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从棺材里爬了出来,看到林朝靠在棺材旁睡着了,脸上还带着哭过的泪痕。
张清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做那个奇怪的梦,她觉得她的心好痛,好痛。
就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就认识林朝了,但她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并不好,心里像缺了一块。
张清蹲在林朝面前,盯着她。
林朝怀里抱着剑,柔顺的墨发乖顺的垂在脸侧,比起平时的张扬多了几分乖巧。
张清掏出来帕子轻柔地擦拭林朝脸上的泪痕。
“嗯?师妹。”
林朝睡得并不安稳,在张清的动作下就醒了,因为刚睡醒声音有些软绵绵的。
见林朝醒了,张清收起帕子站起身朝林朝伸出了手,乖乖的唤了声:“师姐。”
林朝就着张清的力道站起了身,刚站起身她就给了张清一个大大的熊抱,声音雀跃。
“师妹,恭喜你啊!”
听到林朝的话张清有些疑惑。
恭喜我什么?就剩两年生命?
还是和死又更进一步?
林朝见张清一脸疑惑,先用玉简给师父报了声生平安,然后又‘一五一十’把她晕倒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正眉飞色舞地讲着呢,见张清呆呆地站在原地。
林朝用力地拍了下她的背,笑嘻嘻的凑到张清身边勾住她的肩旁,打趣道:“怎么乐傻了?”
被巨大的惊喜砸中的张清终于也给反应了过来,流出了激动的泪水,声音不由得有些哽咽。
“我...我...是不是...不用死了?”
见张清这副样子,林朝也有些想哭了,狠狠地点了点头。
“以后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时间。”
这时候张清才知道,原来幸福的时候也会流泪。
至于灵根不灵根地,张清并不在意,她原本就是因为想活命才加入得凌虚宗。
别的都不重要。
苍逸看到林朝发给他得玉简就火急火燎的从主峰赶了过来,谁料刚推开门就看到玄策。
玄策一脸讨好的看着苍逸开口,明知故问到:
“师弟呀,你这是干什么呀?”
语气之谄媚,一时间竟令人恍惚,分不清到底谁才是宗主。
苍逸的嘴角扯了扯,被玄策的话恶心的够呛,脚步也不由得顿了顿。
他戴上了假笑面具,转头看向他那‘亲亲师兄’说道:
“当然是去探望一下,我新收的亲-亲-小-徒-弟-啊”
说到最后两个字时,还特意的拖长了语调,对着玄策笑眯了眼。
没错啊,他就是在炫耀,有本事就打他呀!
玄策听到他说这话,鼻子都气歪了。
呵,来日方长他迟早会把他的徒弟撬走,再不行,他看他的三个徒弟也是颇有姿色,色诱也不是不行。
另一边,正在教习丹峰弟子炼丹的谢钰突然间打了个喷嚏。
是谁在想我?
但就因为这一个分神,“砰”的一声,丹炉炸了。
谢钰被崩了个爆米花头,嘴里喷出缕缕黑烟。
齐愿刚推开门就看道这副样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师弟你真是太时髦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忍了忍,没忍住笑得更厉害了,肩膀松动的更厉害。
“这是什么新型烟熏妆吗,我真是自愧不如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谢钰对着齐愿翻了个白眼,默默竖起来中指。
“傻逼。”
齐愿:“......”
苍逸没有继续搭理玄策,他急着去见他得小徒弟呢,可不能被林朝那丫头给他带歪了。
玄策见自家师弟并没有理他,也没有自讨没趣。
苍逸不让他跟着,他偏要跟着。
这也许就是苍逸迟来的叛逆期?
林朝见苍逸他们还没有来,就还是给张清讲一些凌虚宗的事情。
凌虚宗的宗主是玄策,座下有三个弟子分别是大弟子秦玉琅,二弟子齐愿,三弟子谢钰。
而林朝的师父苍逸则是副宗主,其实林朝还有三个师伯,不过那三人常年在外历练,一年都见不到几面。
林朝勾着张清的肩膀,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
“你叫我一声师姐,我罩你一辈子。”
本是一句玩笑话,谁知张清看着林朝神色认真的说:
“师姐,你可要罩着我啊!”
林朝看着张清笑了,轻“嗯”了一声。
张清被林朝的笑晃了晃神,在心里默默发誓:她绝对不会让梦里的一切成真。
“小清,听说你醒了,身体可有无大碍?”
玄策人不到声先到,至于他为什么人没到呢?
这是因为苍逸看玄策特别不顺眼,趁其不备将灵力运到左脚给他踹了个屁股蹲。
然后苍逸拍拍衣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他要在小徒弟面前留个好印象,随后施施然推开了门。
“小清。”
因为林朝事先给张清讲了,所以张清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便宜师父。
乖乖巧巧的叫了一声“师父”。
苍逸被这一声师父叫的可谓是心花怒放啊!看张清是越看越顺眼,脸上的都要笑出花儿了。
连忙从芥子袋中掏出一枚储物戒指和一块身份玉牌递给张清,“小清,这是给你的拜师礼,还有身份玉牌。”
张清也没有矫情,接过苍逸给他的拜师礼。
“谢谢,师父。”
给一旁的林朝看得是直皱眉头,心里也不由得有些发酸。
这老登怎么还是两副面孔呢?想当年,她拜入师门的时候他可不是这副样子的。
不过,谁让她的小师妹人见人爱呢?
“师妹,我也有东西给你。”
说着林朝就从储物戒中掏出十枚无相果递给张清,张清有些震惊的接过来。
“谢...谢谢,师姐”
不是,凌虚宗的人都这么有钱的吗?
无相果是可以提升修为的好东西,而且五百年才结一次果,结一次果只有五百枚。
而林朝一出手就是十枚,这可真是财大气粗啊!
此时姗姗来迟的玄策也掏出来礼物,是...是一段梨花枝。
上面还几朵开的灿烂的梨花。
张清扯了扯嘴角,还是微笑的接过了那段树杈子。
“多谢,师伯。”
张清不说,可苍逸可忍不住了,瘪了瘪嘴角。
就这破树杈子?真是有够寒酸的。
“师兄啊,你这是不是月底没钱了,送我宝贝徒弟一个破树杈子,要不我借你点?”
玄策翻了个白眼,他送的东西就有那么寒酸,“啧啧”两声。
“真是不识货,这明明就把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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