狠的拍在了瓦西里脑门子上。
伴随着一声惨叫,瓦西里当场被打得侧翻在地上。
是的,她所说的在给瓦西里输入红色数据之前要给他叠的buff就是华夏最强武器——砖头。
当年,兔子靠着一块贫穷的砖头,同时抽世界两极、同时拍十七个堂口,硬是让世界记住了兔子的手劲。从那之后,无论外面那些国家进化成什么样,那块带着杀意的砖头始终都是他们心里挥之不去的阴影,再也没人敢轻易来挨揍。
她把那块带血的砖头在手里掂了掂,对晕倒的瓦西里说,“只想要自己的力量和好处是吧?那好啊,在给你这些东西之前,我得先让你永远记住老娘这块砖有多痛,省得你进化了之后就反过来打我!”
比尔和舍夫尔都看傻了,只有曼纽尔拿出小旗子开始打call。
很快,比尔缓了过来,又进入了看笑话模式。他一边嘲笑着瓦西里,一边走到她旁边,捂着嘴笑说,“哎呀,这真是新同事的开头彩啊,物理意义上的‘开头彩’哈哈哈哈——”
还不等比尔笑完,她突然又一板砖拍上了比尔的脑袋。
“你他妈也不是好东西!”她这样说。
比尔全无准备,还来不及惨叫就往另一个方向倒了下去。
她似乎是肾上腺素过多,拍两个人根本化解不了她此刻的煞气,她完全停不下来似的浑身发抖着开始寻找第三个猎物。
她理所应当似的看向舍夫尔,舍夫尔看看倒下的瓦西里和比尔,他脸都青了。
舍夫尔看着她那龇牙咧嘴要吃人一样的凶相,他说,“我自尽,我自尽行了吧?”
舍夫尔从她手里拿过来那块板砖,犹豫了一下,然后硬生生往自己脑门上拍了上去。
啪的一声,舍夫尔也向后倒下了。
曼纽尔一边鼓掌,一边说,“恭喜今日完成三杀哦~”
被关起来的安东尼从钥匙孔看着这边的发展,他咬着手指,说,“讨厌,真是羡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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