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一澄毫无征兆地扑上来,双手抓向黎书昀腰间的痒痒肉,八卦揶揄道:“哦呦~老实交代,从实招来,你要画那位的画是正经画吗?嘿嘿嘿。”
“松开我,坏橙子。”黎书昀身体很敏感,别人轻轻碰一下或搭一下都会颤抖得厉害,更是经不起挠痒痒,此时笑得直不起腰来。好不容易推开叶一澄,她清清喉咙,一本正经道,“正经的,包正经的橙子。我可是传统女孩,画的当然也全是那种世上最纯洁最艺术的画,可以私人珍藏载入史册的那种程度。”
“噗~哈哈哈!”
叶一澄笑得肚子疼,故意拖长语调。“哎呦~~那你估计得等个几年后再用掉那次机会?”
“想什么呢。”黎书昀柳眉倒竖,凤眼圆睁,嗔笑地点了点她的额头,“大黄丫头,对于陌生帅哥不要脑补些什么过分的事情,要以欣赏艺术品的眼光去看待。我们可是社会主义五好少年,理应又红又专。”
“报告!正经姐,我还有更过分刺激令人血脉偾张的视频你要不要看。”
“走开,我真的要睡觉了。”
“真不看?真的吗?嘛?”
第二天吃早(午)饭时,黎晏看到两位姑娘眼下四个又大又浓的黑眼圈,像被吸干了阳气,蔫儿吧唧的,他颇为新奇地左瞧瞧右瞅瞅,抬手在她们眼前挥了挥。
“呦,姐姐们昨晚是偷鸡摸狗还是当采花大盗去了?咋鬼迷日眼的。”
二人昨晚看到4、5点钟才睡下,此时正心中有鬼,猛不丁被点,皆恼羞成怒,异口同声道:
“小嘴巴,闭起来!”
黎晏:?
她们吃炮仗了吗,火气好大,害怕怕。
叶一澄是黎书昀小学到初中在校外艺术机构学画画认识的同学。
初相识她是个骄傲自信、明媚张扬的大小姐,早黎书昀几年学画,是当时机构里最有天赋的小孩,直至黎书昀的到来。
两人不打不相识,几番较量接触下来后叶一澄被折服,逐渐和黎书昀成为挚友。
中二期少年人的友谊来得抓马又莫名,她们则是——霸道橙子爱上昀: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女人,你在玩火。”
“如果你想激怒我,那你成功了!”
“该死,她今天怎么没来!”
“怎么回事,我怎么会想她!”
“可恶,我好像喜欢上她了!她好美丽,好冷酷,好神秘,好厉害!我要死死黏着她!”
……
总之一言难尽,可能就是打着闹着吵着发现彼此“臭味相投”吧。
后来她俩外加那个竹马岑钰都考入同所初中。她和岑钰当了3年实验班的同学,叶一澄一直恰好分在她隔壁的平行班。
自从步入青春期,这位大小姐更是火力全开,战绩可查,追她的人能从班级门口排到巴黎埃菲尔铁塔。她虽然很容易“爱上”,但大多时候就口嗨一下,实则眼光很高,真正能入她眼的寥寥无几。
聊画画的话题也开始歪呀歪,连带着她都被带歪了。
叶一澄:?
假的!正经姐她就是死装,明明自己对某些正常生理知识好奇的要死,就是嘴硬、心口不一……唔唔(被黎书昀捂嘴套麻袋抓走)。
昨晚她们住的民宿是黎书昀二爷爷家的孙子黎晏家开的,他也就比她俩小几个月(黎书昀1月,叶一澄上年12月,黎晏6月/岑钰同叶12月)。
黎晏此人更神奇,他体质特殊,平时不正经学习,永远的倒数,除了学习啥都爱干,gai溜子一枚,一不留神就上房揭瓦、喜提全校通报,把黎书昀的叔叔婶婶气得心肌梗塞是家常便事,多次连夜将他打包送到黎书昀家。
黎书昀小时候和这个混球弟弟超级不对付,一言不合就干架。每次都以黎书昀三两下将黎晏打趴下单方面暴揍他而告终。以至于后面黎晏谁都不服、谁都不放在眼里,只服他姐,只对他姐毕恭毕敬、服服帖帖,此之谓血脉压制。当然,也有两人曾“共患难”的情分在。
一到大考、关键时期,黎晏总能超水平发挥。小升初如此,虽没考到他们初中但也去了另一所不错的;初升高又如此,直接跟他们干一所高中去了。
对此黎书昀非常忮忌。
因为她属于那种一松懈一得意忘形就会蹬蹬退步的类型,根本不敢松也不敢得意一点。虽然她初中常年居全校前10。(黎晏:?知足吧您。)
叶一澄成绩在上游的尾巴,稳稳的幸福,高中决定跟随兴趣走艺考。岑钰更是稳定得气人,很少掉出年级no.1,黎书昀只拿过个位数的no.1。
可惜中考她因车祸发挥失常,只排全市100。岑钰是众人意料之中的中考状元。叶一澄200开外,黎晏踩着1200左右的尾巴进。
“小朋友们都在啊?中午好啊阿昀、小澄,玩得还开心吗?”
一道熟悉亲切的声音将黎书昀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是婶婶回来了,风尘仆仆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婶婶好!我们玩得可开心嘞,您出差辛苦了……”
叶一澄嗓音清甜地答道。黎书昀起身接过婶婶手上的包,递给她一杯茶,眉眼带笑地关怀几句,几人热切地寒暄起来。
紧接着黎书昀觉得不太对劲,黎晏人呢?孩子安安静静,必定在作妖。
转过头果不其然见到他狗狗祟祟地猫下腰,似是想趁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
可惜婶婶眼尖地捕捉到他的小动作,方才只顾着看两个讨喜的小姑娘,这会定睛仔细看了看自家的臭小子,脸色骤然大变。
“黎——晏——!老娘就不在家几天你又皮痒捅破天了是吧!看看这头鬼毛这打扮,有个学生样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站街的。看我今天不打死你,站住!”
婶婶抄起门边的鸡毛掸子就冲了出去,黎晏跟条泥鳅似的从桌子底下麻溜地窜走了。
“哈哈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叫他口嗨,该!”
叶一澄不顾形象地捧腹大笑,把桌子捶得震天响。黎书昀无奈扶额。
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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